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徐子矜,一股嫉妒恨从姜云欣的心底涌起。
“徐同志,我能和你谈谈吗?”
徐子矜拧了拧眉:“我都不认识是你,我们能谈什么?不好意思,我很忙。”
姜云欣一听,有点恼了。
——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就算是读了点书,就有这么忙吗?
她很直接了当的开了口:“那我们就谈谈陆参谋长。”
(?◇?)?
徐子矜傻眼了:难道这又是陆寒洲的桃花?
“你认识我爱人?”
看着徐子矜吃惊的表情,姜云欣一脸得意地点点头:“是的,我不仅认识他,而且还很熟悉。”
“对了,难道他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姜云欣口中的挑衅,让徐子矜有点不爽了。
“干嘛要提你?你和他只是熟悉而已。”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已在他心中占了重要位置。”
“我跟你说,我老公优秀得很,全国冠军!”
“想跟他攀\"熟\"的人多了去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路人甲而已。”
什么意思?
这女人瞧不起她?
徐子矜的话刚落,姜云欣真恼了。
“徐同志,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喜欢陆寒洲,只要你肯把他让给我,条件随你提。”
好大的口气!
叫她让老公?
还条件随她提?
呵呵呵……
徐子矜冷冷一笑:“你有这么大本事?”
“我告诉你,风很大哦,千万别闪了舌头!”
姜云欣一脸傲娇地看着她:“有没有本事,那是我的事,你尽管提条件好了。”
“你说吧,要什么条件,你可以和陆参谋长离婚!”
行吧。
徐子矜想,既然人家这么牛b,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把牛皮吹破!
“姜同志,我这人的理想比较伟大:我想当美国总统,你能帮我实现吗?”
姜云欣:“……”
徐子矜鄙视地看着姜云欣:“怎么?实现不了吗?”
“刚才你不是说,你本事很大、条件随便提吗?”
“你又不是天上的玉皇大帝,手里掌管着凡间的生杀大权,凡事都能实现。”
“既然没这么大的本事,以后说话,别这么吹,让人看不起!”
姜云欣脸皮发烧,心中恼怒:“我虽然没这么厉害,但是,我比你强多了。”
“我是军报的优秀记者,发表了很多有名的文章。”
“你呢?你一个乡下来的,能跟我比吗?”
呵呵!
徐子矜闻言冷冷一笑:“哇,真是好厉害啊!你真牛啊!”
“你是小母牛翻跟斗,牛b一个接一个哈!”
“不过我并不比你差,虽然说我是乡下来的,可我们许多英雄都是乡下来的。”
“乡下来的,并没有低人一等。”
“而且,我相信你祖上三代,比我还乡下!”
“一个军报记者,有啥了不起的!”
“我还是省教委的特聘老师,全省小学和初中的语文老师都接受我培训。”
“《帝都日报》第八版,已经被我的霸版了几个月。”
“我有两本,已经出版了十几万册的实体书,其中一本已经开始在筹备拍电影了。”
姜云欣听后满腹疑问,这女人,这么厉害?
“……我……我爸爸是帝都军区司令员,我有能力帮助他走得更远。”
呵呵呵!
牛皮吹皮了,就摆家世?
徐子矜被气笑了:行,那就摆吧!
“我爷爷叫杨正英,我想,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如果我的男人需要帮助,他的助力比你爸爸的更大。”
“你爸爸只不过是一个军区司令,听你这口气,差点让我误以为他是这天下之主!”
什么?
杨……正英……是那个杨正英吗?
姜云欣脱口而出:“不可能!你姓徐!”
徐子矜笑了:“我跟我奶奶姓!不可以吗?”
“我奶奶是他现在的妻子,也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姜云欣头脑“嗡嗡”直响:“你骗人,你骗人!”
比不过就耍赖?
徐子矜白眼一翻:“还要比吗?我在广省与人合作开了两个工厂。”
“我在省城和好朋友一起,开了省城目前最大的一个成衣商店,每天营业额过万。”
“我还买了两块地,一块建宿舍、一块正在建四层的商场。”
“我制作的绿茶,能与龙井媲美。”
“我正在写一本长剧,预计在明年就能拍成八十集的电视连续剧。”
姜云欣走了,失魂落魄地走了。
正好被过来找徐子矜的邱爱红看到了。
“这什么人啊?来找你的吗?”
“一个神经病!”
徐子矜撇撇嘴,笑着问道:“邱嫂子,你找我有事?”
见她转了话题不肯多说,邱爱红也不问了。
她点头说道:“徐老师,我是来谢谢你的。”
“秀梅嫂子说了,她找我帮忙,是你推荐的,太谢谢了。”
陈秀梅的花卷,卖得非常好。
这么一来,她一个人就忙不过来了,于是听了徐子矜的主意,找邱爱红每天早上三点过来帮忙。
两人六点半出摊,九点左右,陈秀梅骑三轮去乡下卖,她就回家休息。
一个月,目前工资是四十五块,若每天卖出的包子馒头和花卷的总量超出五百个,再奖励。
徐子矜笑笑:“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推荐你,是因为你值得让人信任。”
“你要是为人不好,我可不会推荐你的。”
人品好的人,可不止她一个啊。
邱爱红知道,四十五块一个月的工资,还有奖励,这一般的工作哪有这么高的收入?
这几天的生意都非常好,每天都做六百多个出门。
要这样下去,她的工资可少不了。
更何况,这工作就一个早上的工夫。
邱爱红的内心充满了感激:“徐老师,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好好干的。”
徐子矜点点头:“我相信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邱爱红走后,徐子矜去了军人服务社。
“奶奶?”
电话那头是杨老爷子:“丫头,是我。”
“爷爷?”
“嗯,找你奶奶有事?”
杨老爷子接电话更好。
“爷爷,我被人威胁了。”
啥意思?
杨老爷子一震:“仔细说。”
徐子矜说了,说得声泪俱下:“爷爷,我害怕,怕她因爱生恨,对付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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