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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后,被宝藏女孩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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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出国
“唔。”唐可可看了看安诗忆手里的金条,又看了看自己的金花瓣,好像一下子就不香了。

不对,是没有那么香了,也很值钱。

“镀金的吧?”唐可可不死心的看了一眼,却被安诗忆收了起来,“纯的,999。”

“屁咧,那么大根,要是都纯的估计都几十万了。”尽管唐可可是那么说,但话语却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对啊,你羡慕吗?”安诗忆说,

唐可可:“……”

呜呜呜呜,我也想当伴娘。

过了一会,叶双几个也换好敬酒服出来了,几个人便开始挨个敬酒,很快便来到了可可她们那桌——看到白语幽几个人后,此时叶双微笑着说,

“饭菜还满意吗,有什么需要的跟扣扣说就好。”

可可还惦记着那金条,不由的说,“满意,呜呜呜呜。”

“呜呜呜?”

“没事哥哥,祝你新婚快乐,你以后金婚银婚需要伴娘吗?”唐可可说着,还不忘补了一句,

“铜婚呢?会不会一年举办一次纪念婚礼?”

“额……”叶双扯了扯嘴角,谁没事举办那么多的婚礼?

这孩子是哪里受到了刺激?

此时陈沁也拿着杯子跟在场几个女孩子的果汁碰了一下杯子,然后笑吟吟的拉了一下叶双,“走了老公。”

“嗯。”叶双也是举了举杯子,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语幽身上,而此时白语幽却也拿起自己面前的果汁。

“叶双,新婚快乐。”白语幽轻声说,美眸也看着叶双的脸庞。

叶双听到这句话后,手微微一顿,但还是与白语幽碰了一下杯子。

叶双几个人转身离开后,此时白语幽还愣愣的看着对方的背影,直到被身旁的可可提醒了才回过头来。

“怎么了语幽?”可可问。

“没事。”

白语幽喝了一口果汁,却没有感觉到很甜。

……

日近黄昏,此时宴席还在举办着,原本那些抛洒金花瓣的直升无人飞机还承担着表演的工作,一会变成粉色的爱心,一会又变成红色的双喜,甚至还有新人的名字,伴随着无人机的表演,还有一束束烟火在绽放。

很快也照亮了村镇的上空。

足足到了深夜,忙活了一天的叶双才回到陈家的祖屋休息。

“哈,总算是能够躺下来了。”

在大红床铺上,此时的叶双躺在床上,尽管因为喝了很多酒感觉大脑晕乎乎的,但还是撑起身体看向身旁的陈沁,“会不会很辛苦?”

此时陈沁已经换好了睡衣,她面带着微笑,只是轻轻的摇头,“不辛苦,好开心。”

陈沁做梦都想过能够拥有这样的一天,却不敢奢望真的会发生。

所以一整天下来,陈沁脸蛋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是么。”

就在叶双闭眼想要养神一下的时候,此时陈沁也躺在了他的身旁轻声说,“老公,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叶双抬起眼皮,转过头看她。

“嘻嘻,我总是这样问你,是不是不好?”

“不会哦。”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其实不需要过多言语,其中的默契就能够明白两人之间想要表达的意思。

此时陈沁钻到了叶双的怀里蹭了蹭,“老公,其实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以不生气吗?”

叶双愣了一下,但他还是轻轻的拍了一下陈沁的后背,

“不生气。”

“你不问问原因?”陈沁抬头。

“能有什么原因呢,我觉得或许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叶双微笑了一声。

“我……”陈沁说,“我之前其实查出来很难怀孕。”

“是吗?”叶双顿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陈沁当初吃的那些药是怎么一回事了,而那段时间陈沁的休息的确是多了不少,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难怪他总感觉陈沁前段时间有点怪怪的。

不过系统居然没有显示信息,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都能够查的清楚。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叶双好奇。

“我怕你不要我了。”陈沁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细小。

“傻瓜,就算是不能生又不能否定你本来的价值。”叶双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自信一点好吗?”

“那我很想跟老公你有一个孩子嘛。”陈沁说着,贴的更近了一些,“你生气了吗?”

“没有。”叶双说着,还在陈沁的唇瓣上吻了一口。

“嘻嘻,老公你真好。”

陈沁搂的更紧了。

……

……

“老~公~你~真~好~”此时屋外的剁椒鱼头内,此时车内的安诗忆学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副驾驶位置上的安诗鱼,

“人家都改口喊老公了,你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

此时安诗鱼一只手撑着脸蛋望窗外,听到安诗忆那么说后,则是撇了一下嘴,“啰嗦。”

“还真是没用的家伙。”安诗忆摊开手,对于安诗鱼这个嘴强王者,她也有点无奈。

“你难道不喜欢他吗?总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安诗鱼瞥了他一眼。

“俺只是一个十岁的可爱宝宝。”安诗鱼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滚。”

安诗鱼说完后,也是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准确的来说是在看窗外的烟火——

绽放在夜空之中,足足已经放了一个多小时,好似不会停止。

“我想出国看看。”

安诗鱼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你认真的?”安诗忆愣了一下,“出国干嘛?人家有球才跑路,你连毛都没有跑哪里去?还是临走前dO一发?”

“又不是电视剧里的剧情……”

“与其追求没有结果的事情,还不如换个地方放松一下心情。”安诗鱼淡淡的说。

当个毫无拘束的风儿,走到哪飘到哪。

“哦这样啊。”

安诗忆也罕见的安静了几秒,然后说,“你要我跟着一起去?”

“你随意吧。”

“我都行其实。”

“那你要不要好好的告个别?”安诗忆问。

“……”安诗鱼却没有回答,她此时看着窗外,眼底满是思绪,

“我怕告了别,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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