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陈永应迅速的开始打扫战场。
另外一个被打死的混混钱不多,口袋里就一百来块钱。
一共收获一千五、三把刀、一块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狩猎令牌。
“老陈……”杨胖子在地上挣扎,感觉要挂了。
陈永应凑过去看了看:“你这刀伤也不深啊,刀口都结疤了,应该没啥大事儿,起来的时候动作小一点,别拉扯了伤口。”
杨恒:“????”
他是感觉脑子有点晕,但好像没有要死的那种感觉。
于是,胖子挣扎着站起来,还真的站稳了。
“我们现在赶紧走吧,一会儿可能就危险了。”陈永应将装填了弹丸的火铳跨在身前,将两把没有刀鞘的刀拿起来,一把有刀鞘的刀背在背上。
“好。”胖子点点头,随后大步流星的跨到门口,去看外面有没有人进来。
陈永应:“……”
杨恒也是个神人。
身上的伤口起码有六道,虽然都是不大的伤口,但就这么一会儿都止血了,现在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体质确实还可以。
“外面没人。”杨恒仔细的探出头。
“那就走!”
“你拿把刀防身。”陈永应把一把刀递了过去。
“嗯!”胖子点点头。
当然,陈永应走的时候,没有带制作火铳的工具。
这一套也就五百来块钱,倒是再买就是了,现在带着总共一千八的身家赶紧离开家里才是对的。
锁上门,两人立刻就开溜了。
出人意料的是,没有想象中的黑帮追逐战,而是普通的赶路。
“老陈,你这个,到底是什么?”杨恒在路上就问了。
“火铳,火门铳。”陈永应没有隐瞒。
本就准备让胖子感知一下威力的,现在他应该就能明白,也不需要过多说服了。
“啊?”杨恒就是一愣。
“火铳?什么东西?”
“路上开的车,你知道吧?”陈永应心里有一番说辞,已经准备好了的。“那路上的汽车和马车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大老爷坐的,一个是有钱人坐的!”
陈永应:“……”
“再想想,往本质上想一下。”
“嗯……”杨恒思考了一阵,给出了答案。
“一个需要烧煤,一个是靠马拉?”
不愧是读过书、识字的高中生,也是能思考的。
“对,我这火铳就相当于是用煤这样的燃料驱动的武器,而刀就是要用人力来驱动,才能达到杀伤的效果。”
“我这就相当于蒸汽汽车化的刀,你明白了吗?”陈永应解释道。
杨恒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但却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你也没有上过文明大学啊,怎么会造出这个东西?”
“只有上过文明大学的人,才能做发明吧?”
文明大学,对应于武者大学,但文明大学就只是权势人家家里人没有武者天赋的人待的去处,对平民是紧闭大门的。
“你不懂,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陈永应严肃的说道。
“啊?”杨恒一脸茫然。
“那金子埋在土里会发光吗?”
陈永应:“……”
很快,两人趁着夜色,便来到了一个医馆之外。
“咚咚咚!”
“咚咚咚!”杨胖子上去,敲了敲门。
“谁?”门内,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羊儿不吃草咋跑哟~~”杨恒突然开腔唱了起来,倒是把陈永应整懵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
门,就这么开了。
“快进来!”一个披着衣服的老头儿打开门,把两人放了进来。
陈永应:“????”
暗号?
“嘎吱~~~”门被关上。
陈永应凑过去问道:“胖子,你们这是乡里的暗号?你们那边这么猛的吗?”
“你该不会是某个组织的成员吧!”
他已经脑补出了‘天地会’、‘反清复明’、‘推倒官府’这些词汇了。
看不出来,杨胖子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杨恒叹了口气:“也不是,就是我们村子里的调子,只有村里的人会唱,出门在外能帮的话还是帮一下,也保不准一会儿会卖了我们。”
陈永应:“?????”
你这老乡情这么脆弱的?
不过,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现在的两人,必须要先治疗一下伤口,再找个地方躲一下。
“祥云家的大娃儿?”老者惊讶的说道。
“是勒,大祖祖。”杨恒恭敬的说道。
“你这被人缠上了?”
“我看看砍你们的刀。”老者立马将陈永应手里的刀都接了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
“都没有涂毒,过来我给你们倒点酒,杀一杀刀里的凉气。”
老者从箱子里拿出来了一瓶……
医用酒精!!
对,真是医用酒精!
老者一打开,那便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儿。
陈永应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绝对是提纯过的酒精,使用普通的酒是不可能作为消毒的,而且也不会这么干净。
“有点疼,忍着点。”老者倒出酒,先给胖子消毒。
“嘶!!!!”杨恒倒抽一口凉气,但是忍住了。
等到陈永应的时候……
“啊!唔唔唔!!!”陈永应下意识的叫出了声,但最后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行没有叫出声来。
杨恒的忍痛能力,比陈永应强多了。
陈永应也不想啊,那酒精往肉里钻的感觉太痛苦了,而且这伤口也挺深挺大的,自己上辈子可没受过这么眼中的伤。
“对了,先介绍一下,大祖祖,这是我同学,陈永应。”
“陈永应,这是我大祖祖,大名叫杨牛。”杨恒呲牙咧嘴的说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牛严肃的问道。“这是被帮派的人砍了?”
陈永应点点头:“对,露了白,就被帮派的人盯上了。”
杨牛一时间有些惊讶:“那你们竟然能逃出来,而且还把他们的刀给偷了?”
“那没事了,应该这群人不会再找你的麻烦,现在回去就好了。”
“他们是不会对硬骨头下口的,软肉多的很。”
陈永应补充了一句:“这其实不是偷的,是我们杀了两个人,剩的三个跑了,最后搜刮到的。”
杨恒点点头:“对,我也在场,我就是被那群帮派的人砍的。”
杨牛:“?????”
老者的嘴,张得很大。
表情彻底的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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