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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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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见此良人
邪见在离开西国后就抱着杀生丸给他的人头杖一路奔波,马不停蹄地朝祇园所在的方向走去。虽然在西国宫殿里因为看到杀生丸被人类抱在怀中的画面而感到过于惊悚,不过邪见心里对于杀生丸的崇敬之心终究是占了上风,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归咎于杀生丸为了养伤所以不得不暂时屈从于人类魔爪之下的隐忍。

凭借着极为强大的脑补能力,邪见将自己脑补了一个泪流满面,抬手用袖子盖住眼睛飙着眼泪狂奔喊道:“杀生丸大人,邪见就要找到你了!!!”

身处祇园中的杀生丸皱起眉头,忽然感觉一阵烦躁。

这种感觉突如其来,到底主仆共事了许多年,杀生丸只是一瞬间就想到了这种感觉的由来,是邪见。

但是与邪见脑补的东西恰恰相反,现在的杀生丸的生活虽然不能说的上是乐不思蜀,但也是完全的衣食不愁,至少在祇园这里,他的日子也远远比生活在祇园中某些地方的游女要幸福很多。

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不仅放着喷香的烤肉,还放着新鲜的生鱼片,鲜肉的香气只往人的鼻子里钻,杀生丸却只是蹙着眉头一脸抗拒。

他不需要人类的食物,从人类的食物里杀生丸无法获取到任何力量,所以对他来说,就算有再多的山珍海味放到他面前也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可芽衣不知道,她半蹲在榻榻米上,好奇又担忧地看着微微昂着头的小白犬,然后歪着脑袋和身边的佑果说话:“佑果太夫,太郎又不吃饭了。”

佑果知道为什么,于是他垂下眼含笑看着倔强高傲的小白狗道:“算了,太郎不吃的话大概就是还不饿,不用担心。”

虽然听佑果这样说,但是芽衣还是担忧地叹气,接着看向身边已经穿好和服的佑果,灵光一闪道:“太郎是不是在和佑果太夫你闹别扭?”

佑果轻轻挑眉,轻声道“嗯?”

杀生丸的目光也凉嗖嗖地落在芽衣身上。

小孩子那里有那么多的心眼,嘴快地将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和盘托出,“佑果太夫去城主那里学习神乐舞的时候太郎就开始整天失踪了,也不好好吃饭,它是不是在生气佑果哥哥不陪它?”

在佑果身边总是很自在的芽衣习惯性地将太夫的称呼换成了亲近的哥哥,她说的很自然,却完全没有发现一旁的小白狗已经生气地炸起了毛。

“一派胡言!”

杀生丸低吼了一声,只不过幼小的身躯限制了他的发挥,听起来像是撒娇。

杀生丸:……

更生气了。

芽衣一无所知,还在继续说:“而且每天太郎只在佑果哥哥你回到置屋之后才出现,吃东西也是佑果哥哥你在喂,所以太郎现在是不是离不开你呢?”

小姑娘的话可谓是一鸣惊人,杀生丸眼神越发冷淡,甚至带上了一些薄怒。

他杀生丸才不是这种妖!

杀生丸的视线向一旁的佑果看去,恰好看到佑果落在他身上的意味深长又带着一丝得意的小表情。

“哦……”佑果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吗?”

杀生丸冷淡地想:不是。

只是不能说话的人没有什么发言权,佑果捞起地上的白犬便捧着脸在杀生丸伸出爪子抵挡之前在他脑袋瓜上烙下一吻,撸着那身顺滑的皮毛表情幸福地说:“没关系,太郎,我也很爱你哦。”

杀生丸面无表情。

如果说第一次应付这种场面杀生丸还有些混乱且无措,那现在在佑果身边已经待了不少时间的杀生丸已经逐渐习惯,甚至能够游刃有余地应付佑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的且逐渐膨胀的疼爱欲。

这种时候顽强抵抗不是正确做法,因为越抵抗反而越会激发起佑果的征服欲,最终的结果十有七八都是佑果亲个爽之后才会放开,如果就那样顺其自然,反而不会经历那么多折磨了。

满意地亲完自己的小狗后佑果就施施然地放下,他今天还需要去浅野城主那里继续学习神乐舞,不过距离祭典也没有剩下多少天了,所以神乐舞现在已经学了七七八八的佑果也没有之前那么忙碌疲倦,在坐上离开祇园的马车之前,佑果还将之前买来的金平糖一颗颗地放到送他出门的舞子的手心里。

“我很快会回来的,你们要乖乖的。”

佑果说完得到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后将手里的最后一颗糖放到了杀生丸的唇边,笑眯眯道:“这是太郎的。”

杀生丸不动,佑果的手也没有收回来,僵持了片刻后杀生丸无可奈何地卷去了放在唇边的糖粒,甜甜的味道很快在杀生丸的嘴巴里化开,变成一股甜水流进胃里。

佑果笑起来,亲密地摸摸白犬的耳朵,声音都放轻了,“好乖。”

杀生丸没忍住抖了抖耳朵,然后看着佑果的马车一点点地驶离了祇园。

迎着阳光的马车逐渐变成一个圆点消失,杀生丸目光沉沉转身打算离开,却在片刻后被芽衣抱起来。

“太郎。你又要去哪里?”芽衣抱着小白狗问,“佑果太夫让我照顾好你,所以你不能乱跑哦。”

杀生丸蹬了蹬腿,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后眼神越发冷淡起来,被芽衣抱着回到了房间里。

作为艺伎预备役们的舞

子也并不是每天都无所事事的,想要成为优秀的艺伎每天要上的课程都必不可少,不管是茶道、插花、音乐还是歌舞、礼仪,她们样样都要做到最好,要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处。

繁重的课业让芽衣无暇顾及佑果让她照料的小白犬,只好放在舞室里,在上课的间隙中时刻注意一下,于是走神的后果就是芽衣被礼仪老师敲了手心,白白的掌心顿时红肿成一片。

光是碎步行走和坐卧芽衣就被挑出了七八个错处,同一个动作做了上百次礼仪老师才勉勉强强颔首算是通过,杀生丸在一旁看完了整个过程。

人类真是善于折磨自己的生物。杀生丸冷静地思考,他想起佑果,于是思绪又顺理成章地跑偏。

他当初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吗?

休息的时候初杏来看了一眼,自然就发现了坐在一边偷偷掉眼泪的芽衣。她看着芽衣好像看到了过去的佑果,初杏不免有些恍惚,不过她很快回了神走到芽衣面前,收起了刚才略微柔和的表情,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为什么哭?”初杏道:“你是要成为艺伎的,哭难道能让你学会那些才艺吗?”

芽衣咬着嘴唇摇头,她有些怕初杏,但也没那么怕。

站起身又独自练习了多遍的芽衣擦着汗水停了下来,她看向初杏终于得到老板娘认可的点头。

初杏说:“不错,还可以再进步。”

芽衣松了口气,然后露出个笑来,她看着初杏,又有些好奇地问起了佑果:“佑果太夫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呢?”

初杏道:“也许很快。”

看着安静的舞室,初杏眉目间多了许多怀念,她的声音温和下来,和压抑说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佑果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不过那时候他承受的压力要比你现在多许多。”

听到自己喜欢的佑果太夫的事情芽衣便迅速精神起来,就连一旁闭目养神的白犬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初杏口吻平淡,她说话并没有经过什么修饰,但是听起来仍是让人如沐春风。

“佑果被他的父亲卖到置屋时大概十岁。”初杏道:“我刚刚买下这间置屋成了老板娘,第一眼见到这孩子时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成为祇园未来最好的艺伎。”

祇园的艺伎也许面对客人时温顺服从的,但是最好的艺伎却不仅仅是温顺驯服,还要有充满锐意的傲气。

“他的眼睛很亮。”初杏一边回想一遍说:“虽然瘦的皮包骨头,但是他太漂亮了,我以为他是个女孩,所以毫不犹豫就从他父亲手里买下了他。”

那时候初杏还野心勃勃,想要培养出祇园中最有名的艺伎,所以看到佑果后就毫不犹豫地出手买下了他,后来发现佑果是男生后初杏大发雷霆,因为男生是做不了艺伎的,她花出去的钱等于扔到了水里。

生完气后的初杏本来准备放弃佑果重新买一个小姑娘,可是她还没有行动就被佑果拦住了。

才养起一点点肉的佑果抬着头看初杏,月亮落在他的眼睛里,初杏又一次看到了她第一次见到佑果时的眼神,锐意的,骄傲的,沉默无声地燃烧着。

佑果说:“我可以成为祇园里最好的艺伎。”

初杏不相信,冷笑道:“你是个男孩子。”男孩子怎么当艺伎?

而佑果只是歪了歪头,轻声道:“为什么不行?”

初杏一愣,她看着穿着和服雌雄莫辨的佑果,心里真真切切地生出了迟疑之心。

是啊,为什么不行?难道那些人还能扒开佑果的衣服看吗?

在房间里想了一天一夜的初杏最后咬牙拍板决定将佑果的身份隐瞒下来,花了大价钱请来最好的老师教导佑果有关与艺伎的一切。

“虽然他是个男孩子。”初杏说:“可是表现却比祇园中任何一个女孩都要好。”

这并不是什么天赋所在,而是他要付出的努力和辛苦是以数十倍来计算的,脚底的水泡磨破了,手指插花时被花刺划伤,淋了雨水生了重病也要继续上课,被老师打肿小腿后还要咬着牙一遍一遍地跳舞,什么苦佑果都咬着牙忍了过去。

初杏那时候就静静地观察着佑果的一举一动,心中震惊,那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到,祇园绝不是佑果最后的归宿。

他迟早都会离开这里。

“佑果太夫会哭吗?”芽衣小声问:“被老师打真的好痛。”

初杏摇了摇头,淡淡道:“从他来到祇园到现在,我从来没见到他哭。”

毅力惊人的家伙不管在哪里都能闯出自己的天地,佑果和初杏相辅相成,初杏也实现自己的梦想,培养出了祇园中最好的艺伎。

“他迟早会离开这里的。”初杏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芽衣的肩膀,“这里留不住他。”

芽衣难过起来:“佑果太夫会离开吗?”

初杏平静道:“也许是因为浅野城主,也许是因为别人,也许只靠他自己。”

杀生丸闭上眼睛。

他不觉得初杏口中的佑果和现在的佑果有什么的相似的地方,可想到佑果的眼睛,杀生丸顿了顿。

倒也说得上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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