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态度十分诚恳，表示自己确实很喜欢姜衍的游戏，哪怕是暂时没有工资，也愿意为姜衍做事。
在一段声情并茂的陈述后，齐朝阳还附上了他之前应聘游戏公司的简历。
别说，能进纵横这种顶级发行公司，齐朝阳的简历漂亮得可怕，什么东西都写的清清楚楚，甚至有四段实习经历，得过多次比赛奖状。
至于在纵横工作的那一段经历，齐朝阳反而模糊带过了。
姜衍知道对方是在纵横娱乐公司遭受了不好的待遇，不然这么个优秀人才，也不会到他一个游戏开发者手下。
到他手下只有一个好处，就是想惹谁就惹谁，反正他谁都惹不起。
姜衍想了想，一个月内应该会有款项到账户，他现在也不至于发不起工资，倒不会真的让对方白跟着他干。
星际公司是没有设立五险一金的，因为星际早已有了优越的福利待遇，每个人从出生就享有基础的各项保险，公司和雇佣者之间是完全的合同关系。
因此姜衍要签下齐朝阳，只需要让系统生成一个合同模板，再写上两人的名字，就算是雇佣关系达成。
系统很快做好了模板，需要姜衍填的只有薪资。
嗯……
先给齐朝阳开个一月两万吧！
在蓝星，月入一狗可是高端人士标配！不然上网装逼都装不了！
给出了这个价格，姜衍自然要物尽其用。
他直接把跟天星娱乐和乌木发行公司的合同收到一起，准备在签完雇佣合同后都丢给齐朝阳，让齐朝阳去跟进之后的签约事宜。
而姜衍，就能美美当他的甩手掌柜。
他自信于游戏的质量，自然也在宣传上耗费太多心思，这些工作丢给齐朝阳就行。
现在姜衍才是那个挑货人，他邮箱里来自各大发行公司的邮件都快塞爆了！
这次宣传不行？那就下一个！
如果齐朝阳能力不够，姜衍还不如把这些钱拿去换算成情绪值喂系统呢。
至于怎么换算……嗯，在大街上撒钱怎么不算一种行为艺术呢？
这种行为艺术如果也算成姜衍的创作，那情绪值不是分分钟爆炸？
【宿主，请不要异想天开】
系统机械音一出，姜衍就尴尬地咳了一声。
这件事让他想起来，他这次比赛赚的一千两百万情绪值还在系统那里。
这笔情绪值，姜衍暂时还不想动，因为他看到系统商城里的商品又又又又涨价了！
奸商！
真的奸商！
这下，姜衍就只能在下一个题目出来之后，买了游戏，再把剩下的情绪值花掉。
这次他还是要抽奖，还要抽大的！
上次的SSR幸运符效果到现在还让姜衍记忆犹新！
太他妈的好用了！
他清点完邮件，就关掉光脑，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至于像是纵横娱乐这些公司发来的邮件，都被系统归类到了二档，姜衍也懒得细翻。
因此，他也没有看到来自纵横娱乐的合作邮件里，那满是高傲的威胁。
对方已经表明了，如果姜衍不和他们合作，那他的作品就会遭到最强势的围追堵截！
可惜现在的姜衍，因为懒根本没看到这个威胁，反而站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楚曦比他快一步，已经洗漱完毕，一滴水珠从她的锁骨处滑落，美艳的脸多出几分欲说还休的妩媚。
可惜，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是个呆子。
就像现在，楚曦洗漱完也不干什么，就抱着被子在那里发呆。
姜衍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开口问一下：“你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家里多了一只名贵的波斯猫，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存在感极强，还不能不管。
楚曦看着他，眨了眨眼，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
“陌生，为什么？”
“很久没有这样好好休息过了。”
啊？
姜衍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们追债公司这么严格吗？连觉都不让人睡，比996还凶？
他这下倒真觉得楚曦呆呆的模样可怜了，见楚曦还穿着那身工作服穿，就关心道：“你还有别的衣服吗？”
这身制服睡觉估计会硌得不舒服吧。
楚曦摇了摇头，期待地望着他。
“好吧……”姜衍叹了口气，“看在同是社畜的份上，我替你找工作人员要几套衣服。”
不得不说，比赛的后勤做得是真的好，姜衍才提的要求，工作人员很快就送了五六套材质舒适的衣物过来，甚至连内衣裤都是齐全的。
衣服被叠放在篮子里，从门板处自动滑进来，全程里外的人都没有接触，非常保护选手隐私。
等等——
工作人员，应该不知道他的性别吧？
深夜送女装这种事……
姜衍骤然有了一种清白不保的危机感！
万一工作人员在私下传他是女装大佬怎么办？这可不行！
还是因为楚曦这个罪魁祸首！
他转头看向楚曦，这个笨蛋已经从篮子里把衣服抱了出来，明明脸上没有表情，但是就是能从她的动作里看出她有多高兴。
唉……算了。
姜衍扶额，被误会就被误会吧，日行一善有助于维持他的欧皇体质。
楚曦去洗漱间换上一字肩长袖和黑色短裤，白皙的锁骨在灯光闪着莹润的光泽，但是比不上那对望着姜衍的黑眸莹润。
“怎么了？”
姜衍疑惑。
“谢谢你。”楚曦眼神亮亮地道谢，手在袖子上摸了又摸，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这套衣服。
“没事。”姜衍摆摆手，便去了洗漱间。
等他洗漱完，楚曦已经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只剩下半张脸露在外面，依旧目光亮亮地看他。
哪里像是个成年女性?
姜衍现在懒得管她，慢吞吞地爬上床，准备刷一会儿星网就睡觉。
睡前玩手机的习惯，变成了睡前玩光脑。
明天，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知道他的排名会是多少呢？还有，评委会给他怎样的评价呢？
姜衍怀着这样的期待，缓缓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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