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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我心声,满门炮灰杀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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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哀家比你漂亮
雪贵人瞬间瘫软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太后。

太后方才不是还心疼她吗?

为何现在又让她死?

“太后···臣妾想见陛下···求您···唔···”

话还未说完。

只见太后摆摆手,薇嬷嬷便端起毒酒,让人将她按下,掐嘴往里灌。

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雪贵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全是绝望和不解。

夏千宪哭着喊着扑过去,却被人拿下了。

他不敢想像,自己的娘若是死了,他该怎么办?

毒酒灌完,雪贵人倒在地上,掐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呕吐。

太后发出呲笑,“夏千宪,你可看见了?”

“看···看见了···呜呜呜。”

毕竟是个六岁的孩子,见到这样的场面,还是会本能的害怕和哭泣。

“哀家告诉你,别以为你娘得皇帝宠爱便无法无天了,太子是未来储君,是正统嫡子,你若再敢动太子一根手指头,别怪哀家心狠手辣。”

“后宫的妃嫔十来个,个个膝下都有孩子,不缺你们母子俩,哀家想杀你,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听明白了吗?”

太后冷厉的目光看向夏千宪。

夏千宪浑身一抖,冷汗直流,竟直接张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太后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说了句,“走。”

嬷嬷跟随太后离去了。

地上的雪贵人还在扣喉咙,一股热辣的感觉从嗓子间传来,“我···啊···”

“娘,娘你怎么了?快,快救救我娘啊!”夏千宪蹲在地上,朝着场中唯一的宫女求助。

那个宫女,方才被雪贵人打了一巴掌,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雪贵人张嘴发出呀呀的声音。

满目不可置信。

她居然,被毒哑了!

悔恨的泪水从眼角落下,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她要见皇上!

只要皇上见到她,就一定会派人救治她的!

对!

她站起身来,要朝外走,却被儿子伸手拉住,“娘,不要去了,太可怕了呜呜呜。”

“再去,真的会死的!”

小孩子的直觉一向很准,想到太后那毒辣果决的手段,雪贵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她蹲下身,抱着儿子无声的哭。

太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刘婉和令太妃在等着她了,皇后身子不适便提前回去了。

“如何了?”令太妃忙迎了上来,问道。

刘婉之所以没走,也是在等太后处理这件事,然后回去和女儿分享今日吃到的瓜。

“嘿,哀家略施小计便将她吓破胆了,真是没用,本以为皇上看上的女子,多少有些脑子呢,看来是哀家高看她了。”

“那杯毒酒估计让她不敢再兴风作浪了,唉,若不是顾着和皇帝的母子情分,哀家早就下死手了。”

太后极少见皇帝被女人乱了心智的。

若她真的杀了雪贵人,皇帝一定会和她生出嫌隙。

所以,她决定折中教训雪贵人。

留她一命,却让她无法霍乱后宫,扰乱君心!

令太妃悠悠叹了一口气,“你的儿子,真不如先皇,你看我们是死对头,都能相处那么和谐,若不是我身子不好,和你斗上一斗,太后的位置不一定能轮到你。”

若不是她不能生育,哪里轮得到李浣棠来当太后。

这话,直接让刘婉僵硬在原地。

大不敬啊!

简直大不敬!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太后的神色,发现太后笑眯眯的,丝毫不理会她。

“就算你当了太后又能怎么样?如今还不是人老珠黄,没有哀家漂亮,切~”

“哀家始终比你漂亮!”

太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对自己的容貌甚为满意,

甚至还掏出小铜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得意道,“一点纹路都没有呢,不像某些人,哼。”

她那么漂亮,多亏了晚晚。

令太妃被她气哭了,她跺了跺脚,“哼!”

猛地转头拉着刘婉就走。

边走边嘟囔着,“你不就是沾了晚晚的光吗?本宫也要去找晚晚一起埋!”

本宫也要变年轻,非得漂亮过你李浣棠!

等她走后,太后没忍住得意笑出声来,吩咐道,“紫薇啊!你一会送点梅花糕到她宫里给她!”

这次,好像不好哄了!

薇嬷嬷笑了笑,“太后您总惯着她。”

“就剩这么一个姐妹了,不惯着怎么行。”

///

夏司珩带着母女俩回到了刘宅。

他看着满脸不高兴,又跟上来的母妃,陷入了沉思。

令太妃对着他道,“本宫有事要找晚晚帮忙,你不是有事去忙吗,快去吧!”

夏司珩眉宇挑了挑,总觉得今日母妃有些奇怪。

好在刘婉扯着他的衣袖,暗示他不要问了。

夏司珩才点点头,将怀里的小家伙塞给了令太妃,“儿臣去忙了,有劳母妃照顾晚晚。”

令太妃面上笑意显露,她接过夏晚晚,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

“去吧去吧!”

夏司珩无奈笑了笑,与刘婉一同去往了书房。

两人互相将今日的事情说了。

刘婉有些讶异,“你是说,皇上对雪贵人的态度不正常,可能是因为中了蛊虫?”

“我不敢确定这个蛊虫就是作用于雪贵人的,但是晚晚的判断绝对没错。”

夏司珩犹豫了一下说道。

他有些纠结,要不要将自己能听到晚晚心声的事情告诉刘婉。

刘婉知道他能听见,而她作为母亲听不见,会不会伤心。

“晚晚亲口跟你说的吗?”刘婉问道。

以她对女儿的了解,应该不会那么直白的告诉别人真相。

一般她都是在心声里说。

让别人猜。

好在,自己能听到晚晚的心声,若是晚晚有什么对策的话,应该也是在心里吐槽。

所以,她要确定夏司珩知道多少,然后她去找晚晚偷听,两人再想对策。

夏司珩犹豫了一下,面色忽然肃穆起来,“婉儿,晚晚没有亲口告诉我。”

“但是我要同你说一件很严肃的事,你先答应我,不许伤心!你永远是晚晚的母亲,她最爱的还是你。”

刘婉顿了顿,心中忽然揪了起来。

看他的模样和表情,难道是晚晚出了什么事吗?

她紧张地问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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