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溪时无语,这又是哪里蹦出来的?
“青临国太上皇,褚谕。”老渠沉声开口,眼里满是凝重。
接着,他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他的实力跟我不相上下。”
玄溪时:“......”
少尧:“......”
珠灵:“......”
三人傻眼。
“青临国到底有多少个元婴啊!”玄溪时有些泄气,怎么总是不断地冒出来元婴大佬,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老渠听着玄溪时颓丧的话语,戏谑地看了她一眼,还有心情揶揄:“总共就四位,让你惹了三个。”
“第三个谁啊!”玄溪时翻了个白眼,她不记得自己还惹过谁。
老渠努了努嘴,看方向竟是宣文帝。
好家伙,宣文帝竟然也是元婴?真看不出来!
“那第四个呢?”
老渠淡淡开口:“宝玉阁,冯梁。”
玄溪时沉默。
“你很可以了,青临国皇室总共就这么三个元婴,一个被你散尽修为,一个搞成了不举,两个元婴期都被你耍得团团转,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老渠洋洋得意,谁家的徒弟炼气期就能这么牛掰啊,他们的徒弟跟她简直没法比。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玄溪时看着对面的褚谕,这老者一身贵气玄褐长袍,底纹暗绣金龙,一头白发半披着,头上仅带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簪,整个人显得仙风道气。
只是此时,褚谕面上皱纹深深皱起,盯着老渠审视半晌。
“小女娃,你竟敢毁我青临皇宫,当真是胆大妄为。”褚谕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怒气。
玄溪时毫不畏惧,冷冷地回应道:“那就要问问你的好儿子了。”
褚谕闻言,面色沉了下去,这是谁家的孩子?竟如此没有教养!
“究竟是怎么回事?”褚谕面目不善地看向宣文帝,呵斥道。
此时,五十多岁的宣文帝在自己的父皇面前犹如鹌鹑一样。
父皇多年没有出关,没想到这次竟然将他惊动了。
宣文帝赶忙下了车辇,一瘸一拐地走到褚谕身旁。
二人耳语了一番。
随着宣文帝的叙述,褚谕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玄溪时敏锐地捕捉到了褚谕眼中的精光,心底冷笑不已。
看来又是一个要打她主意的人!
怎么办!
难道今日真要折在这里了?
她环顾四周,见围观的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心里气得咬牙切齿。
人到用时方恨少,她得尽快组建自己的势力!
不能再被带回去,否则自己或许可以不死,少尧和珠灵也定会被杀死。
心中暗下决定,如果一会打起来,她拼着暴露的危险也要将少尧和珠灵收入空间。
那边,褚谕二人已经交谈完毕。
“小女娃,束手就擒吧,我可以保你不死。”褚谕沉声说道。
玄溪时冷笑,已经决定撕破脸,也不用在给他们好脸色看。
“老东西,还想抓我回去炼药?也不怕我毒死你们。”
围观众人面色古怪。
居然敢叫太上皇老东西,这玄溪时是嫌命太长了吗?
褚谕瞬间火冒三丈:“既然你不想活着,那就别怪老夫了。”
一旁的老渠面色变幻不定,似在犹豫着什么。
眼瞅着褚谕的攻击已到,他赶忙稳定心神对了上去。
高手过招,波及下方的人。
包括玄溪时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气浪冲击得站立不稳。
然而,就在这时,禁卫军首领突袭而至。
他一掌拍向玄溪时心口位置。
少尧见状最先反应过来,他飞扑而上,挡在了玄溪时面前。
“砰!”
少尧瞬间被拍飞了出去,砸在城墙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见少尧吐血重伤,玄溪时心中怒极。
她迅速从空间中抓了一把药粉在手中,向面前的禁卫军首领一扬。
药粉迎面而来,禁卫军首领躲避不及,吸入了一部分,瞬间僵硬。
但金丹期确实强悍,他只僵硬了片刻,手指就微微一动,似要醒来。
玄溪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掌心贴在面前的人心口。
源源不断的雷电钻入其心脏。
此时,珠灵正在抵挡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禁军,身上的鲜血泊泊流淌,只凭着一口气不让人能够近小姐的身。
“珠灵,快闪开!”玄溪时大喊,收了手势拉着珠灵疾速向后退去。
“砰!”
禁卫军首领心口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连带着爆出的血箭与雷电残余力量一起向四周散射而去。
将周围的禁卫军炸倒了一片。
“废物!”宣文帝气急败坏。
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决定亲自出手。
“都给朕滚开!”
金光闪烁,一道金龙呼啸而出,瞬间席卷向玄溪时。
元婴之力又岂是炼气期的他们可以抵挡得住的,更何况没有修为已是重伤的少尧。
少尧目眦欲裂,踉跄着爬起,然而却迟了一步。
玄溪时和珠灵刹那被击中,狠狠摔向地面。
“噗!”玄溪时喷出一口鲜血,狠狠地瞪向宣文帝。
你妈的狗皇帝,等老娘日后修为高了,非把你皇宫炸得连片瓦都不剩!
玄溪时正在心底暗骂,一柄长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而昏迷的珠灵和少尧也被控制住。
老渠瞬间落地,脊背挺直,凌厉地看着面前的褚谕和宣文帝。
褚谕此时气息紊乱,身上也有好几处伤痕,将白锦衣袍染红。
众人心惊。
太上皇竟然不敌这老头!
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修为如此之高!
“别动,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宣文帝将剑往前挪了挪,厉声喝道。
见老渠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他又继续说道:“小贱人,将解药拿来。”
“没有。”玄溪时不为所动。
“你!”
就在这时,城门外传来一道急遽的马蹄声。
众人回头看去。
两匹马拉着一个低调矜贵的马车在飞快地向城门处奔来。
“吁!”
玄溪时望去,竟是宝玉阁的管事王霄!
随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待他走近,缓缓开口。
“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老者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丝毫不将面前的褚谕和宣文帝放在眼里。
玄溪时苦笑,马甲掉了以后她再没见过冯老,此时竟是在这样的场面下相遇。
“好久不见,冯老。”
冯老点点头,随即将目光放在宣文帝和褚谕身上,脸上的笑容收起,沉声道:“不知我宝玉阁贵客犯了何事,竟要宣文帝摆出如此大的阵仗。”
他的话里透着一股距人千里之外的傲气,但褚谕和宣文帝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
“冯老,这玄溪时与我等有仇,还请您不要插手为好。”宣文帝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如果有细心的人会发现,宣文帝并没有在冯老面前自称为朕。
“如果我非要插手呢?”冯老眼神变得犀利。
宣文帝和褚谕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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