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颐特意去网上搜了一下。
是一种抗精神病药物。
所以难道原主得的是精神病?
当然这也并不是不可能,一切都只是猜想,最重要的还是要靠系统的回复。
·
商业界的贵族生日宴会,总是奢侈,夸张又华丽的。
洛颐也受到了邀请,其实以她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进来,但是靠着谢家的名声,她也被勉强纳入进去。
这些老狐狸恐怕是打听了不少,在宴会的过程中,洛颐一口气都没有喘上来就被拉着敬酒。
她毕竟只是个商业新人,资历也是最浅的,自然抵不住他们这么灌。
很巧的是,还看到了谢荀霖。
谢荀霖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脸庞如刀削一般完美。
他也看到了洛颐。
两个人的距离隔得有点远,但是谢荀霖的眼神依旧滚烫到让人难以忽略。
到了后半场,腹部一痛,胃转来阵阵刺痛,唇瓣轻颤,脸色白了几分,但表情依旧平静,所以大家都没发现‘青年’的异样。
洛颐很冷静的处理好,然后等有空闲的时候,就以一个借口出去了。
在外面吃了粒随身带着的药,才好了一点。
“身体不舒服吗?”
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下一秒就贴上的坚硬滚烫的胸膛,朝气蓬勃的心跳有点快。
黏糊糊的气息喷洒在白嫩的耳垂上,惊起了一片红。
洛颐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刚刚想说话,喉咙一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青年’剧烈的咳嗽声在这安静的过道上显得格外的大。
原本苍白的肌肤染上了艳红,纤长如同墨蝶般的睫毛猛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脆弱的美丽。
谢荀霖微暗,他看着‘青年’,浓浓的侵略感让人从脚底凉到心口,仿佛一条毒蛇正在蚕食着人的心脏。
可是洛颐并没有察觉到,她还在咳嗽,根本没有分出别的心神来关注男人过于可怕的眼神。
随着咳嗽,胃部的痛更不可忽略,洛颐微微瞥着眉,缓了缓。
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唇瓣,哪怕是这样,洛颐依旧不紧不慢,没有丝毫的狠狈。
“胃部又疼了吗?”
洛颐在很小的时候就落下了胃病,因为小的时候营养不良,长大了之后也照顾不好自己。
男人粗糙的,宽厚的手掌伸进来她的西装里面,按着她的肚子,慢慢的揉捏,温热的温度,恰到好处的力度,缓解了一丝她胃部的疼。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都跟着为之一颤。
在很早之前,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闹到这么僵的时候,谢荀霖对洛颐的态度就像是普通家庭的兄长一样。
看到洛颐难受,会真心实意的担心。
这对于洛颐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珍贵的时光。
所以很多时候她甚至想要自己生病。
因为这样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关注,更多眼前人的视线。
她笑了一下,眉眼如画,睫毛半垂着,声线轻轻地,“没事,也没有很疼,我已经吃药了。”
谢荀霖抿了一下薄唇,神色冷漠,语气很强势,“喝不了就不要喝,一定要把自己逼成这样吗?”
洛颐听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的时候她真的挺恨对方的态度,忽冷忽热的,让她也跟个傻子一样,看到了光就忍不住去追,舍不得松手。
洛颐低着头。
谢荀霖看着她,手掌下的肌肤,是温凉的,很细腻,如同上好的白玉,可以感受那薄薄的皮肉,蓬勃的力量。
揉着揉着,谢荀霖手掌的温度越来越烫,酥麻感从他的指尖顺到了他的大脑里,变成了另一种强烈的谷欠望。
洛颐也感觉有点不自在,也许是两个人真的是离开了太久了,等真的两个人心平气和,又忍不住想要退缩。
后退的一步,不易察觉的躲掉了谢荀霖的手。
“算了吧,如果被嫂子知道了不太好。”
说完洛颐就先走了一步。
谢荀霖的手还僵硬在半空中,
漆黑的双眸中,是无比复杂的幽暗之色,仿佛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被深深压抑束缚着,蠢﹣蠢﹣欲﹣动。
半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暴起,压抑住了腹部的火热,一脸冷漠的跟了上去。
后面,洛颐没有再碰一杯酒,有谢荀霖这个活阎王守着,没有那个不长眼的敢去敬酒。
当然这也让大家都知道洛颐原来真的和谢家有关系,对她的态度就更加令人寻味了。
还真应了那句话,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倒是谢荀霖自己喝了不少,等结束后,谢荀霖脸都红了,看起来好像醉的不轻,还不愿意让助理搀扶。
助理在旁边说:“洛总,谢总在这里订了酒店,要不您帮忙帮到底,扶他上去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洛颐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扶着,谢荀霖长得很高,几乎一米九多一点,身上都是腱子肉,沉重的身躯压的洛颐踉踉跄跄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扛到了套房,累出来一身汗,酒意反而褪了些。
看着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脸,洛颐许久都没有动。
谢荀霖突然缓和下来的态度,让洛颐知道对方没安好心。
可是有的时候人就是贱。
谢荀霖躺在床上,微醺的红在白皙俊美的脸上很是显眼,呼吸沉沉,闭着眼睛不说话。
洛颐没有就这么把人扔在床上不管,一边帮他脱外套,一边有些疑惑地喃喃,“我记得以前你可是千杯不醉的,怎么现在都还没有我厉害。”
说到后面洛颐自己都笑了,带点苦涩。
给人掖了掖被子,凑近他酡红的脸颊说:“谢荀霖,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谢荀霖似乎有了一点反应,半眯着眼,呼吸变得粗重,像是一团火焰。
在洛颐疑惑的目光之下,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了下来,然后被一双如铁一般结实的手臂给抱住了,混沌的浓重酒气熏得她头晕。
伸手抵着他的肩膀,“谢荀霖,我是洛颐,我要走了。”
他好像根本就没听见,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乱,胡乱扯着洛颐的衣服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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