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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诱宠!诱她入怀,对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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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别丢下我……
金姨刚出了房间,床上的赵礼礼翻身坐起来。

此刻,她的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喉咙里也发出一阵咕噜声。

接着,就快步跑往卫生间。

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吐的声音。

等了许久,纪宴初都没再听到里面的动静,待进去一看,这才发现人早就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

纪宴初看着她毫无形象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很少笑,这一笑就仿佛冰川融化,春风拂面。

他上前去把赵礼礼抱起来,再次给她抱回床上。

接着又去拿来毛巾,笨手笨脚地给赵礼礼擦干净脸上的污渍。

毕竟是第一次照顾人,粗手粗脚的,全然不管赵礼礼细皮嫩肉的。

赵礼礼吃痛,伸手推开他的手。

纪宴初见状,看着她脸上也没什么污渍了,也就没再强求。

醉成这样,洗漱什么的就别想了。

他也没着急回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

晚上白明薇说的话,再次浮上心头来。

此刻看着赵礼礼,心里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听到床上的赵礼礼发出痛吟声。

转眸看去,就见她蜷缩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脸色从红润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一双秀眉紧紧地皱着,呼吸急促而紊乱,红唇轻启,发出痛苦的声音。

纪宴初知道她有胃痛的毛病,赶紧起身去楼下拿药上来。

扶着赵礼礼起来,想要给她喂进去。

迷糊中的赵礼礼却是一把挥开他的手,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纪景行,我不要你管!”

纪宴初一听到纪景行的名字,脸就黑沉下来。

“喝醉了也忘不了他。”

纵然心里不乐意,但手中的药还是喂到了她嘴里。

赵礼礼脑袋靠在纪宴初的心口处,声音小小的,软糯糯的,带着一丝哭腔,语气哀求,“我就只有你了,你别丢下我……”

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纪宴初的衣角,可怜得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猫崽一样。

知道她是喝醉了,把自己当做纪景行,但心口处还是有些躁动起来。

纪宴初垂眸看着她。

睡着的她眼里看不见对自己的恐惧和疏离,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看着乖巧又恬静。

他的手指头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细腻温暖的肌肤。

微凉的指尖,也慢慢被暖意融化。

纪宴初脑海中莫名就想到了那天晚上。

被送到纪景行房间的时候,他其实是有机会离开的。

只是她一声轻唤,直接让他的理智轰然坍塌。

微不可见地轻叹一口气,正要抬手给她拂开额头的碎发,却见她倏然睁开双眼。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上。

赵礼礼是被疼醒的。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纪宴初的怀里!

想到那天,自己也是这么被纪宴初强占的,只以为他又是想要图谋不轨,酒气上头,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赵礼礼愣住。

纪宴初一张脸阴沉得可怕,因为愤怒也变得有些扭曲起来,眼里闪着怒火。

也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住赵礼礼的脖子。

“赵礼礼,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打你?”

赵礼礼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也让她变得痛苦起来。

纪宴初理智崩盘,手在微微颤抖。

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颈动脉在自己的掌心颤动。

就在愤怒就要淹没理智的时候,看着赵礼礼眼角闪着的泪光,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喉结微紧,心里涌上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松开自己的手,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看着赵礼礼捂着脖子,不断咳嗽的样子,眼里满是矛盾和挣扎。

没再说什么,他转身出了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巨响,赵礼礼一直僵硬的身体也松懈下来,趴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

刚刚有一瞬间,看着纪宴初的眼神,真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了。

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没想到纪宴初竟然就这么放过她。

等喘匀了气,她靠在床头,紧闭着双眼。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太阳穴突突疼了起来。

她抬手轻轻揉了揉脑袋。

门被轻轻敲响。

赵礼礼下意识就以为是纪宴初,对着门外冷声说道:“我不想见你,你滚!”

门外明显顿了一下,数秒之后,这才传来金姨的声音:“赵小姐,是我,我来给您送点米粥。”

赵礼礼声线不见起伏,冷冷道:“不用了,我不想吃。”

门外的金姨犹豫一下,刚要再劝说些什么,就见房里的灯关了。

金姨只能端着餐盘离开。

“那我就先下去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打内线电话,我给你送上来。”

赵礼礼没回答,金姨也就转身离开。

经过纪宴初房间的时候,房门被打开。

看着餐盘里完好没动的米粥,皱眉问:“怎么没吃?”

金姨摇头:“赵小姐说不想吃。”

纪宴初眸光微沉,挥了挥手:“不吃就算了。”

转身就要进房,“你也早点回房休息。”

房间里,赵礼礼用被子蒙着脑袋,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酒精侵袭,昏沉的脑子又开始变得迷糊起来,人又睡了过去。

一大清早,就被手机铃声叫醒。

摸过手机,电话那头就传来元月的大嗓门。

“礼礼,你没事吧?”

宿醉还没清醒,赵礼礼的脑子还有些不太清楚,听到元月这话,自然是没反应过来。

“我没事……”

话刚出口,就察觉到自己的嗓子哑得可怕。

元月也听出她声音的沙哑,连声询问:“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昨晚的一些片段挤进赵礼礼的脑海中,她想起来这是纪宴初干的。

不过又害怕元月跟着自己担心,所以也就没有说出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昨晚喝多了,把你送回了盛园我都不知道,也是这会儿才知道的,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元月着急询问。

赵礼礼刚表示自己没事,视线停留在一旁床头柜上放着的胃药上,面色一怔。

她的胃病,除了元月,也就只有纪景行知道了。

昨晚他来过了?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声。

起身站在窗边,就看到楼下正在激动说着什么的纪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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