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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农门小锦鲤,早死的夫君他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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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男人太行也不见得是好事
江疏月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可还是被刚刚听到的震惊住了。

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话,只是这话……任谁听了,也难以置信。

“你真的是不乐?”

其实她也只是震惊,因为以前世萧凛死的时间,他绝无可能知道不乐。

当然,前提是她已经相信了萧凛跟自己一样也是重生的。

“你好好想想。”

成亲后他送给自己的小猫。

他知道自己不吃香菜。

还有他能回来的时机。

他对陆家的厌恶。

萧凛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相信了,“若是没有前世朝夕相伴的岁月,这一世我怎么会爱你至此。”

“前世,我见过你的不幸,见过你被人背叛,所以这辈子,我发誓要好好保护你,可不想,你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姑娘了,我不是没怀疑过,但是你这个女人太聪明了。”

她总能巧妙的打消他的疑虑。

江疏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激动,高兴,甚至还有些害羞,毕竟他是不乐的话,那可真是知道她太多秘密了。

萧凛说了很多,从他莫名其妙的成为一只猫开始,到他被陆明湛下令打死。

江疏月早已经泪流满面,为他,也为自己,更为了这让人捉摸不透的命运。

“所以,这辈子陆明湛在你手里?”

“不,他死无葬身之地,这是他应得的。”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萧凛就不打算瞒着她。

江疏月其实想到了,因为那两个人就是萧凛的。

只是之前不觉得萧凛和陆明湛有多么深的仇怨。

“对了,前世我曾经在一次赴宴的时候,远远看到了沈姑娘和礼王说话,他们之间交情很深的样子。”

“所以你一直在提醒我主意的就是礼王?”

江疏月点点头,“之前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更怕你……”

“怕我还觉得沈之幻是个好人?”

江疏月没有否认,“我也是这辈子再次见到沈姑娘后,才开始怀疑她或许跟你的死有关系。”

“不用怀疑,就是她。”萧凛几乎肯定地说道,“我当时中了毒,不然或许还能有一条命,而能够接近我的除了为我挡刀而死的手下,就只有沈之幻,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同样,他也是这辈子看到了前世不曾看到的一些事儿才有所怀疑的。

“更何况,这次是礼王来的,事情就更像是你说的那样。”

“即便不是,但礼王这个人心机深沉,你也要当心,端王这件事他功不可没。”江疏月想想还是很紧张的。

“不是有你的解药,那么多,什么毒都解了。”

“未必,前世我连自己身中奇毒都解不了。”江疏月苦笑一声。

当然,前世的她更多的是因为心灰意冷而心死,与其挣扎地活着,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既然一身,了无牵挂。

患难与共的丈夫,情同姐妹的丫鬟,亲手养大的侄子,都背叛了她,她更多的是没有了生存下去的欲望。

萧凛心疼她的遭遇,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这辈子,那些人我都会帮你解决掉,陆明湛勾结外邦,中间还有位大人物牵线,只是可惜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便也随你而去了。”

江疏月苦笑了下,想不到两个人还有这样奇妙的缘分。

“放心,这辈子,我一定帮你找出来。”萧凛沉声说道。

“咱们一起找。”江疏月挑挑眉,“我再去给你弄些解药……”

突然,她的人就直接被萧凛拉进了怀里,“我觉得当下,应该有比解药更重要的事情。”

江疏月的心思都在他身上,不想他出事,自己虽然说过当寡妇王妃也不错,可是如果有疼爱自己的男人,她还是选择后者的。

萧凛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甚是可爱,“原本是想等解决了这些再同你做真正的夫妻的,可是……现在我真的等不了。”

江疏月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

“我若真的死了,你一个寡妇王妃会被欺负的,不如……有个一男半女傍身,这样老了也有个伴,改嫁的事儿你就别想了,不光是我,皇家也不会同意的。”

“你怎知我会被欺负,我厉害着呢,肯定不会被欺负的,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便找十个八个小白脸,依着前世皇家对你的亏欠,只要我不闹得过火,皇家都不会为难我的。”

“你还真敢想?”萧凛咬牙,这小女人原来连后路都想过了。

江疏月被他这么一凶,还真有点害怕,他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似的,“想想怎么了?那江银巧还做了呢。”

“她怎么跟你比,她就是找一百个,我也不介意,你不行,你是我的。”

萧凛压过来的时候,江疏月的脑袋一片空白。

即便没有他刚刚说的那些离奇的事情,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早已经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了。

可是,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明明屋子里很暖和,可她的浑身在褪去衣服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萧凛也是一样,他像是对着瓷娃娃一样轻柔,深怕自己不小心就把她给弄坏似的。

虽然她心里还是对这件事充满了恐惧,可是因为之前许多次的亲密,她已经习惯,甚至享受他的触碰。

她知道男女之事是快乐的,可是前世她从未体会到。

当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痛并快乐着。

萧凛的生涩和紧张,让她知道,他也是第一次,是身和心的第一次。

因为是他,所以她选择了面对,发现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可怕的只是曾经那个人而已。

这一晚,萧凛不知餍足的要了几次,最后江疏月实在被磨得烦了,抬腿就要踹人了,萧凛才哄着她,在她耳畔说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个鬼。

这话他都说过多少次了。

江疏月只记得天亮了她才睡去,当然还是她要发脾气了,男人才放过她。

睡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男人不行是坏事,男人太行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儿。

萧凛亲了亲她的唇,这回她是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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