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芸带出的提拉米苏和虎皮卷,可谓十分顺利获取了高天养的芳心,两人吃完后,高芸就将剩下的塑料包装打包再次带回驿站阁楼,并开始忙碌晚饭。
天太热,也没有什么胃口。
所以高芸就没弄太复杂的晚饭。
洗了两颗圆生菜,两根黄瓜,三个西红柿,又煮了点西兰花,鸡蛋,鸡胸肉和虾仁,紧接着便是将这些东西切的切,撕的撕,最后拌一起加点沙拉酱。
一大盆沙拉就做好了。
当然了,光吃沙拉,高芸自己可能可以,但高天养肯定会饿,毕竟他这年纪也算在长身体,所以高芸特地给高天养又切了斤熟牛肉,孩子嘛,只要身体没胖到变形,多吃点没什么,很正常。
用自己的食量去揣测一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的食量,那是相当不科学的。
别再跟某综艺里某集似的,家长觉得孩子不听话,装的跟饿死鬼似的,结果人孩子挺好的,就是真饿,一顿能吃七八碗饭,在家里面一直没有吃饱过。
他爸他妈不让他吃,觉得他平常吃的实在太多了,不合理不应该不正常。
所以高芸现在秉承的原则就是,只要高天养没有发胖,平常能吃多少就给他吃多少,不让他撑着,也不能饿着。
沙拉拌好,牛肉也切好后。
接下来当然就是继续吃晚饭。
吃完晚饭,高芸歇了歇,一直等到晚上六点,高芸才表示自己要去那边上班了,然后回自己的卧室,进入快递驿站,并打开快递驿站的大门开始营业。
这作息怕是得调节许久才能习惯。
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毕竟这个驿站既是她在未来唯一的赚钱渠道,也是她购买生活物资的唯一来源,不能丢。
……
另一边的大队那。
掉进粪坑里的高天德,在粪坑里面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才被人好不容易救上来,没办法,粪坑不是河,要是他掉河里,还有人愿意跳下河救他。
可是掉粪坑里,谁愿意下去救他?
要是他亲爹亲妈尚在,说不定有可能跳下去救他,但他亲爹亲妈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走了,他媳妇最多在粪坑边求别人救他,五个儿子更是躲得远远的。
最后还是大队长实在看不下去,也不愿意自家村子出个有人掉粪坑里淹死了的话题,更担心他淹死了,回头牵连到自己,所以特地找来几个年轻人,用粪插和粪勺,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来。
过程好几次已经快上来了。
他自己挣扎,把粪水都溅到了外面救他的人身上,然后一恶心,手一松或者一颤,他重新掉下去,不很正常吗?
不是大队长狠心表示奖励工分。
人家估计都不愿意了!
等高天德彻底上岸后,他还又一次恶心了一下众人,那就是直接疯狂抖动身体,挥舞自己的胳膊大腿之类,发动魔法攻击,把离得近的那些围观村民恶心的够呛,离得远的,也被吓得赶紧四散而逃,没一会儿,粪坑边就没人了。
他媳妇和儿子,全都被吓跑了。
没办法,正常挑大粪或者浇水施肥之类的,大家还能接受,可要是将这东西往人身上浇,往人头上浇,甚至于往人嘴里灌的话,真真是任谁都受不了。
开始没反应过来,被高天德魔法攻击到的村民们,此时基本都在骂娘呢!
要不是现在高天德沾染不得。
他们都想回去揍他一顿!
而高天德本人,当然也是心情特别复杂,甚至于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心态几近崩溃的回到自己家,然后直接跳进了门前的河里,别误会,他不是自杀。
他是跳进河里面洗澡。
洗一洗身上的那些脏东西。
前前后后洗了许久,身上的皮都快搓掉了一层,他还是觉得有一股臭味。
特别是嘴里。
晚上,不论是他媳妇还是他儿子回到家,都不愿意与他接触,夜深之后他想上床睡觉,更是被他媳妇直接踹了下来,紧接着夫妻两人便爆发了场大战。
互相指责,互相谩骂,互相厮打。
第二天,杜美娟更是带着五个儿子直接把家里所有粮食全部打包带走,回娘家了。她实在无法忍受与一个掉进粪坑,并且在粪坑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又喝了不少粪水的男人同床共枕,更别说亲嘴啥的了,真的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所以他觉得必须得回娘家缓缓。
甚至于以后日子要不要继续过下去都得考虑考虑,不能想,不能深思,越想越恶心,越想越觉得日子没法过了。
与此同时,大队长目的也达到了。
因为现在大队里基本已经没人讨论昨天早上高天德全家搬到高天养家,想要侵占高天养家房子,甚至放言要杀人放火的事了。大家都在讨论他昨天下午掉进粪坑,今天早上,他媳妇把家搬空了,带着五个儿子一起回娘家的事情。
讨论的老激动,老欢快了。
“活该,天德这小子是真的贱,昨天我好心好意把他给救上了,他上来就把身上的粪水甩了我一身,哎呀,我的天,恶心死我了,晚饭我都没有吃啊。
实在是被恶心的吃不下去。”
“谁说不是呢?
今早我洗衣服都换了个地方,以前我洗衣服多省事,直接就在家门口河水里面洗就是了。可昨天我眼睁睁看着他跳进家门口河水里面洗澡,今天还让我怎么洗衣服,只能去另一条河洗了。”
“还好我家在他家上游,没影响。”
“你们说,她媳妇为啥走呢?”
“废话,你媳妇要是跟高天德似的掉粪坑里淹了一个多小时,还喝进去不少,晚上上床你心里能不膈应,我可是听住在她边上的人说了,他家昨天晚上吵的可凶了,好像两人还打了起来。”
“这个我能证明,虽然高天德还待在家里没出来,但他媳妇早上回娘家的时候我看到她了,脸上有好多淤青。”
“那看样子是打的挺凶。”
“不过我感觉能理解,要是我丈夫也跟她丈夫似的掉下去,然后晚上还想上我的床,哎呀,想想都怪恶心的。”
“谁说不是的,谁能不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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