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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胎多子,我靠生子修炼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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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清醒
例如机缘,无主珍宝在前,有能力抢自然要抢,抢不到就另寻机缘,若是之后有能力抢回来,那就再去抢。

抢得到是好,抢不到也不能执拗,钻牛角尖,就算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亦或者例如情感,相爱的两人,在一起时可以你侬我侬,轰轰烈烈,平平淡淡。

但分开之后爱化为了恨,怨,憎,死抓着这样的情绪不放,无法开解,最终的结果不是生心魔反噬,走火入魔,要不就是生死道消的下场。

所以对于修士来说不是真正的摒除七情六欲,成为一个没有‘人性’的修士。

而是不要太重七情六欲,无疾而终的念念不忘,便是滋养心魔的养分。

否则宗门,门派又怎么会有让弟子去历练?

历练的是什么?

就是心性。

只有尝尽七情六欲,真正做到了随心,心性沉淀,目标明确,理智,看得清一切,这才是修心。

简单来说,随心就是不让人长久纠结,当场抒发。

就是有仇当场报,有情立马结,做事不后悔,心情不郁结。

将这份纠结,妄念,放在当下。

这样的结果,也有弊端。

成神,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所以修行之路艰难,修行本是逆天而行,又难在对心性的考验,磨炼,坚持,不迷茫,也有对抗一切危险,不惧怕,松弛有度,自我清醒。西瓜

所以上官复玉让她随心,要她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不用瞻前顾后,达到自己最首要,最想要的目标。

不管是他,孩子,云磊,还是洛,亦或者婉清等人,他都愿意帮她瞻,帮她顾。

这不全是情爱,而是想让她把自己的信任交给他。

也代表着,不管她是利用还是如何,他都愿意接受。

将这复杂的关系牢牢凝结。

云翳知道这深意,懂得他的妥协。

所以才会慌,才会躲。

如果他换一种说法,跟她谈情说爱,说什么因为爱她才会做这一切,那云翳倒是不会如此心情复杂。

反而嗤之以鼻。

她和他没有正确的开始,没有正常的过程,哪来的情情爱爱?

说爱,才是最虚假的。

也许有那么几分好感,云翳可不认为这好感是来自她自我的魅力,不外乎是孩子,亦或者系统给她带来的特殊。

因为这份特殊,加上孩子的羁绊,自然愿意妥协。

所以,上官复玉开诚布公。

选择妥协,想要把这关系稳固,自然不能有任何疑虑。

他要的就是彼此绝对信任。

可信任,却比情爱更难。

情爱能装出来,能作假。

可绝对的信任,代表不管做什么,哪怕是背后捅一刀都要相信这么做一定有道理。

生死交付。

比恋爱脑还要疯狂。

所以她逃了。

她的自私,利己,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完全信任他人?

哪怕是孩子,她都会有所保留。

上官复玉没有逼她,选择结契,用时间来让她适应。

云翳没有拒绝。

上官复玉的做法完全利于她,他可能不理解生孩子对她来说没有他想象中那样艰难万险,他也许一开始想做的只是补偿,在生了六宝和七宝后,才最终下定决心妥协。

不管如何,他愿意走这一步,以云翳为主,她这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不接受?

未来的事现在怎么也无法预料。

他要真的能做到自己承诺的那样,交付了她绝对的信任,她自然而然也会交付给他同等的信任。

也可能是她接受上官复玉的提议,在下聘的那一刻已经交付了几分信任,才会产生了依赖。

让她下意识就想到能借他的手来对抗令狐北,觉得他一定会保护她。

而云磊。

不管他是报答也好,还是因为五宝也好,亦或者出自什么样的感情,他的变化她看得见。

可能比不上对上官复玉那般的依赖,但人就是会得寸进尺。

特别是有恃无恐的偏爱,哪怕没有多少情,也会被记在脑海里。

啧。

云翳抬头望着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树叶,望着那从缝隙中透下的光。

觉得自己的心,就如同这可以遮天蔽日的大树一般,他们就如同这光,见缝插针,强势的照进她心中,试图驱散她心底深处的晦暗。

顺其自然吧。

随心。

未来总是瞬息万变,谁说的准呢?

就好像,令狐北。

谁能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呢?

云翳垂眸,抚摸小腹。

白狐吗?

她这颗棋子当到这份上也是赚了。

亦或者是颗重要的棋子,否则怎么会按照她的喜好来。

算准了一切,每一步,实在太了解她了。

让她心生胆寒。

恐惧。

有没有可能已经预料到她内心深处的盘算?

这种无力感,实在让人绝望。

云翳眸光坚定。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正的棋子是死物,她可不是。

想要跳出掌控,就要离经叛道,出乎预料。

不就是发疯嘛。

前世上过班的她,精神状态没有一天不疯的。

重操旧业而已。

不过需要先提升实力,不说与之抗衡,最起码保自己不死就行。

不死就能重来。

就像游戏里刷boss,一次不成就百次,百次不成就千次。

熟练度,经验累积提升,自然会有刷过的一天。

修士修为越高寿命越长,更别提她有上官复玉的道路印记,寿命同享。

滴水亦能穿石,棋子也能翻身!

走着瞧吧。

另一边,山洞内。

远离的云翳算准幻情香的时间收回了混元云丝。

没有了束缚的令狐北衣裳敞开,狐尾将他包裹在其中,仿佛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随着时间流逝,失去意识的令狐北狐狸耳朵动了动,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脑子还没有清醒,以为自己还是那身丑皮。

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甚至下意识要挠一挠后处,觉得这一觉睡得很难受。

身上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就这滑落的一瞬间,衣裳与皮肤之间的轻摩,让他顿住。

迷糊的眼瞬间睁开,清醒。

洞内小到他都不需要环视,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脑子一片空白’。

幻情香不会让他失去那一刻的记忆,反而记得清楚每一个画面,感受,但记不清云翳的容貌,像是那张脸被迷雾遮挡。

可令狐北明白,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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