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看着手机里面的受害人信息。
“姓名:杨觅。”
“年龄:三十八岁。”
“从事工作:江南银行业务经理。”
“住址:江南市,平安区,大学路,文艺家属院三单元北户。”
………
“未婚?”沈朝歌满脸狐疑地看向周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与疑惑。
周锋微微点头,说道:“嗯,没错,经过我们的调查,可以确定受害者杨觅目前确实处于未婚状态。然而,在此之前,她曾有过一段婚姻经历,并育有一女。遗憾的是,这段婚姻最终以离婚收场,女儿则跟随其生父生活。”
周锋继续补充道:“据了解,自从三年前杨觅办理离婚手续后,便再未与前夫有过任何往来。看起来,她似乎已经彻底割舍下那段过去,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自己的事业当中。”
沈朝歌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全部精力投入到事业当中?”
周锋说道:“因为,在杨觅离婚后的半年,她就升职成为业务经理。”
他顿了顿,接着说:“在这三年时间里,杨觅也曾先后交往过三位男友,但每段感情都未能走到最后,皆以失败告终。”
沈朝歌紧盯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杨觅的照片。
不禁感叹道:“单从外表来看,真难以想象这杨觅竟然已经年近不惑之年。这般容貌气质,说是二八佳人也不为过啊!”
言语之间,流露出对杨觅外貌的赞赏之情。
“这话说的,要不然人家怎么现在还能谈男朋友呢?”
周锋说道:“我调查过,她谈的这三个男朋友,可没有一个超过三十三岁的。”
“小富婆一个。”
沈朝歌对此,只是淡淡一笑,随口问道:“那她的这三个男朋友有没有调查过?”
周锋点了点头:“调查过了,按照杨觅遇害的时间,他们三个都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据,其中两个,还都不在江南市。”
“应该是没有嫌疑的。”
沈朝歌将手机还给周锋,看着周围,问道:“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周锋:“问。”
“这里是一片古老的街区,居住在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年事已高之辈,然而,年轻者也有,只是数量颇为少罢了。”
沈朝歌稍稍停顿后,接着言道:“而且这里与那大学路之间,相距甚远,绝非近邻。”
沈朝歌继续说道:“我在看你们调查的关于杨觅资料时,并未发现出杨觅和这里存在任何人际关联。如此一来,便引出一个关键疑问。”
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仿佛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究竟为何,那凶手会选择将杨觅的尸首带回这里呢?要知道,凶手在行凶之后,本应竭力避免自身行踪败露,完全可以采取更为隐蔽的方式处理尸体,比如毁尸灭迹或是藏匿于其他隐秘之处。”
“但他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不惜冒险将尸体搬运至此,这其中缘由实在令人费解!难道说,这里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动机吗?还是说,凶手另有深意,我们尚未洞悉其中奥妙所在?”
沈朝歌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之中。
这个时候。
王大头看着手机,走了过来:“周队,沈老板,二队长把信息都发给我了。”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就是这家。”
王大头指着距离不远的一家,说道:“根据二队长所说,这家里的人之所以第一个发现,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他还没有进屋,而是在院子里面。”
周锋看了过去。
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沈老板,走吧,去问问。”
......
“你们是?”
大门打开。
一个年轻人疑惑的看着周锋他们。
周锋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市局的,关于昨天你们这条街上发现尸体的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想要问问。”
年轻人立刻把周锋他们迎了进去。
“你们问吧,我要是知道,一定都告诉你们。”年轻人笑着说道。
院子里面。
桌椅凳子全都齐全。
“昨天晚上,我们局里的人说,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尸体,对吗?”周锋问道。
年轻人点了点头:“没错。”
“昨天晚上的月亮很亮,我就没有早睡,我在院子里面给花浇水,然后就听到了惨叫声音。”
“我在听到之后,就放下水壶出门去看了,然后就发现了尸体。”
沈朝歌走到墙根,是一排花草。
“你叫什么名字?”
沈朝歌看着花草,问道。
年轻人:“我叫胡轩。”
沈朝歌继续开口问道:“昨天什么时候听到的声音?”
胡轩立刻说道:“十一点半。”
“除了你之外,还都有谁听到了?”沈朝歌再问道。
胡轩直接说道:“还有另外几家,这当时我们都是做了笔录的。”
“只不过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沈朝歌看向胡轩:“你昨天也是穿着拖鞋出去的吗?”
“是啊!”
“我都换上睡衣了。”
胡轩说道。
沈朝歌看向另外一边:“那是你的鞋子?准备刷鞋吗?”
闻言。
胡轩神色一动,周锋则是更快,将盆旁边的鞋子拿在手中。
递给徐正:“拿回去鉴定一下。”
胡轩皱了皱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沈朝歌在花盆里面捏了一点土,走到胡轩的面前,放在了胡轩的肩膀上,然后打掉:“因为你说谎了。”
“所以,我们得验证一下。”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自然就没有问题。”
“徐正,去屋里,把胡轩的衣服也带回去。”
胡轩的脸色一白。
“你们......”
沈朝歌坐下,淡淡的说道:“你这里距离尸体的位置确实很近,但是没有那边的三家近,刚才你有没有听到惨叫声?”
胡轩:“什么意思?”
沈朝歌轻轻一笑:“没什么。”
“你刚才说,你昨天晚上在浇花听到的惨叫声,可是,现在已经入秋了,深秋了,给花草浇水,一夜的时间,不会这么干。”
“你这盆里的土,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浇过水了,都干裂了。”
“这些花草,应该也不是你种的吧?”
“我猜猜。”
“会不会是昨天死的那个女人种的?”
听到这话,胡轩的脸色再次一变。
然而。
沈朝歌摇摇头:“不是她种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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