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梦假的,可是梦里带给她震撼却一点也没有少。
“太太,您醒了。”
张妈看见商晚晚正坐着发呆,端了切好的水果送来。
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慌。
商晚晚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水果,一点食欲都没有。
“先生还没回来么?”
她还没从刚刚那个梦里回过神来。
霍东铭与秦萌的事似乎不知不觉得在她心中埋下了不可磨灭的种子。
明知道他们俩什么都没有,商晚晚对秦萌依然心有余悸。
好像不知什么时候,霍东铭与秦萌就会突然一起消失似的。
“还没呢。太太,小少爷和小小姐差不多放学了,您是要去接他们吗,刚刚王特助已经来问了。”
王灿车到了别墅门口,这几天商晚晚都会要求跟着他车一起去幼儿园。
“嗯。当然去。”
她想接孩子们回来。
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跟他们相处的机会。
商晚晚上楼换衣服,几分钟后下楼,却看见大厅的组合沙发上,霍东铭正襟危坐的在翻看她扔沙发上的杂志。
“老公?”
两个字叫得很是顺口,霍东铭本能的抬眼,眼角带笑看着他的小妻子。
商晚晚换了一身素色长裙,黑发自然垂下来,因为怀孕,她的身体丰腴不少,脸上也有明显的婴儿肥。
整个人看起来不但不显成熟,反而还更嫩。
像是突然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清纯,霍东铭移不开眼,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去到楼梯处伸手将她迎了下来。
“霍太太,打扮成这样子是要迷死谁?”
他轻掬她的手,商晚晚皮肤嫩滑细腻,触感很好。
霍东铭总觉跟她待在一起待不够似的。
“哪有打扮,不就随便穿了身衣服,都是平时穿的啊。”
商晚晚被他夸到脸儿微微发烫,知道他是故意在调戏自己。
可惜,这招对年轻的小姑娘肯定是有用的,但他们老夫老妻了,这点甜言蜜语还不至于让商晚晚被夸到找不着北。
道是从不喜欢夸人的霍东铭最近嘴越来越甜,说话也越来越讨喜了。
“我太太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他刚坐沙发上翻看的杂志是商晚晚看的,他发现她在看的是时尚服饰。
孕妇款。
商晚晚从来对服装的敏感度很强。
她嫁给霍东铭前就曾经担任过品牌服饰代言人。
霍东铭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果然是这几年的旧款。
她似乎很久都没有换新衣了。
霍东铭将商晚晚从梯子上抱了下来。
商晚晚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把。
“有人看呢。”
“哪里有人?”
霍东铭眼里此时只商晚晚。
家里佣人都是识相的。哪个看见家主在亲亲我我会故意打扰,都尽量躲着呢。
商晚晚左顾右盼,果然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能进霍家当下人的,各个都是人精。
否则在霍东铭手里哪能待上三天。
“时间不早了,王灿还在等我们接孩子呢。”
商晚晚提醒。
就怕霍东铭忘了,到时候俩个人自顾着你侬我侬,把孩子扔幼儿园了。
“我们真忘了还有王灿,时间到了我们还没出去,他自然会去幼儿园的。不用担心。”
商晚晚嗔怪的看她。
“咱们才是父母呢,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
她有些生气,之前那个梦还在心里作祟,商晚晚心里莫名烦躁。
见老婆生气了,霍东铭赶紧投降。
“好了,好了,我们这就走。”
霍东铭轻声哄着,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商晚晚这才算了。
霍东铭掬着老婆的柔夷,软软的,触感是不错。
可是这脾气似乎是越来越往母老虎靠近了,自己也越来越像个妻管严了。
商晚晚一声吼,霍东铭妙怂。
小两口上了车,王灿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要是再不出现,他会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催促时间到了要接孩子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去。
王灿不敢问,也不敢吱声。
看他们恩恩爱爱的出现心头抹了把冷汗,好歹这饭碗是保住了。
也不知道上一名特助是怎么熬过来的。
王灿专心开车,后面的车帘落下,车内立刻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商晚晚心跳如擂鼓。
“干嘛落帘?待会儿王灿会怎么想?”
商晚晚怕他会在车上乱来。
以前就是这样子的。
霍东铭捏住她的下巴,唇封了上去。
就知道——
幸亏,霍东铭只是亲她,并没有其他过于激烈的动作。
“你以为我会在车上要你?”
他亲她,亲过之后叹息。
“不,不是吗?”
她把他当色狼了。
虽然他这色狼也只色她一个人。
霍东铭坐直了身体,但把她搂在怀中。
看来之前他给她的印象太坏了。
那个时候他想,他只是太过想要得到她。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时时刻刻。
即使她永远跟自己表忠心,他也还是对她不够信任。
另有就是。
她太漂亮。
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他也不另外。
将她据为己有后,便想时常将她困在床上,而且无论怎么要都不够。
他看见她,人与心就不自觉沦陷了。
“当然不是。”
因为她现在怀孕了,即使真的起了欲念,他也要忍着不能随时随地的要她。
而且,他现在会照顾商晚晚的情绪。
明白女人跟男人不一样。
女人更为矜持,保守,男人兴致来时排山倒海,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控制。
就比如现在。
他努力掩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也只能亲亲抱抱,以慰藉自己的心灵。
商晚晚大约看出他的不适,于是主动凑近他。
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霍东铭身体微微一僵,像被电流击中般一动不动。
过了几秒,他终于克制住所有的欲望,伸手将商晚晚揽进怀里亲了亲她陀红如醉酒的脸。
“傻瓜,不用了。你在我身边,看着你就够了。”
她说她可以帮他。
她的意思霍东铭明白。
在过去的几年里,每当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都会要求她用别的方式解决他的需要。
但现在,他对商晚晚更多的需求是源自心里的。
“真的可以吗?”
她红着脸问。
“傻丫头,真不用了。我还没那么禽兽。马上就到学校了,待会接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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