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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越:我是宇宙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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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寻找最优人生
亦儒满脸疑惑,她问道:“什么重点?”

“一,我答应了你妈妈,半个钟内,你走出房门,乖乖吃饭。

二,你的上级陈晨不一会儿就到,到时你有话要说,他也有话要问。

三,”他停顿了一下,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亦儒,说:“时间快到了,快去吃饭吧!你照做,我很快就能帮你破一个案子。”

“三,是什么?”亦儒感动之余,也要一脸严肃,她猜想,三才是他要说的重点。

“三是几次穿越中,被我淘汰的路线,也就是说,这条路线不太成功。”他说时,表情凝重。

亦儒开动脑筋,快速转着弯,她内心已有惴惴不安,她急切问道:“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得更清楚一点,几次穿越和淘汰路线,究竟是什么?”

根据张江所拥有的神秘力量,她隐隐约约可以猜到,但又不能十分确定,他能亲自讲解,当然更好。

“有了几次穿越,才有淘汰路线,它们之间是因果关系。我们这次的所有情景,以及言行举动,只是我的一次穿越实验,很抱歉,我再次搞砸了。”

这出人意料的解释,本就诚惶诚恐的亦儒,直感后背发冷,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吗?她颤颤巍巍地瘫倒在地板上,一幅幅毛骨悚然的画面扑面而来,宛如进入镜像世界。

张江直面她的神情姿态而淡然处之,他经验老到地呢喃着,这时候绝对不能靠近她,因为他过往吃过不少靠近她的亏。就让她慢慢冷却吧!冷却她那颗惊恐不安又不知所措的灵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思绪万千中回过神来,怯怯问道:“也就是说,有比这更成功的穿越实验对吗?”

“是的,但我不知道,在我眼中的成功路线,是否是我和你人生的最优路线。”

“所以你不断地尝试?不断地消失,对吗?”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里边怎么会模棱两可呢?”亦儒的神情,已从极度的惊恐不安中,渐渐恢复。

张江也随她坐到地板上,那木地板的质感,像极了一件艺术品,散发着大自然的气息。这是它的本质,再昂贵的油漆,都盖不住。

“这里边的复杂程度,会让我说来话长,我们时间有限。”

“晚上八点,”亦儒向他发出邀请,“来我房间,就跟现在一样。”

张江立马拒绝了她的邀约,说:“不,没时间了,那时我或许到了另一个时空,我不可能在这个失败的时空里,浪费过多的时间。

“另一个时空?”

“没错。”

“和我发生着不同的故事吗?”她扯了一下衣袖。

“是的。”他在十指交叉中摩擦着拇指。

“那个时空非常完美对吗?所以才显得这个时空比较失败?”

“非常完美?不,我对这种评价是有想法的,我对我们的最优人生有种执念,所以才会不断穿越,一次次地回到过去,一次次品味不同人生,时常把自己搞得身心疲惫。

同样的历史时刻,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个我了。我无动于衷也好,从容不迫也罢,里边都是叠加了我的所有实验结果。”

他把挺直的双腿收拢起来,顶着木地板的双手随之搁到腿上。

“是不是因为我,我在这个时空的失败,才导致你搞砸了?”

她怎么能这么想,他说:“失败跟你无关,是因为我想尝试不同的人生安排,试图寻找我认为的那个最优人生,这就注定了失败的概率,除了一个最优人生,其他路线都是失败的,被淘汰的。

当然,也没那么失败的路线,可能在你眼里已经是很完美的人生了,但在我这里同样面临淘汰。即使是目前为止最好人生设计那条路线,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也会被淘汰。”

“所以你会应接不暇,疲于奔命,对吗?”

“是。”张江有些无奈地低下头

“老张!”

“诶!”一声老张,依然是如此亲切,温暖。

“如果人心不足,欲壑难填,可能,我是说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拥有那个最优人生。如果你真心爱我,就听我一句劝,请你放下心中执念,好好珍惜有限人生,好好爱她,陪伴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疲于奔命,顾此失彼。”

“你说的真好,”他靠过去,用手捧着她的脸,说:“我们每次的人生演绎到这里,你都会劝我,但我现在还没想好,总有一天,我会把答案带给那个时空的你。

“好。”她的眼角溢出两行泪水。

“我帮你擦干泪水了,我的宝贝不许再哭了哦!去吃饭吧!别让爸妈等的着急。”

他把她扶起来,亦儒问:“那个时空的我,是不是很美?”

他煽情道:“跟你现在一样美。”

“那,在那儿,是不是我的人生很完美?”

“是,我给了你完美的人生,我们的生活很幸福。”

亦儒扑哧一笑,“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往后,你就不要穿越到这个时空看我了,把时间和所有的美好都带给她,陪伴她好不好?”

显然她还没明白,穿越实验的所有叠加成果里,是可以一次性拿到那个最优人生兑现的,只要找到那个最优人生,穿越过去,就可以重新开始。她不明白是可以理解的,有些故事,来不及跟她讲清楚,讲透彻,但也有一些故事,他不能讲。

他也回了一声,“好。”然后他吻过她的额头,挥挥手,最后说:“杜悦,就躲藏在他们家的那座老宅地下室里,”他说完就消失在无尽的时空里。

亦儒打开门,吴父吴母开心得像个孩子,一人拉着亦儒一手,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里走到餐厅。

亦儒想,如果那个叫张江的男人不再出现在这个时空里,是否会有另一个叫张江的男人,在某年某月某日在这个时空相遇。真的有今世有缘,来生相见吗?

既然有了张江这位时空旅行者的不速之客,不知那个太平小镇的张江,是否会受到时空的干扰,而不复存在?

如果他依然生活在那个地方,那个太平的小镇上,那他又是怎么的人生轨迹?他们是否拥有一模一样的外貌,如果真的在某年某月某天相遇,他是否也有那份似曾相识。

那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不明觉厉的当初,还充满恐惧和不解。现在,她仿佛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在某个时空,自己当了人家的儿媳妇,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活的很恬美,在那段岁月静好的生活里,不知还有多少故事。

他还会穿越到这个时空吗?她期待但又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请把最美好的时光留给那个完美的她吧!如果他真的穿越回来,那他一定是带着很多和她那个时空的故事,跟自己揭秘倾诉那些美好时光。

吴父吴母看着心不在焉的女儿,嘀嘀咕咕着。

吴勇说:“我就说嘛!那张总跟咱们亦儒肯定是私留了通讯,可能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进展到公开的程度,真是好事一桩。”

但姬很不服气地歪了他一眼,“你都没看见咱们亦儒那伤心的样子,是多么楚楚可怜,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因为什么事闹的,都闹成这样子,还好事一桩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闹心。”

我说的好事一桩,跟听不明白似的,这是两码事好吗!这女人净讲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脑回路,真他娘的弯弯曲曲,吴勇想。

他说:“你闹心什么呀!两小年轻闹一闹矛盾不是很正常吗?饿她两天,说不定脑子就清醒了,体内的死细胞,也会被噬菌体消灭,身体就会更健康,你说是不是?”

这男人,跟他说亦儒,心疼亦儒,关心亦儒的婚姻大事,他倒好,跟我科普知识了,也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净说些不切实际的。

不一会儿,亦儒饭吃饱了,陈晨也赶到了。

仅需两天,蒋凡凡就从悲痛欲绝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振作起来,不能被轻易击倒,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马奇诺防线,固若金汤。

她扬起高傲的头颅,挺着骄人的胸脯,高跟鞋硬邦邦地踩在廉价的人造大理石上,哐当作响着。

这是一天下午,天边的骄阳,逐渐被乌云吞没,不一会儿就天雷滚滚,大雨倾盆。秋夏之际,青黄不接,南边的雨,说来就来,好像再不倾盆而出,就赶不上好季节了。

一旦到了秋天,就成了黄昏之季,那时的雨,已经软绵无力,被压在秋风的肃杀里。

没有他的电话,她已经习以为常,别说两天,有时候几个月都不见他的人影。爱就像稀薄的纸,那根敏感的琴弦,不知何时会断。

她偶尔停下脚步问自己,这样的爱情,能维持多久,仿佛梦幻一场,突然的人生转折,她舍不得。她就像那婴儿般的嘴,贪婪地、用力吸吮着奶瓶。

来到公司,她没有心思进入工作,他那扇门,神秘莫测,宛如一部天书,打得开,读不懂,还容易使人有幻觉感。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他办公室的门,里边空无一人,简单的办公桌上,整齐划一着十几本书籍,没有电脑,也没有文件夹,简洁明亮。

她轻轻地带上门,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要想抑制伤口蔓延,就得淡化那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

经过两天的心灵疗伤,裂口已经逐渐缝合,但她心灵的那根琴弦,依然敏感脆弱,这种与生俱来的心理和拥有的一切,是不可磨灭的存在,她得面对极有可能的变故。

因此,她的内心稍微紧张不安,虽然她在尽量调和抚平,但她还是抑制不住那种感觉。

晚上七点,当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之际,她才豁然发现,从那扇门的缝隙处,跑出一缕光芒,她顿时心里一紧。

她小心翼翼着移步过去,紧张兮兮里又怀揣着些许期待,当她再次打开那扇门时,一束锋利的光芒迎面而来。

办公椅上赫然坐着一人,她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吓了一激灵。透过他那犀利的眼神,她隐约猜到,今晚注定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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