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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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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见此良人
西国的生活要比佑果想象的轻松很多,至少作为人类的他在这座满是妖怪的宫殿里并没有受到许多苛责与排斥——也或许是有的,只不过那些非议大多也在杀生丸和凌月王的威慑下收敛的干干净净,不敢对佑果表现出一丝一毫。

当然,不管那些妖表现与否,佑果大约也是完全不在意的,在他眼中每天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已经非常不错,至于其他对他很有意见的妖魔鬼怪?

关他什么事?

这样的心态是很好的,至少凌月王很喜欢。现在的妖怪有时候比人还要像人,心里满是欲望的沟壑,填也填不满。

一连在西国呆了三四天,佑果吃完了下人送来的午饭后又百无聊赖地出了杀生丸的宫殿散步——西国伙食实在有些太好了,佑果原本紧绷的小腹在这两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奢侈生活后已经变得有些绵软起来,手掌贴上去轻轻一捏就能捏到上面白皙细腻的软肉。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点也不是佑果发现的,而是晚上回来的杀生丸用手摸过之后,佑果才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胖了。

太恐怖了,这对十分注重身材管理的佑果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当即拍开了杀生丸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肚子,用实力拒绝下一步的行动。

“不行!”佑果抓着衣服神色坚定,留下身旁拧着眉目光中还带着一丝不解的杀生丸后倒头就睡,并且暗下决心一定要将绵软的肚子恢复成以前紧致的模样。

于是第二天起佑果就默默制定了计划,特意规划了能够最大程度走遍整个西国宫殿的路径后,佑果就开始了自己的减肥计划。

虽然从山脚下看好像建造在空中的西国宫殿并不大,可是只有真正登顶时才可以意识到西国宫殿的庞大,佑果绕着宫殿的外围走了一圈,直到身体稍稍出了一些汗之后才暂时停下来休息片刻。

建造在山顶的西国宫殿每到特定的时刻周围总是会被云雾笼罩,乳白色的云雾飘荡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阳光落在云雾中央让周围的所有景色都变得烟雾缥缈,宛如仙境。

佑果喜欢在这种时候坐在宫殿中的花园处看那些聚拢而来的云雾,一般这个时刻西国都很安静,今天也是如此。

用手拨了拨周围的白雾,看那些水雾如水波一样被他拨开,佑果嘴角渐渐浮上一抹浅笑,还未等他起身,眼前的云雾中却忽然出现一道阴影。

有人正在靠近,看上去小心翼翼,走走停停,随时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佑果一开始以为会是宫殿中的其他妖怪侍者,毕竟西国宫殿这么大侍者多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随着阴影越靠越近,佑果又发现不对。

如果真的是宫殿中的侍者行动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警惕非常的样子,佑果稍稍提起了一些警惕,站起身握住了杀生丸戴在他脖子上的木牌,木牌在此时发出莹润的白光,为佑果周身添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结界。

在佑果警惕地望着云雾中靠近的妖时,拿个妖怪也终于在朦胧的云雾现实出了他的真实面貌。

他看上去不像西国宫殿中的侍者,因为宫殿中的侍者在凌月王的要求下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佑果眯起眼仔细看了看来人,准确的说,是来妖。

佑果刚才的警惕稍稍减弱了一些,他没有普通人类见到陌生妖怪会有的害怕,一方面是相信能进入西国宫殿中的妖怪一定不会随意伤害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逐渐在云雾中显露真面目的妖看起来实在不像一个坏妖怪。

逐渐走进的妖怪外表和人类有个八九分相似,身上穿一件老旧的深绿色条纹和服,面容苍老脸颊瘦削,有些秃的脑袋后灰白色的头发被扎成小小的一束,一双眼睛倒是很大,不过却向外突起,看起来有一种搞笑又和蔼的气质。

这位长相看上去很是随意的妖怪老头看到佑果才停下来,瞪着那双眼睛看着草坪中坐着的佑果看了又看,然后迟疑地询问:“你是……?”

佑果对这位怪老头很有好感,但是有好感也不代表会将自己的事据实以告,所以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反问出现在这里的老头说:“西国宫殿不让其他妖怪随意进出,你又是谁?”

怪老头抓了抓自己寸草不生的头顶,另一只手上握着的铁锤被他搭在肩上,看着佑果表情有些震惊,指着自己说:“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被佑果反问的妖自然就是刀刀斋了,虽说因为不想为杀生丸铸刀,刀刀斋在外生活已经很久不回西国,但是作为能够锻造出像铁碎牙和天生牙这样的名刀的妖怪锻刀师,刀刀斋不说闻名天下,至少在他曾经为之奋斗过的西国中是无妖不知无妖不晓,现在好不容易顶着杀生丸正在追查他的威胁回西国参加十年一次的庆典却发现西国宫殿里居然有不认识的小妖怪,这对刀刀斋的打击就有一些些大了。

佑果对刀刀斋的心理活动丝毫不知,就算知道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指望一个土生土长的人类要了解西国中所有的妖怪实在不太可能,所以他便顺着刀刀斋的话再问了一遍:“唔——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

刀刀斋颇受打击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又和身边的佑果说:“小妖怪,杀生丸在这里吗?”

因为佑果脖子上的木牌,刀刀斋没有发现面前的佑果是人类,

而是自动将他看做西国宫殿里一位不知名的妖怪侍者了——最多这个侍者长的颇有些红颜祸水的意思。

佑果眉头轻轻一挑,看着有些警惕的刀刀斋便言笑晏晏地回答:“杀生丸不在,你要找他吗?”

虽然对西国的政事感到十分厌烦,但真要做一件事,杀生丸非常负责的。

刀刀斋躲都来不及,哪里会主动找杀生丸,听到佑果这样说刀刀斋就立刻将手指抵在唇边做出嘘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和佑果说:“不是不是!对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杀生丸知道我来过西国宫殿。”

佑果很好奇:“为什么?”

刀刀斋当佑果是新来的小妖怪不知道他和杀生丸的恩怨,他也不会去主动解释,只是做出神秘的表情告诫道:“这是秘密!这个秘密一般妖知道了不会有好下场,你还要问吗?”

佑果看他试图做出威慑的样子又些搞笑,不过还是掐着大腿将笑容憋了下来,然后随着刀刀斋的话点头做出一副受惊的样子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好家伙!

佑果心里想,这不巧了吗?这个妖怪老头还正巧撞他这个枪口上了。

杀生丸虽然现在不在,但是如果他想,马上找到杀生丸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刀刀斋这才松了口气,他本来是不想来西国参加这次庆典的,不过谁让凌月王邀请了他?更何况许多年不回西国,刀刀斋确实也有些怀念,只是唯一的麻烦事就是杀生丸。不想给杀生丸锻刀的刀刀斋生怕撞到他,不仅推了好几天才来,还特意找了一件不错的隐蔽气息的宝物放在身上,然后趁着云雾笼罩西国宫殿的时候再偷偷摸摸翻墙溜进了宫殿。

选择这样的方法刀刀斋也确实是无奈之举,因为如果不这样做,长着狗鼻子杀生丸在他踏入西国领地的一瞬间就能闻到他的味道,然后提着刀就要来找他了。

放下心的刀刀斋双手撑地长长地叹了口气,佑果装作懵懂的样子坐在他身边小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刀刀斋摸了摸鼻子很是自得地说:“我可是妖怪中最有名的锻刀师,刀刀斋!”

一般刀刀斋只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获得一大片惊叹声了,只不过他面对的是佑果,佑果只觉得刀刀斋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是时间太短,让他一时间想不起来。

顶着刀刀斋期待地望着他露出震惊崇拜表情的佑果哦了一声,很平静地问:“有多厉害?”

刀刀斋瞳孔地震,看着表情仍然平淡的佑果才大受打击地接受了自己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名气这件事,抱着自己锻刀的铁锤有气无力地说:“……就是那样吧。”

佑果差点笑起来,不过他忍住了,看着刀刀斋说:“可是您看起来很厉害啊?”

佑果夸人的技术很是高超,说话也并非是直白的夸耀,而是很擅长侧面衬托,说的人心里舒坦又开心,而刀刀斋显然玩儿不过诡计多端的人类,很快被一连串隐晦的夸奖哄的心花怒放,摸着嘴边的胡子呵呵笑起来:“我也这么觉得!”

刀刀斋立刻就将刚才的失落抛之脑后了,看着莫名顺眼的佑果随口问:“你是什么妖怪?为什么会来西国?”

如果说许久不来西国的刀刀斋还以为佑果是宫殿中的妖怪侍从,现在那种念头已经打消了七七八八,他也不蠢,说了几句话后就发现佑果身上的衣服是珍贵的锦缎——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妖怪侍从能够穿得起的。

于是刀刀斋便以为佑果是其他受邀来参加西国庆典的妖怪领主之子之类的家伙,所以佑果长这么出色的原因也一目了然了,血统优秀的大妖之子长相出色也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就像结合了父母双方的优点的杀生丸,长相和气质仪态是无可挑剔的一等一。

还不等佑果回答,刀刀斋看着佑果就自顾自地定下了佑果的身份,“哦,你应该是南边的狐妖王的孩子吧?”

如果是狐狸精长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刀刀斋想,狐狸精不都长这种祸国殃民的样子吗?尤其是能做到像玉藻前那样的大妖狐的程度,那就更是在妖界里声名远播了。

对妖怪来说狐狸精并不是什么骂人的话,但是却莫名其妙感觉被内涵了一顿的佑果笑容凝固在嘴角,他很快反应过来,摇摇头说:“不是,我不是狐妖。”

刀刀斋咦了一声,然后又继续思考起除了狐妖还有什么妖怪能长这么好看。

还没等刀刀斋想出来,佑果便直接道:“我不是什么妖怪,不过我是这个西国宫殿主人的情人。”

佑果说的意思自然是杀生丸,杀生丸是板上钉钉的西国继承人,所以他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在刀刀斋眼中就全然不是这样子了,他自认为对杀生丸还算了解,所以当然不会觉得看着就像孤独终老模样的杀生丸会有什么情人,尤其这情人还是个男子。

再加上西国宫殿里还有一个凌月王,刀刀斋自然而然将佑果和凌月王牵扯到了一起。

他顿时沉默下来,然后吃惊地说:“你是凌月王的情人???”

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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