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女儿,他天降大祸。
师长与政委商定后,立即就安排下去了。
坐在会议室,袁政委并没有走,庆幸于徐子矜的机灵,忍不住还是接着夸了几句。
“小徐同志,真不愧是个聪明的军嫂。”
“还有,好在小荣的手下,个个都是精兵强将。”
是啊。
张师长点点头。
当年的荣立成,可不是个普通的干部,也是部队的一员大将。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手受了伤,不适合继续留在部队工作,他肯定不会这么早就转业到地方上去的。
他手下的兵,基本上都是猛虎营退伍的兵。
那些个小混混,欺负一般的老百姓,肯定个个都是好手。
可要论真本事,怎么可能会是那些退伍兵的对手?
当然,两位首长不知道的是,这一次,肖明建这些人根本没出手。
这天傍晚,李科长家发生了大事。
李科长与老婆闹离婚!
很快,家属院传出消息,说李科长有了外遇,他要跟别人结婚。
不过,没多久就有人知道了内情,是他女儿李思佳在省城雇凶杀人,被抓起来了。
“活该!必须让她把牢底坐穿!”
陈秀梅是个火爆性子。
一听到这消息,跳起来破口大骂。
消息是齐红的老乡传过来的。
齐红的老乡也算是徐子矜的老乡,他在师保卫科当干事。
当时,齐红一接到这个消息,她就立即跑来了王家。
“没想到她的心这么狠毒,好在子矜厉害,要不然真得出事。”
可不就是?
陈秀梅感觉到现在腿都还在发抖。
这个恶毒的李思佳,竟然敢雇凶杀人,她是真的疯了。
陈秀梅猜的没错,李思佳就是疯了。
在审讯室里,她先是百般抵赖,说有人冤枉她。
可是,当录音机里传出那公鸭嗓的声音时,她瞬间就疯了……
“她该死,敢抢我的男人,她就是该死!”
“贱人,老天无眼,为什么不把她的命给收去!”
审讯人员问她:“是谁给你报的信?”
李思佳抬眼:“我天天让人守着,要谁报信?”
“我恨她,我恨不得立即杀了她,
这贱人,她不得好死!”
李思佳如此嘴硬,审讯人员也没办法,再审下去,只能听她骂人了。
很快,李思佳被押了下去,等待她的,是漫长的牢狱生活。
人押走后,大家围着录音机,好奇地转来转去……
这个设备好先进,比我们以前的那个,强太多了。
看了看市公安局派来的荣立成,省军区保卫处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荣队长,这东西你们是从哪弄来的啊?”
荣立成全程参与了这一个案子,公鸭嗓所在的组织,是他带人一网打尽的。
看着部队同志好奇的模样,他笑了。
想到部队比地方更有需要,他打开了包,拿出了两支小型的录音笔放在桌上。
“这是国外最新的录音笔,质量非常好,而且还携带方便。”
“别问从哪里来的,这两支送你们了,算是我们地方同志对部队支援的感谢。”
众人:“……”
——这东西……不便宜吧?
——这荣立成,对部队是很有感情,但从来没听说他有这么土豪,出手竟然这么大方!
荣立成知道这些东西会震惊到这些同行,不过这些东西,真的能起大作用。
虽然当时他也很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路,但他没问。
“不要管这么多了,好好用吧,希望能帮助到你们。”
有了这宝贝,那肯定是如有神助。
多少狡猾的家伙,出尔反尔,众人心中都数不清了。
有了这个,他们以后再想翻供就没这么容易了。
“荣队长,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人民卫士,以后一起保护好老百姓的安全!”
“是!”
与此同时,肖明建等人都回到了出租小院。
徐子矜在房间里等着。
看到陆寒洲踏进大门,她立即迎了上去:“寒洲,他们都交代了吗。”
“由不得他们不交代,如今李思佳已经被关押起来了,就等着审判。”
陆寒洲双目沉沉,那冷若冰霜的脸,隐隐有股肃杀之气。
布这么大的局,可不能让李思佳跑了。
听到这句话,徐子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可陆寒洲心情一点都不好。
只
要一想到李思佳竟然敢找人来谋害他媳妇,他那两个铁锤似的拳头都快要拧出水来了。
——这该死的李思佳,你这辈子就在牢里待着吧!
“媳妇,都是我惹的祸,对不起。”
“呵呵。”
徐子矜乐了,上前轻轻抱了抱他:“没办法,谁让你这么优秀呢?”
“嫁给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就得承担被别人抢的风险。”
“别担心了,你看,我啥事都没有,对不?”
啥事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家媳妇厉害,后果不堪设想!
陆寒洲一脸内疚地问道:“想吃什么?”
“我听说这边国营饭店新推出了一个烤猪蹄的菜很好吃,今晚我们出去祝贺一下?”
还真可以!
徐子矜笑眯眯地问:“就我们俩?”
“我可不想带几个电灯泡!”
——这人……过河拆桥!
徐子矜娇嗔地给了他一个小白眼……
交代了一声,两人就出门了。
国营饭店离出租小院两站路,两人手拉手肩并肩,二十分钟就到了。
现在是五点五十,刚好到饭点,大厅里人不少。
不过,还有空桌子。
两人先到了点菜台前,看着挂在窗口的小黑板,开始点菜……
徐子矜点了一个烤猪蹄,一个小炒黄牛肉,一小份筒骨海带汤,外加一个酸辣土豆丝。
“就这么一点?”
她扭头看看陆寒洲:“不够吗?”
“当然不够。”
陆寒洲又加了一个糖醋里脊,一个香干炒肚丝。
再买了八两饭。
陆寒洲转身要去付钱,徐子矜看看他:“你哪来的钱?”
——他家媳妇也太看不起他了吧?
陆寒洲瞪着眼:“我怎么会没钱?你不是每个月都给我零花钱吗?”
徐子矜张了张嘴:“你平时不花钱?”
陆寒洲眨眨眼,一脸的不理解:“我又没有用得钱的地方,怎么花?”
这男人……是不是傻的啊?
——有钱都不会用?
徐子矜真有点无语了。
“出门在外,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没有必要亏待自己。”
“我们家不差这点钱,要你这么省吧?搞得个小媳妇似的!”
“你是想让人说,我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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