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鲜重新冲出了海面之后,那猴子怪物也一起冲出来海面。
也就是在那猴子怪物与陈鲜冲出海面之后。
这瞬间天色大变,狂风骤起,海浪滔天。
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也向着岸上拍打而来。
看到这怪物,老道士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
而后老道士又掐了个法诀,刚才那些已经隐去踪影的旗子又重新出现在了这天地之间。
这些遮天蔽日的旗子依旧不断变换的方位。
也就是在这些旗子出现之后,这滔天的海浪被直接消弭于无形之间。
老道士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与陈鲜讲解起了这怪物的由来。
“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
这怪物叫做长右,为师之所以要让你将其将其引到海面之上是因为,只要这怪物出现在这天空之下,并被人看到。
那么依着这片天地的规则,便会引发一次能毁灭郡县级别的大水。
不过为师我可以暂时压制住这等天灾,等到为师需要的时候便撤去禁制。
让这天灾重现与世间。
而且为师之所以说要让长右先咬你一口也是因为如此。
他的其他神通妙法倒是不值一提,唯一有用的便是这直接能受到天地认可而引发的天灾。
在他咬你一口之后,你也与这怪物一样了,能让别人看到你就发动水灾了!
话说徒儿你是要让为师出手干掉这怪物,还是要自己来呢?”
听到老道士的话,陈鲜也是明悟了自己这次从这长右身上所获得的力量。
本来他还有些纳闷,为何自己这次被这长右咬了却没有获得任何的能力。
现在他倒是清楚了,这能力其实是个规则系的能力,现在的陈鲜也与这怪物一样,只要被观测到,便能引发水灾。
这让陈鲜忍不住暗自吐槽,现在的自己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人形天灾了。
或者开玩笑来说,现在的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水比了。
陈鲜一边躲避着这猴子的攻击,一边忍不住向着老道士询问起了自己的疑惑。
“不过我现在的这种状态真的没问题吗?被看到就引发大水。
那么之后如果我们还要去城市之中搜集材料,这不是会明显的耽误师父您的事情吗?
还有这怪物就让徒儿来收拾他吧,就不让师父您费心了。”
陈鲜刚才在水下被这怪物也给搞得十分的恼火。
要不是因为老道士说了要把这怪物引到海面上来,而且他也不想让老道士知道自己的能力。
不然陈鲜便直接控制着自己那条被这怪物吞进去的大腿直接在这怪物的肚子里面爆炸了。
现在到了岸上,也是时候让陈鲜好好的收拾这该死的畜生了。
老道士听完也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呵,当然没啥问题的好吧,你以为帝国是靠什么统治这天下的。
这帝国之中的每座城市都是经过各种阵法所加持的。
这些阵法除了能庇护民众之外,还有能平天时,定地脉之能。
只要不是像这次一样,被人特意破坏。
别人看到了你,最多也就是涨涨潮,下下雨罢了。
而这次在为师行动之前,也能为你压制这天灾。
不过为师可得提醒你,这怪物乃是上古异种,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拿下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要不是下一只怪物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为师我倒也挺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
这样吧,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拿不下来,为师便要出手了。”
“好。”
在与老道士沟通完了之后,陈鲜也不在躲避着怪物的攻击。
先将长右引到了岸上,然后转身便向起扑去。
陈鲜先是用螳螂虾之拳试探了一下这怪物的斤两。
没想到这怪物也和老道士所说的一样是个棘手的家伙。
这怪物见到陈鲜不躲了,还敢向着自己攻击,也是朝着陈鲜咧开了自己的大嘴,似乎是在嘲笑陈鲜的不自量力。
他也与陈鲜对起了拳来。
而且这怪物还不讲武德!
他除了自己的双拳之外,还挥动着自己那四只巨大的耳朵,作出拳法的姿态,一并向着陈鲜打来。
要不是老道士就在自己的身边,陈鲜都被气的差点想要再长出十只手臂与其互殴。
见拳法没法拿下这怪物,陈鲜便用遁法闪开,又凝月华为剑,杀向了这怪物。
这架势,长右亦是不惧。
只见其也是凝水为棍,双手与四只耳朵各持一只水棍,直接向着陈鲜打出了一套精美绝伦的棍法来。
而且这怪物的皮毛却如同钢铁所炼一样,让陈鲜的剑都无法伤起分毫。
陈鲜一时之间被打得节节败退。
老道士忍不住在旁边笑了起来。
妈的,陈鲜也是发了狠,他是真的没想到这猴子这么难缠。
不过刚才在与这怪物互殴的时候陈鲜也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刚才一口气吃药吃多了。
而这老道士给自己的药也真不是盖的。
都不需要陈鲜发动《血肉不灭真经》便能直接修复陈鲜的肉体。
既然如此,陈鲜心里也有了一个新的打法。
只见陈鲜飞到了半空之上。
将自己体内都要把自己撑爆的太阴月华之力全都依着《童子荡魔剑》的法门。
不间断的从自己的眼中射出。
这下子老道士有些笑不出来,虽然这些丹药他多的是,可是看着这一幕他还是骂道。
“他奶奶的,你这个败家玩意!
你不会是一口气为师给你丹药全给吃了吧?
你还真是不怕给自己直接撑死了!”
这种饱和似的密集轰炸打发也倒是起了作用。
一开始这长右还能凭着精妙的棍法阻挡一二。
可是渐渐的这怪物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些剑光实在是太多太密集了。
虽然这怪物的皮毛也是如同精钢所炼一般,可是其内脏还是血肉而成。
在这不间断的剑光的击打之下。
他的七窍开始流血了。
慢慢的,这怪物身上的血肉也都从其七窍之中流出,地上只留下一整张完整的皮毛来。
老道士看着落到地上的陈鲜自是一副不爽的样子。
不过现在他也懒得骂他了。
只见老道士掐了掐手指向着陈鲜说道。
“这猴打完了,该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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