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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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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犹可说也(完)
自那之后,横滨的政府和地下组织便又达成了明面上平稳的和谐,港口黑手党强盛的局面一如往昔,甚至连名下的大楼都成为了横滨瞩目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港口黑手党的强大和此时的首领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作为首领的佑果并没有持续不断地在横滨甚至整个日本扩张港口黑手党的势力,港口黑手党涉及的范围在横滨达到顶峰时,佑果便彻底暂停了港口黑手党的扩张并忽然沉寂下来。

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只是佑果之前总是诈尸般的出现和釜底抽薪的举动到底给现如今在港口黑手党手下讨生活的各个组织首领心里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所以对佑果忽然沉寂下去的这段日子他们依然活的小心翼翼,仿佛佑果依然活跃在港口黑手党,而他们始终处于被佑果暗中紧迫盯人的日子。

当然,也不是没有个别组织首领的下属心思活跃,在某一天在办公室对首领偷偷暗示说:“首领,或许我们可以私下做一点对组织有好处的事情。”

这人是本着为自己服务的组织呕心沥血地考虑着的,只是这话一说出口,刚才还和他举杯甚欢的首领当即脸色大变,一巴掌重重甩上了他的头,将他扇出了脑震荡。

“胡说八道什么!”那首领目眦欲裂,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谁让你说的这话?你有什么目的?好啊!我还以为你对我忠心耿耿一心为了组织考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然想要我的命!”

“是谁派你来的!”

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下属捂着自己的脑袋满脸茫然又委屈,还不等他解释自己组织的首领就已经打内线让保镖扛走他,然后急匆匆把自己搞成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跑到港口黑手党去“负荆请罪”了。

见他的不是佑果,而是森鸥外,即使没见到佑果对方也不敢对森鸥外生出什么不满的心思,毕竟在这短暂的来往中,他已经很清楚森鸥外是个比佑果还要凶残的家伙——即使对方始终维持着彬彬有礼的举止,但是心肠大概比豺狼虎豹都要凶猛。

一边卑微地道歉说自己对手下的人管束不当,一边又在心里暗暗吐槽为什么森鸥外这种人竟然会甘愿在港口黑手党只做一个干部,这首领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最后只能认为大约是佑果调、教属下的水平有方。

等到“卑微”的首领离开港口黑手党,森鸥外脸上客套的假笑才缓缓消失,他坐在位置上按了按太阳穴,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森鸥外瞬间换上敷衍的假笑,抬眼却看到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的折扇轻轻挡着嘴微笑,她并没有嘲笑森鸥外的想法,不过总归有调侃的意思,“森干部这是怎么了?”

森鸥外见到尾崎红叶脸上的假笑才消失,换做正常的表情和尾崎红叶说:“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忙。”

尾崎红叶不是很惊讶森鸥外作为干部这么繁忙的理由,因为她很早就知道佑果已经将作为首领的绝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森鸥外,森鸥

外现在虽然表面上是担任着干部的职责,实际上却是一个人打双份工,还是风雨无阻,全年无休的那种。

即使是最凶残的资本家都不敢让剥削员工剥削的如此凶狠,更何况森鸥外现在独揽大权,已经是港口黑手党另一重意义上的“首领”了,这听起来实在是很不妙,但是佑果这个甩手掌柜依旧当的很潇洒,被尾崎红叶提醒后甚至无所谓地说:“随便他怎么做。”

尾崎红叶很震惊:“什么?”

佑果打开墨镜往脸上一戴,惬意地靠在躺椅上晒太阳:“我当了那么多年的劳工,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愿意代替我工作的人,我为什么要抢?”

尾崎红叶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佑果偏过头隔着墨镜看她,弯唇一笑:“要不,红叶你替森鸥外做了那些工作?”佑果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似的,坐直身子开始琢磨:“也好,比起森鸥外我的确要更信任你一些。”

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想了想森鸥外日益减少的发量,和逐渐加深的黑眼圈,她又摸了摸自己靓丽的长发,很快坚定表情十分坚决道:“不用,当一位普普通通的干部就挺好。”

佑果轻笑了一下,随手递给尾崎红叶另一个墨镜戴上,诚恳地邀请尾崎红叶一起晒日光浴,“医生说我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要一起么,红叶?”

尾崎红叶思考了一秒,顺理成章地接过墨镜在佑果旁边的躺椅上躺下来。

躺在躺椅上晒日光浴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有人替他们负重前行的滋味真的很好啊……

想到这里,尾崎红叶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尴尬,她轻咳两声,和森鸥外说:“是么,是这样啊,那森干部记得有时间好好休息。”

森鸥外微笑着说:“哦,红叶你觉得我看起来有那个时间么?”

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左看右看,询问森鸥外:“诶?佑果呢?”

虽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森鸥外在代替佑果处理事务,可佑果有时还是会来港口黑手党瞧一瞧的,以往尾崎红叶总会见到佑果,今天却没见到。

森鸥外握着批文件的笔没动,过了片刻后才说:“钓鱼去了。”

尾崎红叶:“……?”

*

钓鱼这种充满中年人气息的活动原本是佑果的一时兴起,不过这项活动大概很适合佑果这种不管是心态还是身体都逐渐步入“老年人”行列的人,所以一时兴起居然也慢慢转变为一种持续性的爱好,佑果戴着遮阳伞坐在椅子上,身边支着钓鱼竿,自己却很悠闲地躲在树荫下翘着腿等待鱼上钩。

其实箱里的渔获没有多少,佑果半合着眼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这几天晒日光浴的行为对佑果来说似乎没多大的效果,他在阳光下依然白的发光,头发乌黑唇瓣浅红,像是传说中会将男人冻成冰块放到山洞里珍藏的雪女。

漂在河里的鱼线还没有动,却已经有另外的“鱼”自己跑过来咬钩,

佑果托着后脑勺慢吞吞侧脸看向来人,江户川乱步已经轻巧地坐到了佑果身边的空位上,还像猫一样探出头看了眼佑果的鱼箱。

能和佑果这样毫无阻碍自然相处的人,或许也只有江户川乱步这样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来说都过于透彻的人了。

“看起来收获不多嘛。”江户川乱步双手环胸,“你最近都不出现,横滨也平静的太无聊了。”

佑果眯眼笑了一下,“平静一些不好么?”

平静的横滨对普通人来说当然是很好的,谁都不想活在朝不保夕的恐惧之中,只是这样的平静对乱步这类喜欢刺激冒险的人来说就稍稍有些无聊了。

不过福泽谕吉已经很多次地对江户川乱步说“普通人需要他们这样的异能力者保护”,所以江户川乱步即使觉得很无聊,却也不会将这份安稳的平静打破。

“哼,为了保护除我之外又笨又傻需要关爱的人,这种无聊也勉强可以接受。”江户川乱步口吻轻松,“不过这样大费周章让政府和港口黑手党互相制衡维持局面的平稳,自己却突然什么都不管当甩手掌柜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很难理解吧。”

乱步说话的时候佑果侧耳听的仔细,他轻轻笑了一下,“怎么会很难理解?”

当然很难理解——这对正常人来说,当然是十分难以理解的行为。

江户川乱步推了推鼻子上的平光镜,碧翠色的眼睛静静看着佑果,用若有所思的口吻说:“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很难理解了,因为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做一些让别人难以理解却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江户川乱步说的很有理,佑果愉快的笑起来,将冰箱里的冰镇汽水拿出一瓶丢给了乱步,乱步也一点也不客气地将汽水打开,气泡争先恐后地涌到瓶口,还是后继乏力地恹恹退下去,瓶口冒出一股清甜的柠檬汽水的香气。

乱步喝了一口冰镇汽水,抱着瓶子幸福地眯着眼,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正事。

“当甩手掌柜当久了真的会对一些事一无所知喔。”江户川乱步说,“嘛,不过看你的样子大概也不会在意吧。”

佑果眨眼睛,“也没有吧,现在不是还有汽水可以喝么。”

江户川乱步沉默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人也太有趣了吧!”

“我也这么觉得,谢谢夸奖。”佑果说:“不过,乱步,你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喔。”

佑果和乱步不知道在一起待了多久,不过收获的渔获却不少,佑果特地分了半箱给乱步,美其名曰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的结果,而乱步虽然很嫌弃腥味,不过还是开开心心地抱着半箱的渔获走了。

佑果同样提着剩下的渔获往家走,路上经过巷子时听到一声极细微的猫叫。

夕阳落在这条小巷中,矮墙在地面铺开一片阴影,佑果站在墙荫下抬头看,一只三花猫半蹲在墙上静静地看着他。

明明是一只猫,却有着属于长者的沉稳目光。

怪有趣的,佑果歪头一笑,从渔获里捞

出一条小鱼送到三花猫的身前,三花猫迟疑了一下缓缓低头咬住了佑果递来的鱼。

佑果:“好吃么?”

三花猫不说话,佑果笑眯眯地挥手说:“再见。”

夕阳将佑果的

背影拉的很长,叼着鱼的三花猫看着佑果的背影将嘴里的鱼吐出来用前肢轻轻踩着。

系统说:“你知道这个猫么?”

佑果很悠闲地说:“嗯?很重要么?”

*

明明已经是港口黑手党默认的二把手,森鸥外却活的像是社畜,佑果一只手搂着森鸥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向森鸥外的脸,拇指不轻不重地在森鸥外眼下淡淡的青色上按了按。

那是森鸥外作为员工辛勤劳动为港口黑手党奉献的证明,不过佑果摸着,表情却很心疼。

森鸥外眯着眼很享受,看见佑果张口时却很迟疑,他希望能从佑果嘴里听到一些好话,可是考虑到佑果的性格,他又很肯定这种可能性大概是天方夜谭。

果然,佑果摸着森鸥外眼下的黑眼圈很心疼地说:“这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像肾虚的人喔。”

森鸥外内心毫无波澜,大概已经预料到是这种结果,他握住佑果摸着他脸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微笑说:“那这是怪谁呢?”

佑果脸不红心不跳,“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不是怪我就是了。”

说完,佑果心里还哼了一声:哈哈,想不到吧,我可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对佑果没良心的举动森鸥外适应良好,他只是很温柔地笑了笑,和善地说:“没关系,只要首领知道不是这样就好了。”

然后森鸥外将佑果翻了个面,直接身体力行让佑果感受了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肾虚。

感受体验良好,只是佑果身子骨不比从前,一次之后就很疲倦地推开森鸥外汗津津的胸口打哈欠说:“我不行了,要睡了。”

森鸥外攥着手腕的手收紧了一下,佑果掀起疲倦的眼睛朝森鸥外看去,森鸥外脸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

“怎么?”佑果问,“森鸥外,你露出了很恐怖的表情喔。”

森鸥外面上的表情几番变动,最终定格在一个温和的笑脸上:“有么?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佑果仿佛很惊讶的样子,“怎么会?”他说:“森干部现在春风得意,难道还有什么让你觉得不开心的人或者事么?”

实话说,以佑果和森鸥外现在的地位已经很少会有人使他们觉得不开心了,当一个人的势力和权力达到顶峰时,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会有人替他们解决,可是人力能达成的效果之外就只能听凭天命了。

森鸥外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刻了。

埋在佑果颈边的森鸥外闷声闷气地说:“佑果真是残忍。”

佑果皱着眉头不能苟同:“怎么可能,我们两个明明半斤八两!”

森鸥外笑了一声,很轻,不过佑果听得分明,“你说

的很对。”

“明明有时候贪婪的什么都想要,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森鸥外说:“佑果真的很难让人理解,你自己不觉得么?”

脖颈旁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地麻痒,佑果想大概是森鸥外在轻轻咬他,他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在佑果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佑果手放到森鸥外的后脑,想了想,决定还是放过森鸥外岌岌可危的头发转而环住他的脖子。

对森鸥外的指控佑果欣然接受:“是这样,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森先生也不会被我吸引吧?”

森鸥外轻笑一声,没有否认。

*

港口黑手党和政府恢复了和平,但是森鸥外却又和武装侦探社起了冲突,冲突的原因则是因为森鸥外刚刚从监牢里带出来的女孩——与谢野晶子。

与谢野晶子的异能没什么攻击力,但是其能够将濒死之人完好无损恢复的异能力却足够引起旁人的疯狂争夺。想要达成森鸥外的“三刻构想”以及另一个目的,与谢野晶子的异能力不可或缺,所以森鸥外才会想尽办法和政府交涉将与谢野晶子握在手里。

这样强大的“武器”也只有拿在自己手里才最令人安心,不过森鸥外的行动却遭到来自武装侦探社的阻挠。

如果单单只是侦探社的阻止,森鸥外并不在意,但是在与谢野晶子被江户川乱步带走,而他和福泽谕吉的战斗又是两败俱伤后,森鸥外却偏偏在原本准备带人离开的直升机上看到了佑果。

森鸥外愣了一下,随即自然地坐在佑果身边微笑:“首领也在?”

“不然呢?”佑果轻飘飘地说:“森干部被福泽阁下打得脑袋开花的样子我也看到了。”

森鸥外很无奈地笑笑:“也没有脑袋开花吧?”

佑果看着森鸥外此时的狼狈好像很嫌弃的样子,抹药时下的手也很重,森鸥外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冷气。

佑果冷嘲热讽:“森干部原来也怕疼啊。”

森鸥外说:“我又不是假人。”

是不是假人这件事不重要,森鸥外看着佑果凑过来轻轻吹了吹他额上的伤口,忽然问:“佑果,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来这里的事情佑果应当不会知道。

佑果若无其事地放下手,“你觉得呢?”

森鸥外想起福泽谕吉和溜得飞快的江户川乱步,咬了咬牙。

最后反而是佑果还要安慰森鸥外:“森医生还是放宽心吧,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森鸥外很不愿意听“死”这个字眼,尤其这个字还是从佑果的嘴巴里说出来。

森鸥外难看的脸色都被佑果看在眼里,他捧着森鸥外的脸在他被福泽谕吉打肿的嘴角上轻轻吻了吻,轻松地说:“放心吧,森医生还不够爱我,我怎么舍得死呢?”

佑果说的话很像玩笑,不过他竟然也真的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又活了两三年,久到森鸥外代替佑果成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佑果也彻底进入退休首领的养老生活中。

森鸥外的将信将疑也逐渐退去,也许佑果命真的很硬,森鸥外想,毕竟发生那么多事,佑果依然好好地活到现在,甚至还有精力在床上抱怨森鸥外像没吃饱饭。

森鸥外面对佑果总是无奈的,两人相处的时间大部分时候都在卧室度过,因为森鸥外除了在港口黑手党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出去走走了。

森鸥外其实接受良好,不过尾崎红叶的吐槽让森鸥外忽然若有所思。

尾崎红叶说:“你和佑果不会觉得这样很无趣么?”

森鸥外说:“无趣什么?”

尾崎红叶道:“你们甚至都不约会!你们真的是在恋爱?”

森鸥外觉得红叶说的还挺有道理,于是他想了想,空出一天时间带佑果去港口看海。

比起看海,佑果其实更想和森鸥外在卧室里看看别的东西,不过面对森鸥外兴致盎然的样子他到底没有拒绝,和森鸥外去横滨港口看海去了。

说是看海,但更多是在看港口来来往往的船,海面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片金粉,森鸥外负手站着朝佑果微微一笑:“看到了么?”

“?”佑果奇怪地说:“看什么?海么?”

森鸥外笑容扩大,颇有些矜持:“当然不是。”

佑果:“?”

森鸥外缓缓说:“这里来往的船大部分都属于港口黑手党。”

佑果:……

佑果差点笑出声,因为森鸥外居然有些可爱,他很给面子地说:“森先生居功甚伟。”

森鸥外谦虚地接受了佑果的赞扬,两个人从港口回家的路上阳光很好,阳光穿过车的前挡玻璃照在副驾驶位置上浅眠的佑果脸上,将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照成浅浅的金黄,森鸥外侧脸看着佑果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忽然笑了一下。

闭眼假寐的佑果忽然听到属于系统的声音,那声音很清脆,却像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轰鸣。

“任务达成。”系统说:“要弹出世界了,你准备好了么?”

佑果猛地睁开眼,他挺直了腰,又缓缓地软了下去。

车才刚刚停在门前,一旁的佑果忽然拉住森鸥外的衣领重重地吻了上去,森鸥外有些错愕,却反应很快地朝佑果的方向倾过身无比熟练地和他接吻。

佑果这次的吻和平时不同,带着一种决绝,像是两个人不会再见所以要用最后一次拼尽全力去吻一样。

森鸥外拇指轻轻抚摸着佑果的脸颊,在停下来后轻笑着说:“怎么回事?”

佑果没有像以前一样懒懒地说:“你猜”,而是说:“继续。”

森鸥外虽然很想和佑果继续下去,不过在车里不是一个好地点,他带着佑果回到卧室决定先洗个澡,毕竟夜晚还很漫长。

调好水温的森鸥外出去叫佑果,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

森鸥外的微笑凝固在脸上,他走到佑果身边,佑果躺在床上闭着眼,脸颊微红睫毛卷翘,像是童话中的睡美人。

森鸥外缓缓地俯下身摸了摸佑果沉睡的脸,触感微凉,森鸥外低沉地笑了几声,抱怨道:“怎么今天又睡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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