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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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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傅祁川,你卑劣!
我诧异于他的自信。

是,我不否认自己曾经很喜欢他,可是他凭什么觉得我会站在原地等他,会永远选择他。

我手腕在他的桎梏之下转了个圈,也没挣脱出来,索性一字一顿道:“我不愿意。傅祁川,松手!”

灯光从男人头顶笼罩下来,他眼窝愈发深邃,语气冷得犹如寒霜,“好得很,你真是出息了。”

可是,下一秒,徒手就将我塞进了车里,啪地一声关上门。

无视我开门的动作,将车门摁得死紧。

车外,两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气场全开,有种硝烟一触即发的紧张感。

我生怕他们会又打起来,却不知道傅祁川说了一句什么,只那么一句话,陆时晏便偃旗息鼓了。

染上了几分颓然与隐忍。

傅祁川拉开车门,将我往里面推了一把,上车,我就听陆时晏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句,“傅总,你也只剩这么点砝码了。”

“砰——”

下一秒,傅祁川将车门关得震天响,凌厉的下颌线出卖了他的情绪。

陆时晏轻而易举将他激怒了。

傅祁川厉声:“开车!”

我坐到另一边,扣了扣车门,发现上锁了,也是打不开的,“我要下车!”

而与此同时,司机已经启动车子,匀速往停车场外驶去。

傅祁川靠在座椅上,闭眼小憩,好似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抠开门把手,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下一瞬,一股大力将我带回车里,长手一伸,越过我关上了车门。

车子一个刹车急停!

我堪堪稳住自己,就看见男人寒潭般冷寂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边挂着讥嘲的弧度,“就这么想回去找他?”

“……”

我搞不懂他什么脑回路,“我要回家!”

“是去回家,还是去找他?”

“傅祁川,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气极反笑,直直地迎着他的视线,“我就算是去找他,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

他冷声质问,“你今天上午哪里了?”

“关你屁事!”

我推开他,不管不顾地要下车。

他不容反抗地抓住我的手腕,倾身过来盯着我的双眸,冷哼,“怎么,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我?”

“阮南枝,你和陆家现在交道越打越深,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嫁进去?”他沉声逼问。

我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你派人跟踪我?”

上午我去陆家的事情,除了我和陆时晏、陆时静,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双眼微眯,不答反问,“我明明告诉过你,陆家的水不浅,为什么不听?他陆时晏回国才多久,明面上在MS,实际上已经快把许芷给架空了,你以为他是什么简单的人?”

“什,什么?”

我听得云里雾里,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陆时晏也没有隐瞒我什么,他甚至已经告诉过我,他要回陆家了。

说到底,是陆家对不住他和他母亲,他只是拿回自己应得的。

我看向傅祁川,“而且,就算他再不简单,我被他骗去卖了帮他数钱后,还对他感恩戴德,也与你无关。”

“你一天没和我拿离婚证,就一天与我有关!”

他似被气笑了,舌尖抵了抵腮帮,“阮南枝,休想给我头上戴绿帽。”

话落,便淡声吩咐司机,“开车!回老宅!”

我懵了,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在拿离婚证前,别想再私下见陆时晏!”

听见这他不容置喙的语气,我差点气疯了,拼命挣扎,“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他无动于衷,“凭我还是你老公!”

“……”

我深吸一口气,半带嘲弄地开口:“你算哪门子老公?我说的话,你信过一次吗?”

傅祁川轻轻皱眉,眼神深邃,“今天在医院的事?”

“不然呢?”

他捏了捏眉心,嗓音醇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就算是报警,凡事也要讲证据。”

“那你是警察,还是我老公?”

我定定地看着他,尽可能平静地问。

为什么他可以做到分得这么清楚,一边口口声声是我老公,一边又从来不相信我。

一个人可以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傅祁川微微一僵,薄唇轻抿,“但她们,也不是犯人。”

我捏紧手心,“是你的情人和未来岳母,是吧?”

“阮南枝,我和傅衿安……”

“别说了,”

我勾了勾唇,眼神却是冰冷的,“我说我和陆时晏什么都没有,你不也一样怀疑我和他的关系吗?更何况是你和傅衿安,只怕睡都不止睡了一次了吧!”

男人周身气压骤冷,字字清晰,“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碰过别人。”

我有些错愕。

下意识想反驳,可看着他的神情,又不像假话。

我知道,这个深究不出什么明确结果,偏头问:“你刚才,和陆时晏说什么了?”

“想知道?”

“对。”

傅祁川面不改色,“我说,离婚申请是可以单方面撤销的。”

我顿时怒从心起,咬牙骂道:“傅祁川,你卑劣!”

他告诉我,压根就是也在警告我!

只要我违背他的意思,他就可以去取消申请,这个婚,永远都离不了。

他眸光像淬了冰,“我卑劣的手段还有很多,要试试?”

我愣愣地看着他,像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

失去了挣扎的欲望,双手也垂了下来,“为什么?”

“为了让你长记性,记住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也记住你的男人是谁。”

“……”

我忽而懂了他的意图。

并非是出于爱,他从来都不爱我,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饶是如此,到了老宅,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下了车就往外走。

身后,男人又冷又沉的嗓音响起,“你觉得我既然把你带了过来,会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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