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哂笑出声,所以他这是想回头了?
渣男还是蛮贱的。
“陈少渊,你根本就不会爱任何人,你爱的也只是你自己而已,不然你怎么二话不说就把宠爱了那么久的徐芸萋打入冷宫。”
“小淼,你的心还是太软了,你不知道徐芸萋她到底干了什么。”陈少渊软下语气,只以为她先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
姜淼听了冷笑,他真的不是一般的恶心。
陈少渊有意和好,一步步走近她。
“夜深了,朕陪你安寝。”
“别。”姜淼抬手制止他,“我现在不能跟你长时间待在一块,不然会.吐。”
“姜淼!”陈少渊怒斥,“你放肆!”
姜淼反击,“陈少渊,你不必对我大呼小叫,我受够了,便是你要废后我也无惧。”
陈少渊当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点上废了皇后,他一脸愤怒地拂袖离开。
姜淼刚脱掉身上的衣服躺到床上,房门就被推开了。
她惊起身,看到是魏瑾初时,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偷偷摸摸的,吓死我了。”
“他有没有伤害到你?”魏瑾初长腿阔步过去,把人搂怀里问。
姜淼,“你不是都知道么?”
他的人遍布未央宫,若是陈少渊敢对她不轨,怕是早就出手了。
姜淼双手抬起圈住他的脖颈,轻薄里衣从肩头滑落。
魏瑾初的视线无意间落到她雪白圆润的香肩上,他的手攥住少女的腰,慢慢往上.
他是最虔诚的信徒,随着手吻上了肖想已久的绵软.
姜淼感觉他此时此刻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想要将她吃掉。
心里涌起一股股悸动,感觉到了他的唇齿,姜淼抑制不住地轻哼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她抱着魏瑾初的头,想要推开却迟迟未能成行。
他的唇齿与手指就如他这个人那么霸道,不容抗拒。
魏瑾初深邃的眼眸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反应。
他的淼淼,肌肤细腻,让他爱不释手。
姜淼最后双手摊开躺在床上,脱力地看着帐顶,又听见身旁的人起身了,他又要往浴室走。
“魏瑾初。”她拉住魏瑾初的手,“春寒料峭,你别去冲冷水冻感冒了。”
在古代,感冒可不是什么小事。
“好。”魏瑾初拍了拍她的手,“我去打水过来帮你擦擦。”
她脸一红,看着魏瑾初高挺的鼻梁,看着低眉顺眼地打来一盆温水帮她擦拭,倒是恢复了几分清冷权臣的模样。
如果如果他的里衣没膨起的话那就更像了。
姜淼的视线连忙从那一处收回,“我自己来。”
“我帮你快一点。”魏瑾初嗓音低哑。
姜淼红着脸让他擦,又有些紧张地问,“那你怎么办?”
魏瑾初像是被她看了也不觉羞耻,半点没有掩饰的模样,“不用管,一会就好了。”
“哦。”姜淼穿好里衣躺了回去,给魏瑾初让出一半床位。
魏瑾初掀被上床,努力平复,可馨香在怀,他越是克制,反弹得越厉害。
甚至还产生了疼痛的感觉。
姜淼感觉到魏瑾初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耳垂下一瞬被他抿住。
她的心怦怦直跳。
又被硌着,再这样下去一整晚都别想睡了。
她轻咳一声,“我准你在旁边.”
“准我什么?”魏瑾初抿着她微凉的耳珠。
姜淼恼他,“你别明知故问,快点,我要睡了。”
“微臣遵命。”魏瑾初的手腕动了起来。
姜淼觉得太慢了,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磨人。
更糟的是,她被魏瑾初这种慢条斯理的样子勾起了感觉。
她鬼使神差道:“要不.我帮你吧。”
魏瑾初看着她红了的耳根,她的皮肤太白,一点变化都特别明显。
“有劳。”说完,魏瑾初就有些后悔,责怪自己太过孟浪,怕会冒犯了她。
下一瞬,他的命都被心爱的人白皙细腻的小手握住了。
魏瑾初喉咙一紧,“淼淼,轻点。”
姜淼有些心虚,因为她是故意的,原本就是想惩罚他一下,谁让他动不动就这样子,还让不让她睡觉了。
这也太.
好烫呀,她有点后悔。
突然她听见魏瑾初沙哑性感的哼声,这无疑给予她最有力的鼓励。
姜淼得了趣,也上了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魏瑾初抱着坐了起来,靠在他胸膛前。
魏瑾初的手绕到她身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抬起头,瞧见魏瑾初凌厉的下颌线,滚动的喉结,心一下一下悸动起来。
感觉被他蛊惑了,身旁的男人沾上了渴望,变成了最凶猛的野兽,让她没法招架。
听着他克制的声音,姜淼加快泛酸的手腕。
魏瑾初的头搭在她的颈窝上,闭着眼,哄了声,“淼淼,淼淼很厉害。”
他的呼吸洒落在脖颈上,姜淼的心脏怦怦直跳。
听着他舒爽地叹息,姜淼嘟囔一声,“魏瑾初,我的手好酸”
魏瑾初的头在她脖颈蹭了下,轻笑声从胸腔传出,旋即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
……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把绸巾拿过来擦拭。
姜淼被他松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魏瑾初处理完,回到床上把人抱在怀里,“睡吧。”
他的淼淼,真的很乖。
……
接下来的几天,陈少渊没再来未央宫,姜淼却听到被打入冷宫的徐婕妤复宠了,还晋升为正二品昭容,赐居甘露宫。
后宫那些妃子听到这个消息揪着帕子嫉妒得不行,特别是怀着身孕的崔贵妃。
崔贵妃手里还拿着代理六宫的权利,当即就传徐昭容来见。
当天,崔贵妃就流产了。
姜淼从系统那里得到了一手消息,从光屏里看到崔贵妃捂着肚子叫喊。
“啊!!我的肚子好疼”
在现场的李昭仪慌了,“快快快,快去叫太医!”
徐昭容看着淌血的崔贵妃,呆立原地,她也不明白崔贵妃好好的怎么就流产了。
没多久,陈少渊与太医到了。
崔贵妃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去拽陈少渊。
“陛下,救救臣妾的孩子。”
陈少渊眼里没多少关心的神色,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可姜淼一眼就瞅出来,这个人眼里满是算计。
地上是一摊红色的血,还有血源源不断地从崔贵妃身上流淌下来。
太医摇头叹息,这个孩子没了。
崔贵妃伤心欲绝,在晕倒之前突然指向徐芸萋,“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臣妾一直好好的,怎么徐昭容一来宫里就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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