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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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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新家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刘大人府上的老夫人袁氏果然已经等在堂上了。。しw。

她笑呵呵的站起来,冲玉萱招手。

若说这刘阁老一家,其实按着年纪,比江睦桐年长二十多岁。

只因为当年刘阁老发誓,不金榜题名绝不娶妻生子。

因此直到三十多岁考上进士后,才娶了世家出身的袁氏。

袁氏也有旺夫运,不但连着生了三个儿子,而且刘阁老的官越做越大。

虽然称一声老夫人,袁氏其实并不显老,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

底下最小的儿媳淑阳县主,也不过长玉萱两三岁。

京里呆久了,年纪与称号不相符的夫人们,玉萱也见的多了。

再说也不是第一次见袁氏,因此她走上前,稳稳行了个大礼。

早听闻玉萱姐妹跟着安王世子妃一起学了几个月的仪态,果然是有成效。

这一套繁琐的大礼行下来,行云流水优美至极。

玉萱行的真心,袁氏受之无愧,两下欢喜。

待玉萱直起身子,袁氏命人将她扶了过去,接过她的手上下打量。

以前只觉得玉萱年纪小,她没有好好看过。

等定了亲,又逢上玉萱守孝。

今日一见,往日的粉团倒有了少女的风姿,长的越发美丽。

“好,不错。”袁氏笑着将玉萱又送回了座位:“政侄儿找了个好媳妇。”

玉萱又同屋里众人见了礼,送上了自己准备的见面礼,也收获了不少回礼。

等在一旁的沭阳县主早等不及,一等玉萱走到她跟前,马上说:“哪知道咱俩做了妯娌,回头找你去玩。”

她是皇亲国戚,刘阁老致仕的人,府里没人敢拿捏她。

因此淑阳县主过的肆意,好在刘毅也温存,婚后倒也和睦。

玉萱抬头看了看淑阳,许是日子过的滋润,淑阳县主越发娇艳。

淑阳县主招招手,身后的丫鬟拖着个托盘走来出来。

果然是满满的一堆锦盒。

玉萱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屋里众妯娌和袁氏的脸色,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她也就放了心,大大方方的接下了,邀请道:“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当家怎么设宴,回头把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了,再请堂婶堂嫂们过府上一叙。”

在座的诸位自然是乐意的。

入席时,玉萱又见了刘阁老和几位堂兄。

毕竟刘阁老府上,不是刘政正儿八经的长辈,不过是还没出五服的远亲。

玉萱能来,只因为刘阁老对刘政的帮扶情义,刘阁老也不会真拿自己当长辈一样端着。

因此席间各位谈笑风生,关系很是融洽。

话说新妇的礼服是真的繁琐沉重,玉萱回到家里换了身常服,这才透了一口气。

同样是宴请,成亲后和做姑娘时果然是不一样的。

做姑娘的,只管去吃喝玩乐,成了亲,就要顾及方方面面。

好在刘政午休时没有烦她,玉萱饱饱睡了一觉,这才感觉轻松不少。

染画已经神色严肃的候在外面,只等着玉萱醒来。

长安送来一封信,说是按察使家的李改改小姐送来的,再三吩咐亲自交到小姐手上。

按察使去东北查案,李小姐作为助手也跟去了。

期间也来过几封信,不过是说些风土人情的闲话。

像今天这样慎重其事,倒是少有。

染画忍不住自己嘀咕,按察使办的案子,多涉及贪腐。

有什么重要的,要李小姐专门写信告诉小姐。

换一种说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牵扯到了江家。

染画的心一沉再沉,望了望安静的里间。

可别有什么大事,小姐好不容易安宁下来,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玉萱醒来走出里间,正看见染画严肃的神情。

今个儿她大喜,走到哪里见到的都是喜气洋洋的表情,染画这是怎么了?

染画意见她醒了,手里捏着信,磨磨蹭蹭的走到玉萱面前。

玉萱早看见了她手里的信,问:“谁的?”

染画就将长安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上了自己的猜测。

玉萱的脸色果然凝重起来,接过信一目十行的读过,然后就是一口冷气。

她啪的将信扣在案几上,眉头紧蹙,愤怒异常。

染画不敢去问怎么了,只好悄悄倒了被茶放到玉萱手边。

玉萱却问:“公子呢?”

“姑爷怕吵到您,在书房。”染画答道。

玉萱重又拿起了信,一言不发的就朝刘政的书房走去。

刘政将自己的书房搬到了东厢,这样就能与玉萱一个院子了。

他的本意是把书房设在西次间里,还是管家说不妥当。

公子的书房以后是要谈论公事的,怎可与妇人设在一个屋檐下。

刘政想了想,入乡随俗,等以后真做了大官再说。

玉萱进来时,他正拿着前朝的典籍来研究。

他三年翰林院,才学有目共睹,接着就被圣上封了个实际的官职:翰林院编修。

太孙正是要进学的年纪,若是机会好,他做个未来的帝王师也不是不可能,因此每日研究大量研究历朝的典章制度以及治国之道。

太子才智虽然超人,但是体弱。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本朝也没什么有实力造反的王爷,所以若是早早与太孙打好交情,刘政的前途就大为光明了。

他见玉萱走进来,笑着起身迎上去。

他多次让玉萱到书房来,玉萱总是拿‘爷们的地儿她怎么能进’做推脱。

这会怎么想开过来了,不过刘政发现玉萱面色不虞,不像与他谈情说爱的样子。

因此有些奇怪:“怎么了?这个府里谁有本事气着你?”

玉萱没理会他的调侃,“啪”的将手里的信往他面前一拍:“还记得当年洗劫江家大院的劫匪吗?怪不得咱们始终找不到,原来跑到东北做员外郎去了!”

刘政收了脸上的嬉笑,伸手拿过信,认真的读起来,越读越心惊,眉头紧蹙,同玉萱看过后的表情一样。

若是信里说的是真的,那事情就闹大了,舅兄的仕途可能都要受影响。

按察使的脾气,这事掩是掩不下去,目前只能静静等了,或者,寻个方法脱身出来。

但是脱身,也不是那么好脱的,端看运气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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