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我的心中纠结着,害怕着,惊恐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我的身体还是渐渐的在往后转去...
我的脖子仿佛被打上了一层石膏,总之是僵硬无比。
平日里一个简单的转身,在此刻变得是艰难无比,简直是堪比上刀山下火海。
“不怕不怕不怕...老子天下无敌无人能及...不怕任何牛头鬼神...
我是奥特曼,我是钢铁侠,我什么都不怕...谁也伤不了我...”
我心中不断的念着一些听起来颇为幼稚的话语给自己壮着胆子,鼓着勇气。
虽然听起来真的是有些幼稚,但效果也还是有的。
至少,自己多念了几遍这些话语,心里的害怕真的是减少了几分!
起码过了十五秒,我才终于是转过了身。
但我是闭着眼的,我终究是没有直接睁眼看那幅灵异之画的勇气。
而后,我缓缓的睁开紧闭着的双眼。
一幅女人的肖像画,缓缓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画上的女人长得很漂亮,标准的瓜子脸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美得倾国倾城,金色的长发披在脑后显得慵懒又随意。
只是,她此刻的右眼在轻轻的眨着...
恐怖至极。
若是平日里遇见这么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我肯定会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可现在...
我只想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
这个画中的女人,美丽得可怕。
然而,我的双腿发软程度丝毫不亚于我身后的乔治。
显然,现在是没那个勇气拔腿了。
“鲁...鲁克,我们,们...该怎么...办...”
乔治停下了他的上帝保佑,开始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无奈。
现在缺乏勇气的我,也只能僵硬着脸,干巴巴的看着那时不时会眨眼睛的女人肖像画。
...
有的时候,看一样东西,看久了就会成为一个习惯。
无论这东西有多恐怖,其实看久了,你也就会觉得,这玩意也不过justsoso....
再不济,你对这玩意的恐惧感,至少也会降低几分。
时间让你养成习惯,习惯让你觉得自然。
当然了,像屎这种存在,就算给我再多的时间,我也无法养成看它的习惯,不会降低丝毫对它的恶心感...
...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张会眨眼的肖像画,我就有了这样的习惯感。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先前是在害怕什么!
不就是一幅会眨眼睛的画嘛?
除了会眨眼睛,还能做什么?
这完全没什么好怕的啊!
说不定这个眨眼睛的操作,只是一个这肖像画上的机关而已?
再加上在自我心理催眠的作用下,这一瞬间,我心中的恐惧消失得一干二净。
勇气,充斥着我的内心。
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我双腿一下就可以站直了,竟是直接朝着那幅眨眼睛的灵异之画走了过去!
而乔治,则是在一旁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鲁...克!你...”
乔治大概很是不明白我是哪里来的勇气。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哪儿来的勇气。
反正,想这么多也没有用。
因为我已经走到了这肖像画的跟前了。
...
站在这肖像画面前之时,那女人的左眼又眨了眨。
在勇气的支持下,我的内心只是稍稍的颤抖了一下。
“妈的,老子到要看看,这葫芦里究竟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有的时候,恐惧,会转化为愤怒。
我越是想起之前先前被吓得那么衰,就越是生气。
区区一个画中人,倒是看看你能翻起什么浪花。
而后,我则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凑近了身子,我竟然开始和这女人肖像画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直接将眼睛,和这女人肖像画的眼睛,给对视上了!
这是真的刺激,不是假的刺激。
乔治则是在后边看得目瞪口呆。
而我...
其实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看到了那眼睛,那眼睛也看到了我。
那眼睛又眨了眨。
而且距离如此之近。
饶是我先前有再大的勇气,现在也是在一瞬间失去。
画里的眼珠子。
如此之近的距离进行对视,恐怖这个词语都有些不够形容了。
我的头皮又一次发麻,我一声大叫,竟是直接一拳轰向了那肖像画!
预想中与墙壁激烈对撞的剧痛感并没有传来,而是出现了一种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状况。
我竟然一拳把画打穿了?
画的后面竟然是空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墙壁!
紧接着,我回过神来,立马支起了手电照了过去。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我穷尽目力,看清了那是一只老鼠。
忽然间,我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连忙去拾起被我打破还落在地面上的破烂肖像画,认真的查看着。
果然...
虽然画整体上被我一拳洞穿,但是我出拳的时候是朝着肖像画的下半部分打去的,并没有伤及到画里的女人的脸蛋部分。
而此刻在我的检查下,我看见了那画中女人的两只眼睛,竟然都有着两个大小适中的洞!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我和乔治之前看见女人眨眼睛之时,每次都是只眨一只眼睛,一会儿是左眼,一会儿是右眼!
“我看到的眼睛,是那耗子的眼睛?因为只有一只老鼠的原因,所以才会时而是右眼眨,时而是左眼眨?”
顿时,我心底升起一股恶心感,我居然用我最纯净的双眼和一只丑陋的老鼠这么近的接触对视了。
要知道,老鼠真的很脏!全身都是病毒!
不过我心中也是更加的骇然。
这只老鼠,莫非是成精了吗?
竟然还会在肖像画后面打洞,还会轮换着洞口和我玩对视...
这样的操作,普通的老鼠怕是搞不来吧?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鲁克...”
乔治此刻呆若木鸡般的走到了我身旁,怔怔的看着地上被我一拳打烂的画。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摇摇头,道:“只能告诉你,刚才对我们眨眼睛的,应该是一只老鼠。”
而后,我又将视线移动到这老鼠消失的地方。
这是一个通道。
这个通道具有一定的坡度,就像一个滑滑梯一样,并且还比较窄。
要想同时并肩容纳两个成年人是不可能的,而容下一个成年人又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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