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怀域怕凌陌他们回来看到,但又拗不过南笙,三两下就被她亲昏了脑。
紊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随着呼吸的动作,南笙胸口在他眼皮底下有节奏地起伏着。
锁骨处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红,让她这个人显得越发脆弱美丽。
闻人怀域眼神几乎无法离开她露出的锁骨。
他忍了好几秒才抬起眼睛,轻喘地望着南笙的脸。
“想做了。”南笙舔了舔唇,坦荡地说出了自己的**。
闻人怀域抱着她,明明隔着衣服,手指皮肤却仿佛感受到了一股炙热。
托着她右腿的手臂神经也像是被烫了一样,臂上肌肉登时绷紧。
他艰难地道:“等晚上。”
南笙看着他迷离的眼睛,搭在他脖颈的手移动了一下,转而抚摸他的后背。
“逗你的,你晚上不是还要去军区见夙玥吗?”
南笙嘴巴贴在他下唇,轻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白的细腻,假如不是软的,她会以为自己摸了块上等的羊脂玉瓷。
她拉开一点距离,用食指摩挲他饱满的唇瓣。
色泽像淡粉的蔷薇,形状完美,唇珠性感又蛊人。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茅草屋后。
“祁渊,过来,快过来!”凌陌喊道。
祁渊嫌弃地看了眼凌陌扒着茅草屋房沿的姿势。
像狗在大小便。
他走过去,远远瞥见难舍难分的南笙两人。
祁渊顿了顿,缩回身体。
“身体别探出去。”凌陌拉着他,“你像我这样就能看清楚了。”
祁渊:“……”
谢邀,婉拒。
察觉到有人在窥视,闻人怀域有点尴尬地别开头,微微喘气。
南笙不满地捏着他下巴,把他拉回来。
“唔…”闻人怀域怔了怔。
只能小声提醒道:“唔嗯…他们,他们回来了。”
南笙松开他,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
她扭过头,撞上凌陌一整颗脑袋。
对方正饶有兴致扒着茅草屋,手上揪着一撮稻草。
最离谱的是,祁渊看起来这么贵气的人居然也陪着他做这种难看的姿势。
凌陌缩回头:“好像被发现了。”
祁渊站直双腿,居高临下睇着他。
没说话,只是先一步走了出去。
凌陌笑容逐渐消失,他跟在后面,小声逼逼,“有本事你别看啊!”
另一边,南笙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闻人怀域不慌不忙地放她下来。
“师姐,后山好像有灵兽的声音。”
祁渊缓步走来,金色的眼睛像狐狸一样眯起来,笑得意味深长,只当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偏偏,凌陌跳了出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我们刚刚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下子沉默了三个人。
“想去后山,你们明天可以自己去看看。”南笙似笑非笑。
闻人怀域耳朵红了红。
祁渊无语望天。
凌陌也反应过来了,转移话题,“我爸叫我回去吃饭。”
“……”祁渊一言难尽看凌陌一眼,这一刻他如鲠在喉。
出了空间,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半。
闻人怀域打了个招呼,直接去了军部。
祁渊有序地整理好手环里面灵草格,把采来的灵草,拿出2\\/10,剩下灵草都放了进去。
凌陌也挑出一些喜欢的,剩下的都留在了手环,递给南笙。
南笙看了看,发现有很多雪绒草,她顿时一激灵,想起了很多自己不小心忘记的事。
她收了收手。
“你怎么不接?”
南笙咳了咳:“上次不是说给灵草让你拿去给沈妄研究吗?事情有点多,我给忘了。”
“这些,这么多!都给他!?”
凌陌有点不爽,“我辛辛苦苦采的,这也太便宜他了!”
祁渊想也没想:“沈妄也是师父选中的人吗?”
没想到他脑子转那么快。
南笙一脸高深莫测地道:“还不确定,不过**不离十。”
“师弟啊?”
凌陌乐开了脸,捂嘴嚯嚯地笑,“沈妄是我师弟?啊嚯嚯嚯嚯嚯,给师弟送点灵草,应该的,应该的。”
南笙:“……”
变脸也太快了。
“帮我个忙吧。”南笙看了眼祁渊递过来的手环。
“你说。”
“里面的灵草,你拿去种,记录一下生长周期,以及繁殖效率。”
祁渊没有犹豫,“好。”
送他们到门口,南笙摆了摆手,“明天放学了,有空就过来玩哈,我教你们炼别的丹药。”
祁渊点点头。
明白她说的是干活。
凌陌倒是跃跃欲试,“明天炼什么丹?”
“看你们吧,明天让你们自己选。对了,今天的事情……”南笙语气带着些敲打。
凌陌保证道:“我嘴巴严,你放心,亲爸妈我都不会说的!”
祁渊顿了顿:“我没什么人可以说的。”
“那就好。”南笙欣慰地目送他们上悬浮车。
……
“像做梦一样。”凌陌抖腿,“沈妄是我师弟。”
这是祁渊第三次听他说这句话。
忍不住打击:“他可能不会认可你这个师兄。”
“凭什么啊?”
“凭你两次下品丹,一次中品丹。”
“……”凌陌哼了哼,“在师姐见他之前,我先拿灵草给他,磨一下,他会松口的。”
祁渊沉吟道:“师姐没见过他之前,灵草空间的事你记得先别跟他说。”
“放心,我都说了,爸妈都不告诉的。”凌陌抬了抬下巴,“你还不了解我?我这人,嘴严!”
祁渊了解,只是下意识想多说两句。
这一次相处,他在南笙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祁渊想起星网上对方回网友的话,低喃,“她应该不是躁郁症。”
“什么躁郁症?”凌陌撇撇嘴,“哪来的那么多躁郁症病人,大多不都是被辐射给逼疯的吗?师姐就咸鱼一条,顶多就是重度洁癖加懒癌晚期。”
祁渊笑了笑。
智商正常的asd合并了adhd。
不仅对事物毫无兴致,执行力差执行功能还因为大闹神经而受损。
她不是懒,只是单纯提不起兴趣,对什么都是只有三分钟热度。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祁渊抬了抬眼皮,语气敷衍,“没想什么。”
“哇哇哇,师姐不在这,你就又变成这死样了。”
下了悬浮车,祁渊脚步微顿,“有人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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