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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末世:我靠亿万物资躺赢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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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冠上“奸夫”的头衔
“你们刚才聊什么了?”既然不是发烧导致的,那么定然是跟聊的话题有关系。

闻祈舟难免好奇。

但他再好奇,池也不可能复述一遍操场之类的话,只说她当面掏雨伞的事。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低笑在耳畔响起,犹如砂纸板在她耳边慢条斯理的打磨。

“不准笑!”池瞪他。

那张似红果的脸映入眼底,闻祈舟抿直薄唇,憋笑憋得辛苦,索性不再憋了。

他不听话还笑,差点儿被他笑得绷不住的池,踮起脚尖,素手捏住他的脸。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闻祈舟俯身吻她的额间,再三保证不笑了,隔着手套紧紧牵着她缓步往下走。

走出洋楼,风雪迎面而来。

他们踩在积雪上,被路道散发的浅浅光亮包裹,沿着脚下的道路一直往前逛。

远远瞧见有孩童在堆雪人,闻祈舟看一眼被吸引的池:“想堆吗?我陪你。”

“有一点。”

“那我们到这边来。”他找一处远离车道,靠近路灯的位置,蹲下陪她堆雪人。

池拢起一捧积雪。

先是搓两个圆球,再和他把圆球滚成大小不一的形状,堆叠在一起进行修饰。

大致的模样出来,她脱掉手套又捧一团雪,做成两个半圆形的耳朵立在上面。

积雪时不时从她的指缝中溜走,凉意袭向肌肤,很快便让那双柔荑变得通红。

她却毫不在意。

看着那双眼眸在路灯下,闪烁璀璨的光芒,闻祈舟亦没再拦着,任她玩个够。

他捡来树枝插在雪球两边,又把枝叶缠在它脖子上当作修饰:“这附近没有石头,我们用果核给它填上五官怎么样?”

“不用填,这样挺好的。”像暴力熊一样,更能彰显它的独特。

闻祈舟都依她。

他握住那双被冻红的手,轻柔地给她暖暖,确定她不堆了,再给她戴上手套。

“还要走走吗?”

“不了。”池起身看一眼雪人,贴近他的手臂:“有点冷了,我想回家追剧。”

“好。”他们原路返回。

刚踏进安全通道,一声惊呼忽而从楼道的拐角处传来,清晰落入他们的耳畔。

一颗颗土豆随即滚落下来。

身穿蓝色羽绒服的女人,倚在栏杆上探出上半身,发现他们正往上走,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问:“能帮我捡一下吗?”

闻祈舟选择无视。

他牵着池迈上台阶,正当和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二楼的通道门后突然蹿出一个身型魁梧,踩着粉色拖鞋的男人。

“是不是他?”一脸怒色的魁梧男指着闻祈舟,目光投向蓝衣女,说出令他们意想不到的话:“我对你那么好,你还不知足?非要背着我跟这个奸夫乱搞吗?”

被冠上“奸夫”头衔的闻祈舟,冷下脸拍开那只指着他的手。

正欲开口,蓝衣女三两步走到魁梧男面前,恨恨推他的肩:“你自以为是的好,我根本不需要!再说了,人家比你好一百倍,我凭什么要跟着你过苦日子?”

“你承认了是吧?行!”魁梧男攥紧拳头,一副要和闻祈舟比拼的模样,抬手挥向他:“我倒要看看他哪儿比得过我!”

被莫名其妙污蔑的闻祈舟,本就在气头上,一接下他的拳头,便使狠劲反击。

他们在逼仄的拐角你来我往。

池看一眼悄悄后退,准备往下走的蓝衣女,拿出手枪抵在对方的太阳穴上。

她的动作落入魁梧男眼底,他怔愣一瞬,没来得及避开闻祈舟砸在脸上的拳头,硬生生挨一拳不说,还被擒住双手。

他顾不上挣扎,眼神紧张地看着蓝衣女,加快语速:“有事冲我来,别伤她!”

池嗤笑。

她拿枪口戳两下害怕到哆嗦的蓝衣女:“现在知道怕了?你当别人都跟他一样蠢,两句话的工夫就甘愿给你当靶子?”

“我、我没有。”

蓝衣女在魁梧男质问的那一刻,确实想过顺水推舟,借着闻祈舟来摆脱对方。

眼下枪口抵在太阳穴上,她后悔招惹他们,挤出眼泪道:“对不起,我刚才太生气了,不是故意要污蔑你男朋友的。”

“少来这套。”

“那你……”她及时咽下那句“你想怎么样”的话,抬起手狠狠扇自己两个巴掌。

为保住命,她没留情。

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肿起来,她也顾不上疼:“我错了,以后不会乱说话了。”

池微挑眉梢。

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取她的命,同样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既然她这么会扇巴掌──

“继续。”

一听见池的话,蓝衣女的身体抖了抖,侧眸和那双盛满漠然和冷意的杏眼对视两秒,不再犹豫地抬起发疼的右手。

“我来!我来扇!”魁梧男听着清脆的声响,那叫一个心疼,挣扎着要扇自己。

闻祈舟成全他。

他松开擒着魁梧男的手,任由频率不一的“啪”响萦绕周遭。

直到蓝衣女趔趄一下,池才收回抵在她太阳穴的枪,挽着闻祈舟往楼上走。

原以为此事只是小插曲。

孰料,还有后续。

魁梧男在翌日下午,顶着那张青肿的脸,依次敲响3-6楼的门,才找到他们。

“大哥。”他递来一袋土豆为昨晚的事赔罪,又认真问:“你今天见过玉玉吗?”

玉玉是昨晚的女人。

闻祈舟深呼吸:“我有老婆。”

若不是看在魁梧男态度诚恳,且实在愚蠢的份上,他或许会一脚踹到他身上。

“你们是夫妻啊?”

“嗯。”

“真好。”魁梧男没听懂闻祈舟的言下之意,重复地问他:“那你见过玉玉吗?”

“……没有。”

“好吧,那我再找找。”

闻祈舟关上房门。

他面无表情回到主卧,正趴在瑜伽垫上练瑜伽的池,仰起修长的脖颈看他。

她问:“谁来了?”

“粉拖鞋。”他重述魁梧男刚才说的话,无奈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他那个叫恋爱脑。”满脑子装的全是他的“玉玉”,恨不得为其疯,为其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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