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怔住。
就在这时,陆砚才开口喊了一声,“可以进来了。”
门外两个穿着便服的男人破门而入,将刘婷当场制伏。
随后王医生和陈医生进来。
陆砚拿起桌上托盘上的针管递到陈医生手上,“拿去化验,需要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
“好!”陆砚淡声应下,陈医生拿着针管离开。
刘婷这才反应过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放开我,我什么也没干?只是过来给他打抗敏针的。”
便衣警察反扣着她的手臂,警告道:“给我老实一点,有什么话,回审讯室说。”
“看牢一点,等实验结果出来,我会过去亲自过来审讯。”陆砚交代。
“好的,陆工!”
两个便衣警察押着人出去了,陆砚坐在病床上,想着妻子的第六感。
一个小时后,陈医生拿着实验结果过来,神色凝重,“里面含有致幻化学物质,看来是针对您的,现在要不要上报?”
上报他就得立即调回京都,以保安全。
周寒和王飞还在牢里,还有那个对他动手的女人,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先不用,我先去一趟关押周寒的警察局。”陆砚吩咐道。
陈医生有些不放心,“您这样……”
陆砚抬手打断他,“不会有事,让外面那两位同志跟着我就是。”
“但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砚想了想,“等我离开医院,你再给我的领导打电话,推卸责任的话随你说,我不会反驳,但不能告诉他警察局的电话。”
虽然摘除了他的责任,可陈医生还是为难,“但他会查。”
陆砚抬腕看表,“都凌晨一点了,你说他找谁?”
陈医生突然觉得王院长真不容易,陆砚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陆砚整了整袖口,“我走了。”
“要不要替你安排一辆车?”
“那你是想担责任?”陆砚睨他。
陈医生确实担心,这位主要是在鹏城出事,鹏城的司法机关恐怕不得安宁。
“给你准备车,其它的我自己会和王院长说。”陈医生说道。
“那行!”
出门前,陈医生和王医生两人都对陆砚的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保身体无恙,这才让他走。
医院楼下,有人开车过来,陆砚和另外两位安保人员上车。
到警察局后,陆砚被领去了探视室。
周寒和王飞目前属于嫌疑,因为只进行了拘留,两人见到陆砚,皆是松了一口气。
“陆砚,你没事吧?”周寒激动地问。
“没事!”陆砚回答。
王飞连忙起身,“陆砚,我真不知道你有这毛病,不然我绝不会让周寒带给你。”
“我知道,现在过来保释你们。”
王飞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差点快哭了,还好陆砚相信他。
坐在一旁的值班同志,打了个哈欠,主动站起来,“我去打个电话。”
见人出去,陆砚又交代,“你们俩出来后,等我一会。”
“你还要去哪里?”周寒紧张地问。
陆砚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针对他的情况下,不想透露,免得他们一惊一乍的。
“我去有点事,差不多半个小时!”
陆砚出来,两个安保人员寸步不离,陆砚对值班的公安同志说道:“麻烦带我去见一下王警官。”
王警官就是刚刚押送刘婷的警察之一。
“王警官出车祸了,现在被送去了医院。”
陆砚心里一惊,“严不严重?”
“不严重,但押回来的犯人死了!”
陆砚只感觉眉心一炸,差点眩晕,真够快的。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另外一位警官怎么样了?”
“他没有受伤,正在积极配合调查,这桩案子目前被定义为交通事故案,不过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调查。”
“有劳了!有进展结果,麻烦让王警官通知我一声。”陆砚客气道。
说完正准备去探视室,就有工作人员拿着一份文件递到陆砚面前,“您签下字,他们就可以保释了。”
陆砚签名后,周寒和王飞被人领出来。
两人看到陆砚的脸色不对,连忙凑过去,“你怎么了?是不是除了你的病,还有什么别的大事发生?”
“没有!”
“那发生了什么?”周寒关切的问道。
“回去后再说。”陆砚回答完,先上了车。
司机按照指示把陆砚三人送到周寒的海边别墅,两名安保人员被安排住在楼下住,三人一起上二楼。
到了书房坐下后,王飞才开口,“陆砚,你刚刚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陆砚捏了捏眉心,“没什么,你从哪里弄来的榴梿?”
“是我领导万华生从港城带过来的,总共三个,就分了一个给我。”
陆砚点了点头,“那你领导有没有单独找你问过什么?”
王飞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说前几天接过你领导的一个电话,你要来咱们所里交流探讨,他就向我打听了许多关于你的事。”
“具体问些什么?”
“就问咱们之前的关系啊,也问了沈教授。”
陆砚垂眸思忖,修长的指节点着桌面,“他有没有特别感兴趣我和沈教授之间的关系?”
“有!有!有!他还说了一句,沈教授很偏心,除了把女儿留给你,指不定还留了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王飞点了点头,“他问我有没有见过沈教授有一本蓝色的硬壳笔记本。”
陆砚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如此。
可面上波澜不惊,“那你有见过沈教授的这本笔记本吗?”
王飞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我连清宜都没见过两回,怎么可能见过沈教授的笔记本?”
陆砚睨了他一眼。
王飞连忙解释,“我对清宜没想法。”
“好了,你要是没有其它问题了,赶紧去睡吧!”陆砚开口。
两人起身,见陆砚不动,“你不去?”
陆砚抬腕看表,凌晨四点半,“我等会要打电话。”
周寒劝道,“有什么重要的电话非得等着一大早打,都熬了一夜了,赶紧休息。”
陆砚没理他。
周寒见说不动,拉着王飞一起去另一个房间去睡觉。
书房的门关上,陆砚以手支颅,合眼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陆砚终于睁眼,抬腕看表,刚好五点半,他拿起电话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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