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珍妃并没有任何问题,也没露出任何马脚来。
但最近父皇的态度和父皇的身体情况,让燕寂幽不得不多想多怀疑。
燕寂幽交代了一些事,便让云雷去办了。
……
很快,江知念便得知苏佩佩要被七日问斩了。
江知念得知外面的消息,蹙了蹙眉心,“慕容川呢?”
连翘摇头道:“慕容川没事,听外面的人说,皇上好像只让刑部关着慕容川,没治他的罪。”
“奴婢还听说,御史大人弹劾慕容川,还被几个官员给反驳了,说慕容川是无辜的,一切都是苏佩佩做的事情。”
“不过慕容川被剥夺了爵位,永平侯府的爵位收了回去。”
江知念听着这番话,本能的觉得不对。
“皇上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慕容川。”
“为什么要放过慕容川?”
“没有理由。”
连翘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
“外面的人都这么说。”
江知念想了一整天,还是决定给隔壁传了消息,把写的一封信给了燕寂幽。
这封信落入旁人手中,别人也看不懂,江知念也不必担心什么。
她和燕寂幽有一套专门传消息的方式,书信中的内容要经过特殊的药水浸泡才能显出字来。
江知念把心中的怀疑说了一下。
她怀疑慕容川背后有人帮他,或者有些消息到了皇帝那里,所以被人鼓动着皇帝就这么放过了慕容川。
书信很快便传到了太子手中。
燕寂幽用江知念之前给的药水浸泡了一下,书信中的字迹显露出来。
燕寂幽看完后,神色微动,江知念的怀疑跟他一样。
只不过江知念不了解后宫的局势,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可能跟珍妃有关。
珍妃要保下慕容川,很可能会暴露她的目的不单纯。
也就意味着珍妃宁愿暴露自己也要保下慕容川,说明慕容川此人很重要。
可审讯得知的消息,那就是慕容川什么都不知道。
他曾经连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
而审问苏佩佩,苏佩佩也是说他当年身边的一个嬷嬷抱回府的,而那个嬷嬷已经死了。
所以线索就这样断了,谁也不知道慕容川真正的身世。
……
江知念吃过晚饭后,便在书房里看书。
她搜集了很多关于南疆和前朝的一些书,在仔细研究里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内容。
虽然记载的比较少,但仔细分析,总能分析出问题来。
结合从慕容川和苏佩佩那里得来的消息,研究这些。
就在江知念全神贯注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优美的笛声。
她打开窗户一看,就看到了门外的燕寂幽。
江知念的眼睛瞬间一亮,整个人都觉得很惊喜。
她直接从屋内走出来,“太子殿下,是你吗?”
燕寂幽将笛子放下,温柔含笑地看着她道:“嗯,是我。”
“不是说了,私底下叫我名字便好。”
江知念心弦一动。
她在心里念了一下,心神都忍不住一动。
只觉得他的名字那么好听。
只是理智让她明白,必须保持距离,她不能给燕寂幽带去任何麻烦。
“殿下,那样于礼不合。”
燕寂幽听着这番话,周身仿佛笼罩着一丝忧郁的气息。
江知念也感觉此时的氛围有些尴尬,她低声道:“殿下吃过晚饭了吗?”
“要不先进来坐一会。”
“好。”
燕寂幽便进了书房。
这是燕寂幽第一次来这个院子,也是第一次进江知念的书房。
书房不大,但一个个架子上都摆放了书籍。
书籍分门别类的整理,一目了然。
书桌前也有笔墨纸砚还有茶壶茶水。
可见她喜欢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书桌很大,燕寂幽在对面坐下来,江知念给他倒了茶水。
“殿下,我给你的信,你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怕你着急,来跟你说一声。”
江知念心神一动,跟燕寂幽接触的多了,江知念心中就越发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是燕寂幽知道了,都会事事有回应。
这种被认真对待的感觉真的很好。
只是江知念不敢往深处想。
“嗯,其实我就是怕漏掉了哪个环节。”
“还要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
燕寂幽温声道:“不麻烦。”
凡事都没有她要紧。
“而且你的怀疑是对的,我也怀疑后宫中的珍妃。”
“这些时日她接触父皇比较多。”
“本来之前我把慕容川的事情跟父皇说过,父皇当时很愤怒,打算治罪慕容川。”
“在他看来,这是欺君罔上,罪不容诛。”
“不过这种事,他不可能亲自提出来,所以就要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御史弹劾提出来,他便顺理成章的治罪。”
“但今日朝堂,父皇却不想治罪慕容川,相当于保下了他,这不是父皇的行事作风。”
江知念听完后,便明白了,“所以你怀疑珍妃?”
“不错!”
江知念神色动了动,她仔细想上一世的事情。
上一世她对朝堂的事情很不了解,很多消息,她都是通过慕容川知道的。
但她记得上一世珍妃一直守在皇帝身边。
明面上很多皇子都拉拢这位珍妃,但没有用。
皇上很宠信她,朝堂皇子们争斗的也厉害。
那时候太子身体不好,被四皇子陷害,便被皇上下令囚禁在别院里。
其实她知道,那时候燕寂幽的身体很不好,有些事也有心无力。
他在别院里可以放松别人的警惕,同时把身体养好。
暗中,他其实在韬光养晦,重整权势。
珍妃在的时候,她记得四皇子很受皇上重视,一步步掌握了权势。
会不会四皇子跟珍妃合作了?
江知念神色凝重道:“我觉得珍妃可能真的有问题。”
“她会不会跟四皇子合作?”
“或者会不会也是细作?”
“若这个珍妃是细作,那就是有人专门培养出来送进宫的,会不会专门对付你?”
“要知道你才是燕国的希望。”
“怎么可能有人真的那么像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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