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寒拿了一件吊带睡裙,跟内裤,走了过来。
要帮她穿。
南夏捂住浴巾,“我自己穿!”
傅听寒定定看着她,“你的脚不痛?”
她自己换衣服,得站起身,这样肯定会碰到脚上的伤口。
“没事,我可以!”南夏拿过衣服,推他走开,“你先去吃东西吧!”
“那你自己小心点!”傅听寒看了一眼别扭的她,才走过去沙发那边。
南夏背对着他,拿掉浴巾,赶紧穿好小裤裤,再套上睡裙。
南夏看着那贴身的睡裙,有点无语了。
没穿内衣。
胸前明显的很。
她的脸红彤彤。
见她穿好了,傅听寒起身走了过来,要抱她过去吃东西。
南夏双手挡在胸前,脸红到脖子,“没别的衣服了吗?拿我昨晚穿的衣服也行。”
她总共就两套衣服,一套洗了没干,一套也就是昨晚那套,也不知道收拾去哪了。
“我去给你拿一件!”傅听寒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过去衣帽间。
南夏松口气,以为男人是给她拿厚点的睡衣,结果就拿了一件披风出来。
傅听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给她披上。
“一会要睡觉,就不换其他衣服了。”
他打横抱起她,走去沙发那边,才放她下来。
屋里有暖气,也没必要穿太厚。
跟夏天差不多。
南夏裹了裹披风,包住自己,没那么尴尬了。
“吃饱了再去休息!”傅听寒把牛肉面放在她面前,又给她拿了筷子。
南夏接过,开始吃东西。
脸红彤彤。
傅听寒坐在她旁边,目光灼灼,看着她吃东西,心底都无比满足。
“你不吃吗?”
南夏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转头快速看了他一眼,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又快速挪开。
“吃!”
傅听寒这才拿起刀叉,切着牛排。
切下一块,他叉着递到她嘴边,“吃一块!”
“我不喜欢……”南夏拒绝,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喂了一口。
“别挑食!”傅听寒一脸严肃。
南夏咀嚼着嘴里的牛排,反驳一句,“我没挑食啊,我只是不喜欢牛排。”
她吃的面就是牛肉面,她就很喜欢好么。
“快吃,不给你了。”
傅听寒扫了她一眼,吃自己的牛排。
南夏感觉牛排的那个味儿,充塞在口中,她端起碗,喝着牛肉汤。
傅听寒见状,赶紧托了下碗,“你小心点,很烫!”
他才刚刚提醒完,南夏就被烫了一口。
她伸了伸舌头哈气。
傅听寒目光暗了暗,深邃的眸仁汹涌着一股炽热,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南夏没注意到男人的动静,赶紧放下碗,又哈气了下。
虽然被烫了下,但是舒服多了。
傅听寒转过她的脸,吻住她。
南夏睨着放大的俊脸,有点懵。
傅听寒卷了下她的口中,又吻了她一会,才放开她。
再不放开她,他都想抱着她回到床上去了。
虽然昨晚的药效已经解了,但是那股滋味让他上瘾。
碰到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就崩溃。
南夏心跳如鼓,脸更红了,“你……”
“以后别伸舌头!”
傅听寒嗓音低沉喑哑,带着明显的动情。
南夏感觉自己如同置身在火焰之中,浑身冒热。
“我刚刚烫到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也是在诱惑我!”傅听寒目光深深看着她。
南夏:……
“谁诱惑你了,是你好色!”她羞赧反驳。
她刚刚真是被烫到了啊,谁知道他兽性大发啊。
傅听寒摸了摸她的头,薄唇轻扬,勾着一抹邪魅。
“那也是好你的色!”
南夏惊愕不已看着他。
傅听寒转过她的头,恢复一脸正经,“快吃东西!”
南夏慢慢吃着东西,心跳快的要命。
这种话,傅听寒以前从来都不会说的。
几年不见,怎么感觉他变的太不一样了。
还会打黄腔了?
昨晚他很不正常,南夏看了看床头那边挂着的输液瓶。
“你昨晚是不是吃了什么?”
他们都说他出事了,可是她也没见他哪里受伤,那估计就是中药了?
“被人下了药。”傅听寒沉声应道。
南夏心头一惊,竟然有人敢对他下药?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她转头看着男人,脸上藏不住担心。
傅听寒眸光柔和,摸了摸她的头,“嗯,这事我会处理好,你别担心!”
南夏转回头,继续吃面,也不担心了。
反正谁算计他,都没什么好下场。
两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吃着早餐,午餐。
两顿一起。
等她吃饱了,傅听寒才叫陈伯进来收拾。
他抱起南夏回床上,“你继续睡会,我到楼下处理点事情。”
江河应该也快到了。
“嗯!”南夏吃饱了,确实也不太想动。
主要是浑身还有些酸痛,最好是躺着舒服一点。
傅听寒帮她拿掉披肩,放在一边,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等陈伯上来收拾东西。
南夏瞅了瞅男人,“你去忙吧!”
傅听寒一直守着她,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傅听寒定定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她在赶他,他不是听不出来。
南夏眼睛到处溜着,“没做什么啊,你不是说你有事吗?”
“不急!”傅听寒干脆在床边坐下。
南夏瞪着他。
见到她这么防备,傅听寒心头反而不舒服了。
他眉宇紧蹙,抬手过去,南夏躲开他的手。
傅听寒的手顿了下,还是落在她脸上。
用力掐了下。
南夏回眸瞪着他,“你干嘛掐我!?”
“可爱!”傅听寒薄唇轻扬,邪气得很。
南夏嘴角抽了抽,骂了句神经病,然后拿过被子捂住脑袋。
傅听寒挑了下剑眉,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喜欢藏在被子里。
“傅爷!”陈伯上来了,在门口敲了下门。
“进来吧!”傅听寒回了声。
陈伯打开门,恭恭敬敬打声招呼,才过去收拾东西。
“这些也丢了!”
傅听寒指了下床头上的药水瓶跟输液管那些。
“是!”
陈伯麻利收拾干净碗盘,又收拾掉傅听寒说的那些,动作迅速退了出去。
“出来了,别憋坏了!”
傅听寒扯了下被子,却被她抓的紧紧的。
傅听寒抬了下剑眉,故意逗她。
“不出来,我进去了。”
南夏面红耳赤,拉下被子,朝着男人低吼了声。
“你快出去!”
“你睡吧,我下去了,有事喊我!”傅听寒勾了勾嘴角。
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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