(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那足有一个成年环保粗的大树由于多了一个缺口,无法承受住上方的重量,应声倒下。
“轰隆!”
树干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陈悠哉看着那倒下的树干,眯着眼睛。
看样子江浩并没有说谎,这人的握力的确有些惊人。
看到这一幕,江浩皱了下眉毛,说:“陈悠哉,你是属泥鳅的么?跑来跑去的,可真恶心。”
闻言,陈悠哉皱了下眉毛,扫了江浩一眼。
“悠哉,小心!”忽然,若雪儿赶忙出声。
声音一起,陈悠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侧过脸一看。
却见何大师已经趁机靠近来,大手一伸,握住陈悠哉的手腕。
手腕被握住,何大师的眼睛一冷。
江浩看到这一幕,立即兴奋了:“何大师,直接捏断他的手!”
何大师手猛地一握。
用力压下。
但是陈悠哉纹丝不动,那只被何大师握住抬起的手,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何大师微微一怔,他眉毛皱起。
何大师对自己的握力非常有自信,他曾经拿着一块完好的钢铁将那块钢铁直接捏得稀巴烂,他唯一挑战不了的,是金刚石,只要金刚石那恐怖的硬度是他无法撼动的。
而现在何大师感觉眼前这个男子的手腕就如同金刚石一般僵硬,无论他使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陈悠哉的手腕捏断。
一时间,何大师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时,江浩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下眉毛:“何大师,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将他的手腕捏断啊。”
何大师皱紧了眉毛,看向陈悠哉。
陈悠哉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好玩吗?”
一听,何大师那张脸变了,猛地松开陈悠哉的手,身体猛地往后跳,退出三米,跟陈悠哉保持着距离。
何大师在这一生中只遇到过两次笑容,第一次是在他当杀手的时候,那时他将他的目标逼入了绝境,他本打算将目标折磨死,可在那个的时候,那个男人卷曲在角落,嘴角却泛起了笑容。
在何大师疑惑的时候,那家伙掏出了一颗手雷。
那一次,何大师差点丢掉了性命。
而第二次,就是眼前这个男子的。
而这个男子却并没有被他比如绝境,但他脸上也有微笑。
为什么?
“何大师,你在做什么?”江浩有些不懂,皱起了眉毛。
闻言,何大师皱了下眉毛,根本没搭理江浩。
而这时,陈悠哉迈步往何大师靠近,笑说:“你不继续了么?”
见陈悠哉靠近,何大师却在往后退。
看到这一幕,江浩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何大师在惧怕陈悠哉?
怎么回事?江浩脸色微变。
见何大师后退,陈悠哉露出笑容:“行,那我过去了。”
话一落下,陈悠哉脚一踏,扑向何大师。
何大师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陈悠哉的身影已经跨越了三米的距离来到他身前。
陈悠哉双手一伸,握住何大师的双手的手腕。
一握住,何大师那张脸大变:“放开我!”
“晚了。”陈悠哉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手一合。
“咔擦咔擦!”
两声齐响。
“啊!”何大师惨叫出声。
这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陈悠哉情绪多少受了点影响,他可不喜欢有人在自己耳边大叫,所以他一脚踹出,落在何大师的肚子上。
“嘭!”
一声闷响,何大师的身影飞出,飞出四米在地面打了几个滚,没了动静。
细心的人可以看到,何大师那两双手掌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那两只手腕处的骨头都已经被陈悠哉直接捏碎了。
比握力,谁比得过一名拥有半仙之躯的修仙者?
看到这一幕,江浩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陈悠哉看着江浩,双手环胸,淡淡地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一听,江浩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他转身就跑,因为跑得太过惊慌,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一摔倒,他就直接爬起,一边爬起,一边调整身形继续往跑!
现在的江浩用连滚带爬这个成语形容最合适了。
但是再怎么跑,怎么爬,能有陈悠哉快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陈悠哉的身影鬼魅一般,出现在江浩身前。
江浩一头差点撞在陈悠哉身上,但他一看到陈悠哉,立马就吓得后退数步,一个站立不稳,身体往后倒起,一屁股坐在坚硬得地板上,摔得生疼,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个了,他惊恐万分盯着陈悠哉,说:“你……你……你别杀我……”
闻言,陈悠哉露出一抹笑容,笑说:“我讨厌两种人,一,我很讨厌那些总给我找麻烦的人;二,我讨厌有人惦记着我的女人。很不巧,你这两样你都占满了。’
看着陈悠哉的笑容,这抹笑容在若雪儿眼中是温柔的笑容,但在江浩的眼中那就是魔鬼的笑容!
江浩那张脸毫无血色:“别……别……你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伤害我。”
这时,陈悠哉眉毛舒展:“求我别伤害你?那你有想过覃巧儿么?她只是个高中生,你却因为不想跟她结婚,居然就想着让人杀了她。你以为她就想被别人伤害?”
闻言,江浩那张脸微微泛白。
这时,陈悠哉也懒得听江浩废话了,一脚直接落在江浩的裤裆处。
“嘭!”仿佛可以听到蛋碎掉的声音。
江浩身体扭动了下,瞳孔往上一翻,身体软软倒了下来。
陈悠哉手缓缓收回,扫了正口吐白沫的江浩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若雪儿。
若雪儿小嘴微张地看着这一幕,她手捂着小嘴,眨了眨眼睛,用一种害怕的眼神看着陈悠哉。
陈悠哉露出笑容,靠近,手伸出,握着若雪儿的小手,拉到怀中,笑说:“怕了?”
若雪儿给了陈悠哉一个白眼,身子偎入陈悠哉怀里:“肯定怕呀,你那样踩,他肯定疼死了。”
一听,陈悠哉笑了:“不单疼,这一脚他以后就做不成男人了。”
闻言,若雪儿露出笑容,说:“你真坏。”
陈悠哉眉毛舒展:“谁让他打我女人的主意呢?”
若雪儿抿了下唇,眸子泛着一丝光泽,唇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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