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祈震天脸色铁青,凶神恶煞般瞪着乔乔,随时扑过去痛揍一顿的架式。
“中毒?云乔乔,你居然给自己的亲妹妹下毒,你还有没有人性?”
云乔乔根本没有看他,只当耳旁风,这是一条疯狗。
东方泽天也没有理会,“什么时候中的毒?”
仵作大气都不敢出,“应该是这两天中的,应该是下在饮食中。”
这两天?还在饮食中?那应该不是云乔乔出的手。
她不住侯府,跟侯府几乎没有来往,手伸不了那么长。
再说了,以她的性子,做了不会不认。
又不是没杀过人!
她当着大家的面都弄死过不少人呢,没见她掩饰过。
她喜欢大开大合的杀法,直接秒杀,而不是这种迂回的毒杀。
一个小小的侯府小姐,还不至于让云乔乔这么费心。
在场的人各有想法,但相同的是,都不认为是乔乔下的手。
不是小看云碧莲,而是以云乔乔今时今日的地位,想杀一个云碧莲,谁敢说什么?
她有皇上护着!
本身就有实力!
其实,他们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云碧莲这一脉死咬着云乔乔不放?
从祈震天,到祈惜柔,再到云碧莲,一脉相承的……犯病。
这到底是多大的恩怨啊?
东方泽天看向呆呆站着不动的云之皓,“云侯爷。 ”
云之皓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在家里被下毒?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云碧莲再不好,也只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女孩子,到底扎了谁的眼晴?
这府里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请皇上彻查,不管查到谁……”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重,“我都不会姑息养奸。”
他不是怀疑乔乔,而是怀疑……那些妾室。
在祈惜柔活的时候,有些妾室的日子不好过,表面看似没什么问题,其实打击的很厉害。
“去。”东方泽天一声令下,手下们都动了起来。
祈震天还在瞪着乔乔,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还需要查吗?除了云乔乔,没有别人。”
大家都很无语,这么偏执的老头子,非要咬着如意县主不放?
如意县主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成了这种人的外孙女?
不,应该说,祈老夫人倒了十八辈的霉,才嫁给这种极品。
害了一代又一代啊。
云之皓满腔的怒火往上飙,“这世上居然有你这样无耻卑鄙的老家伙,你一心想害死我的女儿,心里就舒服了?”
他已经死了一个女儿,还嫌不够吗?
云家上辈子欠了他多少债?
祈震天已经走火入魔了,因为他觉得祈家会有今天,全是云乔乔害的。
她一回京城,就害的他颜面全失,毁他名声,还害心爱的女儿失了夫君宠爱。
接着,还拿出证据,把祈家打入了深渊!
她,分明是回来报复的!
一定是祈惜雪那个不孝女主使的!
他找不到祈惜雪报复回去,那就拿云乔乔出气。
祈家不好过,云乔乔就休想好过!
“云之皓,你别为了包庇云乔乔就装疯卖傻,这世上最恨碧莲的人是云乔乔。”
云之皓意外的清醒,“你这话说反了。”
“什么?”祈震天不懂他为什么不生气?
不是说最疼碧莲吗?就是这么疼爱的?
如今是看云乔得得了皇上的宠信,想攀高枝吧。
没良心的东西,早知这样,就不该将女儿嫁给他。
他直接无视了,他的宝贝女儿爬床未婚先孕的行为,也有意忘了祈惜柔要死要活要嫁进云家的场景。
云之皓看的太清楚了,“是碧莲恨乔乔,恨不得致乔乔于死地,但是,乔乔不恨碧莲,是完全看不上,不屑一顾,连多看一眼都懒,自然不会动手。”
地位悬殊太大,碧莲再怎么闹腾,也妨碍不到乔乔了,乔乔怎么可能杀一个没有妨碍的人?
她不是滥杀之人!
只有威胁到她的生命,才会反击!
“当然,像你这种脑子坏掉的人,就算证据全摆在你面前,你也会装看不到。”
那些贵夫人早就看不顺眼了,在一边议论纷纷,“偏心眼偏到没边了,对正室一系恨之入骨,好像不是他亲生的,脑子病的不轻。”
哪有这样的人夫,人父?
“这种糊涂人从来就没有清醒过,没办过一件好事。”
“有眼无珠呗,把稀世明珠当成破石头,却把破石头当成宝,这种人啊,下场都不会好。”
好多贵妇人都是京城的名门千金,跟祈家大小姐都有交情,关系不错。
当时出事时,大家都是同情祈大小姐的,对爬床的的云惜柔极为不屑,好多人都不肯跟她来往。
“人家是情圣,就算被心爱的女人害死了,也无怨无悔。”
“什么情圣?是脑子进水了。”
就在议论纷纷之际,几名侍卫带着一个身着下人服饰的女人出现了。
“回禀皇上,已经将人抓到了。”
女子跪在皇上面前,一声不吭。
大家齐刷刷的看过来,长的很普通,衣着干净,浑身透着一股利落劲,这种应该是内院管事嬷嬷之类的。
云之皓看清她的脸,浑身一颤,不敢置信。
东方泽天不认识这人,随口道,“让她交待。”
祈震天看那个女人看着眼熟,看了半天,忽然认出来了。
“沈桃,怎么是你?不,一定是弄错了,这是碧莲的奶娘,跟碧莲母亲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
他太激动了,话都说不利落。
其实,这是祈惜柔的贴身侍女,从小服侍她的人,也是陪嫁进侯府的人。
祈惜柔作主,将她许配给了云之皓身边的贴身随从,算的上是云惜柔的嫡系。
而且,还是碧莲的奶娘,照看着碧莲长大的人。
这样的亲信,怎么可能给碧莲下毒?
云之皓也是不可思议极了,“说,为什么给碧莲下毒?”
沈桃猛的抬起头,满眼的怨恨,“我恨,好恨。”
恨意太深了,厅内的温度都低了几度,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恨?”云之皓呆住了,这不是祈惜柔身边最忠心的奴婢吗?哪来的恨?
沈桃好像压抑太久了,一腔怒火狂泄出来,“我好恨祈惜柔那个贱人。”“为什么?”这是所有人共同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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