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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苗疆少女擅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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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11)
咚咚咚

心脏跳得前所未有地快,到了不适的程度,他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干涩的喉咙像是卡着刀片。

上天似乎把所有的宠爱都描绘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就仿佛是天上人间最精美的作品,双手双脚绑着趴在地上,应该是狼狈的,凄惨的。

她的发丝都凌乱的遮住了大部分的容貌,随意又潦草,衬着那从发缝中露出来的白就像是雪,让人见一眼就心痒,痒到了心里面去,魔障地忍不住去舔舐着乌黑,咬着,卷着。

她的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开,脸上还有泪,就如同是被屈辱过的湿润,眼皮也是红的,气氛瞬间就从压抑变得浑浊。

这就像是一副能蛊惑人心的画,美丽到了就心惊动魄的地步,凌虐到了极致想让人摧毁,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

楚清鸣的气息以一种隐晦的频率变粗,那几缕红血丝遍布到了眼白,苍白英俊的面庞因为什么抽动了几下,健朗的身子也跟着轻抽。

耳边有细微的,颤抖的喘气声,就像是低俗的勾栏曲。

他不受控制的,那种心脏跳动到失重的感觉再次出现,脚底阵阵发麻,陌生的感觉带来脱离掌控的躁动,有热浪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燃烧遍布了全身。

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

她脖子上的伤痕。

也许是手底下的肌肤太过于滑腻和娇嫩,根本就没有用多少力气,就已经一片粉,再稍微的用一点点力气,颜色也会加深。

从皮肉里蒸发出来的香气好像也更加的浓郁,像是盛开的玫瑰,熏的人头晕目眩。

她看着他。

雾蒙蒙的一片,宛如含着情。

好像在无声的诉说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像夕阳下的残阳。

他沉默地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白雾缭绕,刺鼻呛人,几乎让人呼吸困难。

楚清鸣喉头滚动着吞咽涩味,但是他的眼睛一丝一毫都没有离开过洛颐,有种山雨欲来的紧绷恐怖感。

她总是那么喜欢勾引人,总是那么贱。

既然她那么喜欢玩男人,那就好好的满足她。

玩烂了也没有关系。

脸颊被掐着,高大年轻的男人嘴上还咬着烟蒂,居高临下地迎上她那双眼睛,眼底没有一丝情/欲,只有黑暗占有的疯狂。

“我早该这么对你的。”

他的声音除了冷漠,就是平静。

“你应该很得意,很开心吧?”

洛颐不说话,只是拿那双眼睛盯着他,红透了的眼尾微扬,唇色艳得像是抹了胭脂。

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香到浓郁腻人,让人恨不得死死的用鼻尖抵着,好好的尝一尝是什么味。

楚清鸣口干舌燥,胸膛在大幅度的起伏,陌生而汹涌的冲动让他就像个野兽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他无法移开视线。

低头,弯着腰,炽热的呼吸喷洒下来,像燥人的火。

那张俊美的脸,一片病态的红晕。

偏偏他的表情很平静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柔软的手贴着他的脸,感受到了他脸上滚烫的温度。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可是你把我弄的好疼。”

她皱着眉头,眼睛含着泪光。

楚清鸣粗粝的指腹还碾上她的唇珠上,听到了她的话,身上的温度更高了。

却又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我……”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

楚清鸣清冽的声线被神经质啃噬,理性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你好香啊……”

那双灼热的痴迷,他的整个人都在抖,是控制不住的兴奋。

洛颐主动靠近他,软声说着自己手疼,楚清鸣没有任何犹豫,就把那碍事的绳子给解开了,就在楚清鸣埋在她的脖颈处时,胡乱乱拱的时候,洛颐拿起旁边系统早就准备好的砖头,砸了下去。

高大的身体一顿,在洛颐以为对方晕了,锁骨处传来刺痛,楚清鸣似乎很不甘心,直到嘴上尝到了血腥味才含着恨意的闭上眼睛。

洛颐费力的把楚清鸣给推开,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系统不敢大声说话:【娘娘,你真的会蛊术啊?】

刚才楚清鸣就像是突然魔怔了一样,完全是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洛颐叫他解开绳子都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蛊术吗?

洛颐摸了摸脖子,心情不太美妙:【你猜。】

系统:【……娘娘,我这样有‘立刻见效’药膏。】

洛颐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伤痕,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想的有点不太对劲。

楚清鸣没钱没事,他是怎么能知道原主的行踪的?还特意开车撞,拜托,楚清鸣家里哪里买得起车啊?恐怕连电动车都买不起。

所以,一定是有人……

到底是谁那么讨厌原主,恨不得弄死她。

洛颐笑了。

系统大概也猜到了,看着洛颐脸上渗人的笑容,瑟瑟发抖:【娘娘,你冷静。】

洛颐:【我想尽办法想要保护他,他竟然想尽办法想要弄死我。】

系统哪里敢说一句话呀,独自抱紧自己。

嘤,娘娘生气好恐怖。

夜已经很深了,天上漆黑一片,月亮的落下,窒息般的黑暗伴随着蝉鸣声有种阴森感。

大吊灯上一串一串的水晶垂了下来,光线迷乱而璀璨。

季远破天荒的在客厅里坐了将近两三个小时,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一页都没翻。

等夜很深了,管家才说:“已经很晚了,先生。”

季远的嘴角好像抿的更紧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看向阿驰。

“洛小姐贪玩,你去接她吧。”

阿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出去了。

季远脸上表情淡淡,捏着书页的指尖发青。

差不多半个小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季远秒接,带着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

不知道电话里说的什么,管家见男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阴冷,心下一惊。

季远的神色没有变化,只是眼神越来越冷。

“给我找。”

这三个字,看似平平淡淡,又暗藏汹涌,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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