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火力并不强大,在面对着伊里奇的通用机枪的压制下很难占据到有利地形。同时通用机枪手的战斗意识也很强,会用机枪特意封锁几个特定的地点,将他们驱赶到步枪手的火力射程之内。
虽说对面仅仅只有半自动步枪和用半自动步枪改的轻机枪作为主要的火力输出,但它们在被部署在这里之前,他们的指挥官就已经考虑到了如果遇到了武器装备类似甚至更加先进的敌人时也要具备有一定的防御力的需求。
一大批临近过期的专门用于适配M14枪族的枪榴弹被分发到了这群士兵的手里面。
这种枪榴弹和伊里奇的士兵们所使用的枪挂榴弹发射器所发射的榴弹不同,是非常原始的、需要插在枪口上使用空包弹发射的四十毫米枪榴弹。当然,这种武器的战场定位也与枪挂榴弹发射器相差无几,除了不便携之外没有什么区别。
主要分为:爆炸烟幕弹、聚能破甲弹、破片杀伤弹以及冲击杀伤弹。
部署在这里的士兵们只包含一个步兵排,下属四个战斗班组,每个班组十三人,包含三个四人战斗组和一名班长。战斗组中包括有组长——步枪手挂载但额外携带有通讯设备、机枪手——携带有M14E2型轻机枪作为火力输出、榴弹手——携带有空包弹与枪榴弹包作为火力压制的主力、步枪手——负责当力工携带各种额外弹药。
排部则更为庞大,除了排长、副排长、排士官长、通讯员、医疗兵这一‘标配’之外,还包括有一个有线通讯小组,包括组长与两名成员,主要负责维护与部署电话线与电话机。
伊里奇现在可以说是捅到了马蜂窝,这个人数高达六十人的武装团体之所以没有部署哨兵,只是单纯的因为这些人麻痹大意,认为在这个荒郊野岭之外不会有什么危险。
同时他们认为自己的主要威胁来自于北面,而在北面则有一个班负责路口警戒还携带有电话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在第一时间与自己进行汇报。于是,伊里奇就非常‘单纯’的认为驻扎在这里的人数就算有也不会很多,自己完全可以吃掉。
当他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之后,他的队伍已经被对面牢牢咬住,无法立即离开了。
对方的武器装备的先进程度虽然要比伊里奇这边低上一些,但抵挡不住他们的队伍人数众多,而且他们还有一个班的士兵在战区外面,按照当下的态势,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迂回到自己的侧翼。
在对着通用机枪组连着发射了两枚榴弹后,他们并没有得到什么像样的杀伤。通用机枪组所处的位置此时已经挖掘好了卧姿掩体,同时旁边还有灌木掩护,他们的人无法在短时间里寻找到准确的位置发射那杀伤范围仅仅只有一米多的榴弹。
但很快,一枚烟幕弹迅速让躲在灌木丛里的通用机枪失去了原有的火力压制效果。
原因很简单,机枪组看不到自己的目标了,而敌人的运动此时却非常的频繁,想要进行有效的火力杀伤那就必须要有视野。
当通用机枪停止了火力压制后,战场上的主要杀伤很快就被狙击手顶替上了。
半自动狙+击+枪所发射的7N14型狙击弹并不便宜,这种主要为了穿透今年已经开始大规模在军队中列装的防弹衣所研制的子弹在于用火力压制对付面前的这些无防护目标显然是过于奢侈的。
狙击手的身上只携带了五个弹匣共计五十发子弹,还有一些散着的子弹被存放在背包里作为备用,但数量仅仅只有二十发而已。
狙击手所处的位置距离目标地点大约在三百米左右,相较于距离仅仅只有一百多米的通用机枪组而言显然要安全许多。而在这个距离上,凭借着瞄准镜的优势,狙击手也可以打出一个令人满意的成绩出来。
不过尽管如此,狙击手还是平均需要发射出三、四发子弹才能对敌人造成有效的杀伤,偶尔可能还会在某个目标上投入一个弹匣的子弹。不过考虑到这款武器和使用它的兵种的定位只是单纯的班组火力支援力量,这样的效果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由于他的队伍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部署,并且战斗展开得非常突然,对面有许多士兵还在房屋里面休息的时候就已经被伊里奇等人消灭了,所以伊里奇的士兵还是在经过了艰难的战斗后赢得了此次战斗的胜利。
并且,此次战斗并没有造成己方人员死亡,只有两名士兵有些挫伤而已。
能够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与敌人的士兵抵抗意识薄弱离不开的。除了他们的排部里面的成员之外,几乎所有人在见到了自己的战友躺在地上后都意识到了自己只不过是被‘比利斯特’的人抓来充数而已,没有必要在这里死战到底。
当榴弹机缘巧合命中了站在第一线手持着手枪督促着那些躲在建筑物立面与在外面四散奔逃寻找掩体的士兵前往第一线展开反击的排长时,几乎在那一刹那,整支部队的队伍的士气就被打乱了。
这些人现在所使用的编制其实是国民警卫队的‘卫戍部队’,这个单位虽然看起来很是高级,实际上就是用来训练那些刚刚进入到部队中、从基层民众中强制征召的部队去看守、防卫某片地区的武装力量。
同时,这支部队曾经也在前几年的邦国内战的冲突中作为主力部队所派遣的。
对于这支绝大多数都不是职业军人的队伍,他们的指挥官主要的控制方式就是拉拢所有的‘常驻人员’——也就是从下士军衔往上的所有士官、军官,给他们的家人免费分配房屋、工作,甚至将他们家人的居住区与普通平民的居住区彻底的隔绝开。
这样的结果自然就是那些‘常驻人员’对于上层忠心耿耿,而基层士兵哑口无言。
如此的控制得以让这支部队能够以最高效率的投入到前线进行作战,那些士官通常都会躲在士兵的后面起到督促、命令的作用,很少会身先士卒发起攻击。也正是这样,他们的士官的损失相较于其他参战部队而言要小许多。
在和平年代,他们的主要工作是负责看管森林、管控奴隶与巡逻邦国边境地区,在战争年代,他们则会作为开路先锋,负责投入到最危险的地区进行作战。
当然,这些东西都与在伊里奇面前已经排排蹲好的那些俘虏没有任何关联。因为这些人,无论是士官还是士兵,他们都是来源于曾经在卫戍部队里的征召兵和刚刚完成役前训练的新兵训练基地。
这些人可以说是被强行拉进来充军的,士官没有享受到卫戍部队的权益,而士兵早就已经对待遇有所不满,于是战斗才刚刚进行十几分钟就停了下来。
当然,对于普通的士兵们,战斗是真正的停了下来,但对于队伍中唯一的一名医疗兵而言,他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出于人道主义与‘练手主义’,谢尔盖利用了自己手边所能寻找到的一切物资开始对面前的这些伤员展开救治工作。同时普希金与安德烈也辅助展开了对伤员的分类与鉴别工作。
一些受伤较轻的伤员就被这两名士官当场救治,同时一些不需要复杂操作的伤员也被顺利治疗——比如说手掌被手榴弹炸掉的伤员,只需要用止血带绑住近心端,然后再用伤口敷料与毛巾直接包裹住手部即可。
至于后续的清创?伊里奇特意嘱咐:“记得给他们留下汽车,到时候这些人我们需要放回去,不要留在我们的控制区内。差不多下午应该就可以放走了,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严加看管。”
在从这些人里面寻找到身着军服的排士官长后,伊里奇只粗略的使用了一番‘记忆恢复术’就非常顺利的完成了审讯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原来,这些人在这里的驻守工作主要是为了防御从其他的城市调往‘朗达普’方向的武装团体,因为近段时间各个家族都已经开始动员起了自己的全部力量调集武装力量抢占地盘,开始划分在这片大陆上的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土地。
各个邦国之间或多或少的都进行过战争,大家似乎都对‘远交近攻’有着深刻的认知,在自己的‘家门口’附近的所有邦国都互相交过火。虽然最近的一次大规模战斗已经是在五十多年以前了,但小规模的武装冲突还是有所出现。
随着曾经可以压制住各个邦国的联邦政府失去了控制权,分散在各地的、本就可以直接由当地的邦国领导人直接指挥的国民警卫队很快就成为了他们用于吞并邻近国家与地区的长矛。
而联邦的陆军则依旧在原地按兵不动——他们对于外界的情况并不了解,但手里面充沛的士兵与先进的装甲车辆足够保证他们在这乱世中独善其身——如果他们想的话。
联邦陆军的部队最小驻扎单位是团,营区很大,并且封闭性很强。
在陆军中服役的士兵们通常都是自愿参加,主要由联邦特区的居民构成军官团体。参加到这里的居民所受到的待遇通常相当于国民警卫队中的士官,但相应的,他们的最低服役年限通常在十五年左右——当然有不少因为无法继续留在部队而被提前退掉的。
这支部队的战斗力相较于国民警卫队而言高的不是一星半点,于是自然就引得了各个临近的武装团体开始对其展开拉拢,希望能够尽快加入到自己的麾下进行作战。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倒不是说陆军的各个军官们的意志非常坚定,而是他们对于自己的军事实力有着深刻的了解。他们清楚:凭借自己的武装力量,再加上有着各种战备设施的营区,以自己的营区为根据地而谋求一片真正的领土绝对不是难事。
但他们现在都不清楚联邦政府是否真的已经垮台,他们的人曾经尝试使用物理方式进入到联邦政府的特别管控区内,但却受到了驻守在外部的人员的驱逐。里面似乎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这种飘忽不定的消息让各个高级军官无法下定决心展开行动。
话说回来,当伊里奇在确认了这些人的身份,得知他们都是隶属于‘比利斯特’家族之后,非常果断地决定把他们释放掉。
首先是他自己的士兵们并没有身着制式化的军服,因为他们在登山装外面批了有简易迷彩的狩猎罩衣,隐蔽效果要比纯绿色的衣服更好,其次则是自己如果不把他们放掉自己也带不走,受伤的人数超过三十人,无力携带且不能释放的话,就只剩下处决了。
伊里奇给这些人留下了一辆可以一次性运输许多人的皮卡车并加满了油,随后将他们的步枪的枪弹分离,在步枪上面淋上了柴油直接就地烧毁。
随后他又开走了四辆城郊多用途汽车,这种汽车虽然并不能像皮卡车那样拉上许多货物,但是由于车体长度较小,通过性比较强。再加上他们这边的皮卡车舒适程度属实不怎么强,于是就没有开走。
当然,没有开走也不能给他们留下。
汽车和步枪一样,也被淋上了柴油,然后一把火点燃——只不过汽车的备用轮胎被拆了下来,随后直接固定在了自己的车辆的后备箱里,这两种型号的汽车的轮胎通用,在遇到爆胎的时候可以多一个准备。
伊里奇摧毁的这些东西都是专门针对夺取了自己原本的控制区的‘比利斯特’家族的报复。而在此次行动之后,他们的人绝对会记住那支袭击了他们的部队并造成六十人的排彻底消失不见的武装团体。
“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去拿两把扫帚,一会儿我们还需要把前面的公路上布置的铁蒺藜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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