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秦天带上了南方带来的特产和小礼物,去“看望”了中森花泽姐姐。
伊藤大佐带兵去前线了,这一趟,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过,这伊藤大佐命挺硬的,几次战役都没死,不过,他主要负责的是后援支持工作。
中森花泽日盼夜盼,终于把秦天给盼过来了。
“一个人独守空房,甚是孤独,弟弟来陪我,那是极好的。”中森花泽穿着标准的和服,里面真空,很是诱惑。
“出差呆了二十多年,给姐姐带了南方的特产来。”秦天把东西一一拿出来,孝敬姐姐。
“真是精致,有特色,我喜欢。”中森花泽夸赞一番后,迫不及待的拉过秦天,眼眸之中全是爱意,说道:“快,陪陪姐姐。”
这一陪,就是三个小时。
从对故乡神奈川的思念,到北海道海边的惊涛汹涌。
中森花泽也从对故乡期盼变得面目可憎,到最后痛不欲生的抓狂。
中森花泽在漫长的思乡之情中,犹如走过了整个炼狱,最后死去。
死亡是所有人的归途。
为爱而死,为情而死,为国家,民族,荣耀而死。
也为身体渴望而死。
这次的陪伴,秦天敢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因为中森花泽已经彻底沦陷,拿捏了。
“我差一点在沪都就回不来了,和姐姐差点永远见不到了。”秦天有些卑微着说道。
“为什么?”中森花泽询问道。
“土肥原派了梅组织的杀手在沪都暗杀我。”秦天如实说道。
“什么?”中森花泽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白皙又水嫩的肌肤:“他为什么要杀你?和你无冤无仇的?”
“他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怀疑我是共党。你知道的,特高科的政策一向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他对我有疑心,但又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共党,所以就选择了暗杀的愚蠢之策。”秦天在中森花泽面前,除了不会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外,其他很多都是可以说了。
“可恨至极。”中森花泽一下子就气了:“那现在呢?在冰城,他还会暗杀你吗?”
“暂时不会,但不排除。”秦天说道。
“我想想办法,要不我和上面申请,把你调去其他部门?或者,你干脆来日本这边的机构?”中森花泽询问道。
秦天摇摇头,特高科的情报是最多的,同时他们要抓地下党,只有呆在特高科,特务局,才能最大化的掌控整个局面,信息是更透明的。
“我听说土肥原快回日本了?升了中将。”秦天询问道。
“是的。他要任职留守军的司令。”中森花泽解释道。
“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秦天更难堪了,如果历史原因,此人暗杀不掉,自己随时都可能死在他手上。
“是的,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会去和土肥原打招呼,他很快就去日本了,我保证你在这段时间的安全。”中森花泽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土肥原官职再大,和中森花泽这种侯爵世家的贵族比,社会地位还是不一样的。
“那有劳姐姐了。”秦天安抚道。
“应该的。你是我弟弟啊,他怎么敢碰我弟弟。哪天你回日本了,我介绍你给我家里人认识,他们可都是大官。”中森花泽家族里全都是大官,这也是土肥原不敢碰的原因。
“好的,一定去。”秦天点点头。
“对了,你怎么突然??”中森花泽指了指,问道:“这事,太可怕了。”
“这还得感谢你老公伊藤大佐,你赠与我的仙丹起了作用,我还真想去日本拜见拜见一下这位炼丹大师呢,看看是不是修行之人。”秦天之前对这种事是绝对不信的,但是现在亲身经历过了,也就疑惑起来,对这世间的认知也会稍稍改变。
至少剑道之术,他是亲眼见识到了厉害,绝非历史虚构。
“嗯?你不是卖给那个指纹专家了吗?”中森花泽疑惑道。
“他找我的时候,仙丹我早就吃了,只好把假仙丹卖给他了。”秦天解释道。
“呵呵。”中森花泽捂着嘴呵呵笑了。
“你知道吗?我沦陷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中森花泽默默抬起头,看着秦天,那眼眸之中的爱意,证实她说的话,是真的,她沦陷了,彻底沦陷了。
秦天回去后,中森花泽意犹未尽,她彻底被这个男人征服了,再也无法自拔。
秦天靠自己“通天神术”牢牢的把这些关系网给架住了。
从中森花泽家里离开后,一个黑影钻入了秦天的轿车上。
“老大?”
来的人是窃王黑影,此人神出鬼没,在冰城穿梭,完全可以生存,成为秦天和土匪军联系的最重要的一个人。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秦天说道。
“老大,你说。”
“给特高科送一个包裹,里面放一支病毒试管,要包裹好,别摔了,然后你让老瑜写点字,字的内容我写好了。”秦天把字的内容递了过去。
“好,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去办。”窃王黑影下了车,又消失在了漆黑的冰城中。
秦天给自己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
秦天从黑暗森林法则里顿悟出的道理,如果危机不能直接解除,那我也给你造成危机,咱们一起走向灭亡。
次日。
下午两点。
正在开周例会的时候,传达室老周拿了一个包裹敲门报到。
“土肥原老师,有你的包裹。”传达室老周说道。
“没看见我在开会吗?这点小事不需要汇报,送办公室去吧。”土肥原并没有在意。
“送包裹的人说,一定要你亲自打开,而且,最好是现在马上看。看起来很着急。”传达室老周说道。
“送包裹的是个什么人?”高兵插嘴问了一句。
“应该只是个跑腿的。”老周回答道。
“东西放这吧。”土肥原淡淡说道。
老周便把包裹拿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杜一明抬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有寄件人的署名,只有写着土肥原贤二亲收,土肥原老师,您知道是谁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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