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乔东凌和乔笑笑分两方面进行营救,一方面去找乔玄硕,另外一方面是让律师找法院起诉医院。 然而,乔笑笑多次打通乔玄硕的电话,却被他拒绝见面,理由是因为没空。 乔笑笑亲自登门去乔玄硕的家,可家里除了佣人,没有人在。 她又找到乔玄浩的公司,乔玄浩知道他三弟的计划是为了保护母亲,对于乔一霍被关进精神病院,他感到很欣慰,乔一霍这种下场是他想要的。 诺大的办公室里面,宽敞明亮。 两杯热茶放凉了也没有人动,乔笑笑坐在乔玄浩对面,静静的看着他。 乔笑笑已经把自己的来意和事情都说了一遍,却换来乔玄浩沉默的对待。 他漠不关心的脸像刀割一样刺痛乔笑笑的心。 乔笑笑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掐着掌心的肉,落寞的情绪蔓延在整个房间内。 好片刻,乔玄浩缓缓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笑笑,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帮到你。 乔笑笑苦涩的笑了笑,眼眶泛泪,我们是一家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三哥,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害自己的家人?爷爷被抓进监狱,我爸又被他捉进精神病院,还有大嫂…… 他们都是犯了罪。乔玄浩解释。 那我爸呢?我爸又犯了什么罪?他就是普通老人家,快要到退休的年龄,平时不偷不抢,不争不夺,为什么要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我想不明白,你告诉我为什么。 乔玄浩看着笑笑的悲伤,他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安慰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爸爸他…… 乔玄浩说着,欲言又止,还不知道该如何跟乔笑笑说。 乔笑笑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可是等到的却是他的沉默。 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心累,扁着嘴,哽咽着喃喃道,是不是我爸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是不是? 乔玄浩痛苦的叹息一声,缓缓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双手盖住了额头。 他长叹的声音显得很无奈。 乔笑笑泪花闪烁在眼眶里,哽咽着喃喃说,二哥,其实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人是你,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付出,我可以无条件的把我所有的股份都给你,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你就是我爸,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你,但请你不要让我失去我爸爸。 乔玄浩痛苦压低身,双手撑着额头,顶在膝盖上。 他听着乔笑笑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直哀求他。 心痛的让他快要崩溃。 他不舍得伤害这个妹妹,她已经很可怜。 泪水一滴一滴的流淌在乔笑笑的脸颊上,滴在下巴处。 她依然含着笑,故作坚强的继续说,我现在除了我爸和我哥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哥以后娶了老婆,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妹妹了,我不能再失去爸爸。 乔玄浩声音也沙哑了,很是难受的说,笑笑,你还有我。 听到这句话,笑笑的唇裂得更开,笑容更灿烂,泪水更加凶猛,二哥,我已经不幻想了,也不再幼稚了,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白若熙,而我永远只是你一个很可怜的堂妹妹,你疼我,是因为你怜悯我。同样你也厌烦我。 乔玄浩用力摩擦了一下脸,眼眶的泪眼摸去,没有,我从来没有厌烦你,我开始一直逃避你,是因为我想你把三观纠正,你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一个妹妹。 乔笑笑吸吸鼻子,缓缓的把头看向了天花板,双手摸上脸颊,轻轻擦拭掉眼泪。 深呼吸一口气,她故作镇定的,很是无所谓的说,谢谢你二哥,但我现在只想要爸爸,他会陪我一辈子,而你不行,我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爸爸,你跟三哥说说情好吗?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 乔玄浩不愿意把真相告诉笑笑。 对乔笑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肮脏龌龊的,如果他再告诉她,她的爸爸是如何一个变态恐怖的男人,只会把她心底最后的一点美好都毁灭掉。 乔一霍杀妻,陷害父亲,囚禁大嫂,还杀人卖国。 他种种罪名只会把乔笑笑心底里最后的一点父爱都毁灭掉。 这是何其的残忍。 乔玄浩看着乔笑笑,眼眶通红泛泪,语气坚定,二哥答应你,我一辈子不娶,我一辈子都守护在笑笑的身边,直到笑笑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 乔笑笑压抑不住泪水,像个泪人一样,愣愣的看着乔玄浩。 她很震惊,也很伤心。 要是以前听到乔玄浩说这些话,她会激动得几天几夜睡不着,会开心的飞上天。 但是现在她所看到的只有悲伤。 看到二哥放弃自己的幸福给她这种承诺,心如刀割。 连乔玄浩都不愿说理由,不愿救她父亲。 乔笑笑似乎明白了。 她拉起自己的包包,悠悠的站起来,转身便擦着眼泪边走向门口。 乔玄浩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悲悲戚戚的气流笼罩在整个办公室里。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玻璃窗外面的远方,蓝天白云,依旧美丽。 可他的心却暗沉沉,孤独而寂寞,没有一丝生机。 对你笑笑,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情感了。是责任,是疼爱,更多的是怜悯。 因为家庭的变故,笑笑经历的太多,母亲去世,爷爷被抓,现在连爸爸也关进精神,她的世界里面,爱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 越想越是难受,乔玄浩拿起手机,我打了乔玄硕的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儿。 乔玄硕接通电话,二哥,什么事啊? 三弟,笑笑来找我了,是为她爸爸的事情而来的,你能不能…… 乔玄硕猜到他因为笑笑而动摇了,变得优柔寡断。 乔玄硕坚定而威严的声音打断他,二哥,乔一霍的下场只有两个,枪毙或者囚禁,你觉得哪个更好? 乔玄浩沉默了。 没有再说一句话,手无力的往下掉落,手机也掉在了沙发上。 一切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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